“人家清墨才不会故意来晒幸福酸我们这些单身后辈,吃你的菜,夏微猪。”辰景风说着给夏微安夹了一块鱼,夏微安脸上虽然挂着勉强的笑意,却很无力的拿起了筷子,食之无味的吃着。
“我等了清墨五年,她才答应嫁给我,在她答应嫁给我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叶树好像又陷入了回忆中,言语间是满满的幸福,脸上的浓浓笑意充满了自豪,那是种拥有林清墨的自豪,那种幸福像一把把利剑戳进夏微安的心里,疼到她快要窒息,就连每呼出的一口气都可以感觉到的疼痛,她多希望这一切是梦中,不是真的,可这一切的一切都真实的存在她的眼前。
“好了,叶树,过去很久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林清墨对叶树说着,她阻止了叶树说这些事情,一方面她并不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提自己的过去私事,也有一个原因就是不想这些刺激到夏微安让她不开心,她才刚刚那么用心策划着给自己惊喜,这一刻又要让她面对这样的事情,这要需要多坚强才能做到这样,她还能强颜欢笑。
“听你的,老婆大人。”叶树笑着回了一句,辰景风听到“老婆”两个字后看了一眼林清墨,林清墨自己也皱眉的看了一眼叶树,叶树今天很奇怪,做了很多明知道自己不喜欢的事情,还没等林清墨思考完。夏微安就不小心打翻了自己的汤碗,夏微安是真的已经尽力,她无法再控制自己,看着叶树秀着林清墨的恩爱,她是人,她不是神,她不想再掩饰自己,好累,好难受,好想哭,可她必须忍着。
“对不起,可能白天受凉了,有点不舒服,你们先吃,我先回去了。”夏微安站起身,说完就走了出去,辰景风转头看了一眼林清墨和叶树,说:“她体质不好,我得去看看,我看吃的差不多了,我们下次有机会再聚吧?”
“好,你们去看看她。”林清墨看着夏微安离开的方向说着,其实她很清楚为什么夏微安会跑开,可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一定阻止叶树说这样的话,更加无法控制叶树会说什么,第一次林清墨对事态有点无法把控,看着夏微安离开的背影,她心中也升起了担忧。
夏微安跑出饭馆就一路跑步向前冲着,辰景风许新跟林清墨道别之后,就出门寻找夏微安,刚刚看到她的影子就转入另一个路口,辰景风见夏微安跑的飞快,转头对许新说:“许姐,要不你先回酒店,我去陪她,这个家伙肯定去找酒喝了。”
“还是我跟你一起吧,真有什么,多个人也有个照应。”许新说着,其实她想陪着辰景风一起面对夏微安的事情,她知道夏微安的事情辰景风很紧张很重视,刚刚辰景风的一直打圆场和叶树刚刚出现辰景风表现的细节让许新由衷佩服辰景风的冷静和智慧,她以一个朋友的立场做了最理智的举动和最贴心的关心,照顾夏微安心情的同时又不让局面失控,让许新看到了辰景风充满智慧的处理事情的方式。越接近辰景风,越靠近,许新越发的发现辰景风身上的优点远远不止平时所看到的那么多,她的潜力无限大,许新很开心能看到辰景风如此深的一面,更加庆幸沈琬让辰景风来杭州的这项决策。
夜,微凉,风,猛吹。凌乱的长发在黑夜起舞,空洞的眼神盯视着黑夜。希望,从来都是给有准备的人,期望,从来都是扼杀遐想的。天真,幼稚,想当然,从来不知现实的残酷的可以撕裂你的全身,你的心一点一点的被自己的疼痛感吞噬。
夏微安猛灌着酒,酒,不但可以穿肠,还可以裂心。都说玻璃很脆,一摔就碎,再也无法愈合,其实心,更加易碎。就像把自己的心抓在手上,一点,一点的让疼痛腐蚀,不需要去摔,不需要去破坏,只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人。只能让残缺不全的心在黑暗中挣扎着,勉强维持着跳动。
“敢不敢让我再疼点?嗯?”夏微安看着透明的玻璃杯里的酒自言自语的说着,忽然扬起嘴角笑了起来,闭眼一口喝完了杯中酒。无法抹去白天还在为林清墨表演逗她开怀中的情景,为了来杭州,赶了几个通宵完成制图然后请假;为了见她,求小邵许新小强帮自己给她惊喜;为了让她开心,学习划船,所有的一切,只为了她见到自己那一刻时的惊喜和开怀。她笑了,她也意外了,所以夏微安开心了,沉迷在与她的世界里。
可是,那个男人,叶树,林清墨的合法丈夫,林清墨的枕边人,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站在林清墨的身边,就可以把夏微安所做的一切打入深谷,万劫不复,无法翻身。
“我做的一切,像个笑话,哈哈”空洞的笑声响起,夏微安右手拿着酒杯拖着自己有点沉重的脑袋,左手的拳头已经紧紧握着,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只有疼痛感还能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存在感。
“要我陪你喝吗,很久没跟你飙酒了。”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夏微安没有抬头就知道来人是谁,笑了笑,没有转头,拿起一瓶酒伸了出去。辰景风接过酒瓶,一口气喝完了所有酒,许新看着辰景风这样喝着,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没有阻止,两人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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