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说话仍盯著那个方向,我只好又看过去。
“如果是张起灵的话,那小孩是谁?他的私生子?”
吴邪白了我一眼,“怎麽可能。”
我本来是开玩笑说的,我当然知道照张起灵的个性根本不可能跟女人生孩子,我甚至怀疑他一直以来都是冷冷清清的模样是不是性冷淡。
“那你说若真是他,带个小孩做什麽。”
“不是小孩。”
“什麽?”
“那人不是小孩,你再仔细看看。”
“不是吗?”
我侧著脑袋从缝隙中望去,但我所坐的这个角度正好被人挡著,我侧头晃脑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来。好不容易等到中间那桌的人离开,我才得空仔仔细细打量他。
的确,吴邪说的是对的,的确不是小孩,虽然看身段和七八岁小男孩无异,但是那张脸,显然是经历过风霜的三十多岁大人的脸,那种成熟狡黠的表情也不是一个孩子能做出来的。虽然是侏儒可是身体已经发育完整,手臂和大腿的肌肉都十分结实。更让人震惊的是他的两双手的手指,除了大拇指外,其余部分均像植物的根茎一般扭曲的缠在一起,让人见了恶心,而他居然还能熟练的操作筷子。
我回过头看著吴邪点点头。
也许是我们俩盯著太久,那长发男子脖子动了动慢慢地转过头来看向这边,但仅是掠过一眼便又转向了窗外。
然而只一眼就足够我们俩确认了,那双漆黑的犹如地狱一般深沉的眼睛,那副毫无波澜的神情以及常年缺乏日晒而显得异常苍白的皮肤
——那不是张起灵是谁!
吴邪身体一颤想要站起来,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别轻举妄动。
“看看情况再说。”
“看什麽看,明显小哥被拐了啊!”他有些激动,挣开我的手。
这时那尖嗓门的服务员将菜单送过来,塌著肩膀让我们点菜。
我接过菜单说,“先吃饭。”
菜上齐没多久,张起灵和那侏儒就开始收拾随身的东西准备离开,吴邪哪还等得了,匆匆扒了两口饭要跟上去。我说你别急,至少得等人家下了楼吧,这样摆明告诉他我们在跟踪你啊。
他嘴上赞同,可身体却左摇右摆坐立不安。
我叹口气:“你这样我都没办法好好吃东西了。”
他这才忍著不动,眼角却时不时的瞄向窗户那边。
终於俩人下了楼,我们便匆匆跟下去。他们走的不快,不慌不忙有些饭後散步的意味,反而是吴邪揪著我的背包紧张的样子让人看了不免起疑。张起灵稍微走在前面,那侏儒一直说著什麽,他光听著也不说话。吴邪问我要不要靠近些,听听在讲什麽。我想想也好,而且再前面是武陵寺塔,此处前来烧香的游人很多,不靠近些很容易跟丢。
俩人到了寺庙门口,那侏儒从怀中掏出一张证件,那看门的就让他们进去了。我一看赶紧喊着吴邪跟上去,看门的大伯拦著我们要门票。
操,这原来不是免费的,那侏儒出示的难不成是进门证?
我让吴邪赶快去买票,而我则在门口张望俩人的身影。他们左拐直接进了寺塔,再往里就看不到了。
吴邪跑过来将票丢给大伯,一把拉著我便向里面走。
“看见他们去哪了吗?”
“进塔内了还没见出来。”
可等我们上上下下把这座古塔跑了十来遍,都未再看见俩人的影子,最後我累得不行靠在塔顶的护栏上休息,吴邪也弯著腰在一旁喘气。幸好此时塔顶的人不多,也无人觉得我们俩奇怪。我顺著护栏滑坐在地上,仰头对著天,日光刺激著眼球,在产生盲点前将它闭起来,凭记忆伸手去拉一旁站著的吴邪,将他拉到自己身旁。
“看来我们跟丢了。”
他不说话。
“不怪我吧?”我问他。
“什麽?”
“刚刚阻止你去打招呼?”
“有点。”
我睁开眼仰面望著他。
他低头冲我笑笑,“不过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我跟他是不可能就这样分别的。”
本应该是替他高兴的事可看到这样信心满满又心无旁骛的微笑就像这晴天白日的阳光刺得我整个人都眩荡起来,不知名的情绪从心底涌起,我眯起眼睛拍拍腿上的灰尘站起来。
“休息够了就出发去马坊镇吧。”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前面这些都是写好的东西,但毕竟隔了一年多,许多情节都记不清了,说是要修改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到最好只修改了些错字和语病的句子。哎哎,也不知道是否有人在看。
☆、04
我们回到云来饭店,在那里停著几辆三轮摩托车以及一些小面包车,之前那个载我们过来的大叔看到我们後,立即笑嘻嘻的过来拉交情,问是不是吃完了,饭菜咋样。我因为还在记恨他推荐的这家饭店就没有给他好脸色只是说很难吃,然後问另一个开小面包车的司机去不去马坊镇。那人虽然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夥子,但脸上却一点都不缺少精明。他叼著烟用那双狭长细小的眼睛将我跟吴邪仔细看了遍,“很少有游客去那地方啊?”
“是啊,那你到底去不去呢?”我尽量保持著礼貌。
“那里可是很远的,送你们过去了我再回来会少做很多生意……”他说着停下来看我们俩的反应。
一旁的吴邪有些急了,“你就说个数,别太离谱就行了。”
“喂,你干嘛,这边这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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