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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什么意思?”魏征皱眉质问。
“不如就先让他试着做做看,魏仆射和我们轮番监督他,若真被我们查出了大错,再议。”房玄龄看似是中间立场,实则他还是偏向了李世民。
褚遂良继续点头,附和房玄龄的办法非常好。
魏征气得快没话说,“我们每日公务繁忙,还要分出精力来管他,那到底是他做大理寺少卿,还是我们在做?”
“那就让御史大夫来做,”房玄龄提议道,“他本就是负责监察百官,让他多分出些精力,格外照料一下新官员,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褚遂良继续连连附和,称赞房玄龄的办法好。
李世民也很满意,但他发现魏征还似乎有反驳的意思,李世民就立刻使眼色给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忙道:“人才该用还是要用,不能畏畏缩缩!魏公的担心也很有道理,不过也有办法解决。御史大夫公正廉明,前段时间还把我给参了,肯定不会对秦远留情。臣以为,晋升秦远为大理寺少卿一事。可以定下了。”
“嗯。”李世明满意的应着,立刻命人拟指任命秦远。
魏征气得没话说。他出了两仪殿之后,就无奈地对房玄龄、褚遂良等人道:“你们都怎么了?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先例,也从没有过这么年轻的官员就位至大理寺少卿之位。要不是了解秦远出生乡野,家里头没什么东西,我真怀疑你们都收了他的贿赂!”
房玄龄和褚遂良二人好脾气地笑着,也不反驳魏征。
长孙无忌其实非常赞同魏征的话,但是说不出口,只能悠长长叹了一口气。
“唉——”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秦远随后才从两仪殿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杏子,请众大臣留步。他把杏子平均分给了魏征、长孙无忌、褚遂良和房玄龄,然后告诉他们这是圣人的赏赐。秦远随后就对长孙无忌行礼,感谢他举荐自己,然后才转身回了两仪殿。
魏征看着手里的杏子在暗暗感慨。圣人居然连送杏子的活儿都交给秦远干。送完后秦远还又回去了,也不知道圣人跟他还有什么话要说。
“你就纵着他吧!”魏征瞪了一眼长孙无忌,随即捧着手里的杏子离去。
长孙无忌:“……”
房玄龄凑到长孙无忌身边,“大理寺少卿啊,不愧长孙公,厉害!”
褚遂良没说话,对长孙无忌笑了笑,也拱手表示佩服。
长孙无忌心里气得无语凝噎,越想越不是滋味。
心情不爽,遂决定回家舒舒心。他刚回府,大儿子长孙冲便来告知长孙无忌。
“二弟今天脚疼,想请半天假,不读书了。”
“怎么?”长孙无忌问。
长孙冲便告诉长孙无忌,“先前二弟在花园玩的时候,想搬假山的石头,不小心砸了脚。”
“该!搬起石头砸自己脚!”长孙无忌无奈地气道。
真不愧是他儿子,干了和他一样的蠢事。
长孙无忌摆摆手,打发长孙冲去照料他二弟去,让他多休息两天也无碍。
长孙冲全然不明白父亲的情绪为何如此反复,一会儿说活该,一会儿又说该多休息。总之父亲今天不好惹,长孙冲应声后赶紧逃似地离开。
长孙无忌思来想去觉得这事儿堵得慌,他得找秦远好好说道说道。
他去了秦远家,发现人不在,到了雍州府发现人也不在,随即又去了大理寺。大理寺的官员们非常恭敬的告诉他,新任的大理寺少卿还未来得及上任。
长孙无忌觉得奇怪,秦远到底去了哪儿?莫非这么久了,还没从宫里出来?
此时此刻,秦远正陪同李世民在金水河边散步。
秦远安静地听着李世民讲述他打江山时的过往,有甜有苦。当然,这个滋味秦远都跟着品尝过了。听李世民重新讲一遍的时候,他刚好可以重新核对一遍了,把每一种滋味跟每一件事情对上。因为他跟着回味以前日子的滋味了,自然就能感同身受李世民当时的心情。
李世民十分聪明敏感,秦远是发自真心地对自己所言之事有所感触,他都真切地感觉到了。李世民觉得和他聊天很舒服,因为对方并没有敷衍,也不是全然附和,像好朋友之间心灵相通,了解他所说的每一件事的真正感受。这令李世民他很愿意继续跟秦远分享下去,所以不知不知觉就说到了天黑。
李世民今天爆发的不爽情绪,因为这一通牢骚,得到很好地纾解、发泄。
秦远其实一直想知道李渊给李世民的那封信里的内容。
那封信以李建成的口吻书写给李渊,必定控诉了很多秘事,非常敏感。李世民不可能把信给任何人看,甚至不能随便问。之前在大殿的时候,李世民提到信,房玄龄、长孙无忌等大臣都不曾问过信中的内容,足见此事有多忌讳。
此刻,秦远见时机成熟,才委婉地跟李世民表示当初缉拿徐安的时候,徐安曾曾招供有一个组织,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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