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野路子,但是假以时日必成气候。”高杉君恭敬回答。
“才练了几日剑就称别人是野路子了,”三船夫人在和高杉君说话是总是这样,带着毫不客气的辛辣嘲讽,久而久之高杉君也就习惯了,“不过这话你倒说的不错,那孩子以后到时会有一番作为。”
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明明三船夫人每日都呆在内室却对外院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
“你那是什么表情,”三船夫人仅仅是一瞥就将高杉君心中所想猜了个*不离十,“我要是想知道的话,连你每日和别人有什么对话都能一清二楚,”她顿了一下然后补上一句,“当然我也没那么多闲工夫做这样无聊的事情。”
高杉君倒是毫不怀疑他母亲说话的可信度,虽然从未见过,但从阿羽以及那些走路毫无声响的仆人中他早就推出了一个事实:三船夫人除了养着那些武士之外,应该还养了一大批忍者。
“你这个选择倒做得不错,”三船夫人终于放下了书本,正眼看着高杉君,“桂家可不是下三流的武士,早在几代以前他们家还是上层武士,而且那个养着桂小太郎的女人身上还有着武士之魂的存在。”
“你说的是桂婆婆?”在得到三船夫人的肯定答复后高杉君又提出了另一个疑问,“武士之魂是什么?”
“义、勇、仁、礼、诚、名誉、忠义、克己。”三船夫人毫不犹豫地报出了一连串的名词,在看见高杉君严肃起来的面孔时却“扑哧”一笑,“你不会真相信了吧,半吊子小鬼?”
高杉君的额角快要爆出十字了,说的那么像真的怎么可能不相信啊,混蛋?!
这种不着调的女人,真是是那个名震天下的三船夫人吗?高杉君再一次表示怀疑。
“所谓的武士才不是那种花哨的东西,”三船夫人在说这话时气势为之一变,她端正了坐姿看上去无比严肃,“我只告诉你一次,晋助。”头一次,她竟然叫了高杉君的名字。
看见三船夫人这架势,高杉君也不由得挺直了腰杆,以同样严肃的态度回应三船夫人:“是的,母亲。”
“坚持你自己的信条,在需要时刻为了守护之物挥刀,只要做到这两条,那么你就无愧于武士之名。”
三船夫人的话很简短但却让高杉君受到了很大冲击,他在三船夫人走后很久还一直在那间静室内端坐,直到月上三竿都没有改变过姿势。
拥有武士之魂吗?他看了眼窗外的月亮微微弯起了嘴角,对那个同伴稍微有些期待了。
第二天一大早高杉君就准时到三船夫人那里去领取一天的课程安排,但是在看见比平日里少了不少的体能训练时却很惊讶,他甚至没有忍耐住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盯着三船夫人看。
“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臭小鬼。”三船夫人一脸不爽,她的用词总是大大咧咧的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鲁,完全不带一点贵女的风雅,真论气质来说的话也许阿羽都比她更像一个贵族吧?
“我觉得您应该注意您的用词,母亲大人。”高杉君用波澜不惊的语调对对方说,他的话配上他的面无表情简直就是*裸的挑衅,“您可是三船家的贵女,用词应该更文雅一些。”他和三船夫人的距离因为昨晚的对话而拉近了不少,大体上可以像正常的母子一样交谈了,不过正常的母子会出现他们这样的对话吗?
“毛都没有长齐就想命令我吗,臭小鬼。”三船夫人将高杉君提了起来,她的胳膊很纤细,似乎一捏就可以掐断似的,但谁都想不到这样纤细的手腕中竟蕴含着这么强大的力量,“而且都说了不是贵女,是公主!是三船家的公主!”
喂喂,这个女人难道是怪物吗?高杉君在离地的那一瞬间想到。
“你真的是公主吗,母亲?”高杉君的眼睛眼睛变成了死鱼眼,虽然从理论上来说三船家的贵女并不能被称为公主,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母亲却一直对这一点很坚持,在谈到她过去的生活时,她总是用“姬”这个字眼来自称。
“这世界上难道还有比我更像公主的人吗?”她的母亲是这样回答的,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傲慢,“武士之国的公主,除了我以外就不可能有别人了!”
真是不可理喻的自大狂,高杉君看着母亲那张可以称得上是少女的脸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其他话来:“今天的训练量为什么减少了?”他果断换了一个话题。
“如果你想自己加上也可以啊!”他母亲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将高杉君放回了地面,甩了甩手腕,“如果你不想和你的小朋友相处的话就回来好了,要知道训练这种东西是永远都做不完的。”高杉君看了三船夫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果断抱着木刀跑了出去。
三船夫人的内院每天都有人按时来打扫,今天来打扫的人是阿羽,也不知是因为已经在这里呆熟了的缘故还是因为被三船夫人给刺激的,现在高杉君到越来越活泼起来,看见了熟悉的阿羽竟然和她聊起了三船夫人。
“阿羽,”高杉君趁着休息的空当向阿羽发问,“母亲在你们面前是不是保持着家主的气势。”他这话问得很隐晦,毕竟他总不能直接在阿羽面前说:那个女人怎么会那么暴力,一点贵女的派头都没有!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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