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尖的同学不由小声惊呼,旋即班级渐渐沸腾起来,打电话的发短信的不一而足。
老师面无表情:“这个教务处要平时分,我想了想,咱们临时点个名,来次课堂测试。”下面一片喧哗,老师甩甩手里的纸:“不用紧张,平时分只占百分之20。”
来上课的小伙伴表示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开什么玩笑,别说百分之20,即便5分那也是决定挂科与否的关键!
秦书后面的同学就差没抱着他的头不撒手了,生怕学霸被其他小婊砸抢走。
秦书牙疼的偷偷用手机call蒋明流,结果蒋同志开会开的太投入,手机静音死活没人接。
他们班级先点名,蒋明流又在前面,眼瞅着挨到他,老师喊了声:“蒋明流。”
没人应。
老师抬起头喊了第二遍,同学们窃窃私语,秦书咬牙,不知要不要顶着前头四个“去厕所了”的同学,也给他来个“去厕所”的名头——可是人家那是正在往教学楼跑,蒋明流压根不会来!
所有为难都在一瞬间,老师叫了两遍没人应,提笔要在纸上画圈,突然听见角落里一个人喊了声:“到。”
全场有片刻哗然。
不仅老师抬眼看,就连同学也忍不住左顾右盼,蒋明流的出勤率和他的颜值成正比,同样的赫赫有名,这又是个不要命的同学帮他答到?舍身成仁自己学分不要了?
秦书个子不高,好在老师也察觉出猫腻,推推眼镜道:“哪一位?”
最角落里有个人站起来,耳朵上还挂着一半耳机,伸手摘了下去。
秦书眼皮一抽,就听这位明明是大三还冒充跨系冒充新生的同志从容淡定道:“抱歉老师,刚才下课补觉了。”
鉴于蒋明流自己也没来上过这课,老师一时间竟拿不准这人是不是,说睡着吧,瞧着那耳机和额头的红印,似乎不假。他手底下的学生也讨论过这个新生,好像挺有名,说是比较帅。
老师暗自琢磨片刻,帅不帅不提,单是这腰直背挺的精神气,站起来也全然没有嬉皮笑脸,看着倒不碍眼。
只是这么陌生,估计以前也经常不来上课。老师长长的“哦”了声,道:“你搁那儿坐着听得见?到前面来坐。”
这下台下的人不论是出于恶意还是起哄,哄堂大笑起来。
秦书紧张的看着姚逸往前走,路过他时还侧头看了他一眼。
尽管同学都在笑,姚逸依然面无表情,不急不忙的一直走到了第一排,在离老师约三米的中间另一侧坐下。
秦书简直被他的心理素质震惊了,自己把自己紧张的半死。
老师虽喊他往前坐,但这群学生平时油嘴滑舌惯了,大多是往前挤挤,能坐多远是多远,甚至有抗令不从的——姚逸如此直接,四周两米一个人都没有,让他也诧异片刻。
现在可是要考试的,这群崽子哪个不是急慌慌抱团?
传完卷子,也不指望他们不作弊,老师警告性的扫视一圈,又溜达回姚逸座位旁。
秦书吓得整整两分钟没写出一个字,却见老师站着看了一会儿,低声与姚逸说了几句话,便点点头不动了,就站在那儿看着,偶尔抬头警告警告后面的同学,似乎并无生气。
这次随堂测试只有四大题,同学们考着考着也就放下心来,因为只要不是闹太狠,甚至拿出手机搜百度都没人管,试卷满天飞,想必最后六十多个人答案都会很接近。
这时候单独坐在第一排还被老师全程盯梢的“蒋明流”就显得很可怜了,尤其是大家还不知道他是谁,纷纷猜测这娃是蒋明流喊来替课的倒霉蛋。
秦书有心解释,又怕传的太离谱影响不好,硬是憋了回去。
限时30分钟,姚逸在20分的时候停笔,老师直接收走了他的卷子。
待所有人的卷子都收上去,居然没有带回去批改,而是直接打乱了又发下去,让同学之间互改。大家又嘘又笑的,纷纷表示受到了欺骗。
老师也不答话,将姚逸的卷子投放到大屏幕上,当成例卷自行解说起来,也不管下面人听不听。
只是这次大约是刚虚惊一场,大家无心玩耍,倒是都挺好奇的看着倒霉蛋的投影,却先被一手正楷震了震,而后又被完整的答案震了震。
姚逸四选三,有一题没写,然而他写了的三题都是正确答案,计算的毫无差错。
老师颇为满意的讲题,下面人啧啧的修改,到了他没写的第三题,问道:“这个怎么不写?”
姚逸言简意赅:“不会。”
秦书在他身后噎住,不会就不写?现在还能有人这么死心眼么,好歹写半题就有半题的分啊。
若非他眼看着姚逸并没有作弊,老师这会儿也该怀疑了。
殊不知姚逸以前也没上过这课,全靠之前给蒋明流整理时翻过,又因为选修学的不深,匆匆整理过一次脉络,做过例题。那第三题恰巧是新开一章介绍新内容,他没有看过,与前些章的关联亦不大,所以他确确实实是一个字都写不出。
作者有话要说:
啰啰嗦嗦一大堆,彻底放弃早日结束,大概是个废喵了。
我今天做梦梦见一个脑洞,回头记了个文案,闷骚忠犬pvp硬转pve骚操作攻,浪尽千帆无心名利只想赚钱pvbb受,受秉承着穿越小说里头的套路,天天和n套近乎,各种究根究底,结果啥好处没有,只把自己逼成了活百科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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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慕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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