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拨人这样就算是和解了。徐景维单手抚上他的肩头,暧昧不明的捏了两把後叫他起来。不想卜冬柯竟没有动静,徐景维眉梢一挑,伸手到他面前,卜冬柯心里舒口气,握住他温热的掌心站起来,心想这些人的嫌隙根源是因为对徐景维心不服,虽然不可能马上就解决所有问题,但相信以後会好转起来的。
☆、第四十一章(马上h)
本该动身的时候客栈外突然起风了,老板和小儿趴在门口看了看,建议他们天气好转之後再走。徐景维皱起眉头,几位镖师围在他身边商量著是否留下,张白附在卜冬柯耳边道,“途径龙门虽可节约时间,但龙门多风沙,少爷本不该走这条路。无非是……”
卜冬柯心下明了,对张白笑了笑,憨厚的张白刹那尴尬了,本就说不出“少爷是为你来的”“少爷牵挂你”“快跟少爷回去吧”这种话的人匆忙退开几步。
卜冬柯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只好迎难而上了。既然是因我耽搁,理当由我来偿还。”说罢朝徐景维的方向走去,“挑几个最精壮的,和我一道快马加鞭赶路应该还来得及。”
徐景维单手支著下巴,微张著嘴看他走过来说完提议。卜冬柯的提议里并没有包括他,他双眼垂了垂,额首道,“这一路上还算安全,该不会节外生枝……好,挑几个人出来跟我们过去,其余人留在此处休整。”卜冬柯最初的意思是让他待在这等,徐景维这番话无非是示意他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镖局的主人,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处处受他保护了。
卜冬柯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不可察觉的笑了。
几日後,一行马不停蹄的人朝客栈赶来,狂风呼啸,为首的高大男子甫一进门便扔了沾满沙土的布巾。一旁的小二连忙上前接过他的布巾送洗,光线昏暗,靠近了才发现男子怀中单手搂著一个人。
“卜……卜大侠?”
卜冬柯听见这称呼一滴汗落下,没空搭理讨好他的小二,冷冷应了一声吩咐他准备热水,“风暴过去了麽?”
“过去了,过去了。”小二点头道,“徐二老爷这是……身体不适?”
卜冬柯瞟他一眼,胳膊收紧搂住怀里的徐景维,小二自觉多管闲事,在他排斥的眼神下慌张道,“想必是近日太过劳累,热水早已备下……”
话音未落卜冬柯已经带著人往楼上走去。徐景维一支胳膊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手搭在他腰间,紧紧揪著他的衣服。徐景维这期间一直垂著头,看不清表情,却能隐约听出人儿发出了一声声浓重的喘息。
“好生照料我的马,明天一早还得靠它赶路。”
风暴已过,只剩个尾巴不甘地回旋。这天夜里,最後的呼啸声也停了。龙门客栈的夥计接到杨风镖局的指示,在曾经令人胆寒的杀手的吩咐下小心安排著一切。
这天早上,卜冬柯抱了还在昏睡的徐景维下来,两人合骑一骑,高大的黑色骏马踢踏著四只蹄子准备前行。
“张白,我带少爷先行一步,”卜冬柯说著摸了摸徐景维的头,柔声道,“他该是前些日子著了凉,又强行赶路累著了。我带他去前面城镇里看看大夫,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张白回头看了一眼众镖师,这夥镖师风暴来临时被迫群居在客栈里,几番磨合下来倒解决了不少矛盾,这次出行之後,众人反而有些钦佩体力不支首先倒下的年轻当家了。
在客栈门口众人的目送中,一匹黑色骏马驮著主人迈开四蹄朝城镇的方向奔去了。
那骏马奔驰了一小会,待客栈彻底消失在身後时慢了下来,四蹄灵活的在原地踢踏了几下,随即不缓不急地朝前方踱去。马背之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手持缰绳,漫漫黄沙之中长发随意扎在脑後,宽阔的肩背上披著厚厚的斗篷,一直裹到胸前的人身上。
“哈啊……哈啊……”徐景维双眼微眯,眼前罩一防沙面具,单手掩住口鼻,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遮挡暧昧的喘息。
卜冬柯操纵缰绳的双臂动了动,徐景维一手攀住他的臂弯来回难耐的摩擦著,最後放开遮掩口鼻的手,向後搂住卜冬柯的肩膀,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著尖叫了一声。
“少爷,”卜冬柯,一手拦住徐景维腰肢,“感觉怎麽样?”
徐景维皱皱眉,“好痛……”
卜冬柯松开缰绳任百里挑一的马儿自行前进,将徐景维推趴在马背上,撩开两人间的衣摆斗篷,露出个被磨得通红的圆润屁股。手指划过臀瓣上的道道伤痕,直入股缝。
“啊……”趴在马背上攥住黑马鬃毛的人弓起身体叫了一声。
卜冬柯伸手划入徐景维衣服里,安抚的揉捏著他赤裸的脊背,另一手停在他的穴口处,食中二指扯开褶皱端详了一会。徐二少爷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处,屁股中间插著跟青筋迸发的巨大阳物。卜冬柯扳住徐景维的一边屁股,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噗”的一声,湿漉漉的尖端离开xiǎo_xué,一张一合的洞口有淫液像泪水般滴落到垫在两人身下的棉垫上。
“哈……哈……嗯哼……嗯……啊……”徐景维手一使劲拽疼了骏马,高头大马不满的嘶鸣了一声,原地一跃,让後穴饱受折磨的徐景维著实吃了苦头。卜冬柯双腿一夹,黑马鼻子喷了几口气安静下来。
“你让它难受了,咱们怎麽回城?”卜冬柯更大力的揉揉徐景维汗湿的脊背,“它可不像我,任打任骂不还手。”
“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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