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一暖,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绵长的亲吻。直吻得两人都动了情,手心炽热,这才抱着他翻了个身,压在他的身上,俯视着落雪精致的眉眼。
虔诚地将他的衣结散开,看见他如雪的身躯舒展开来,泛着微红,衬得那两朵红梅更加艳丽,我头脑一热,却还没有失去理智。
这一次,不是谁单方面的占有,而应该可以称作是我们两心相许后初次坦诚相见的大事。心中更美,情意更浓,相比起来动作也更加轻柔。吻遍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看着他因为对我的欲想,舒服得连脚趾都微微蜷起。
直到他双眼迷蒙地看着我,喉间溢出呻、吟,抓着我手臂的十指也难耐地用了力气时,我才取了悄悄准备的薄荷凉油,伸了手指到他身后探索。
“啊!”他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微微弹起,眼神看起来更加妩媚。轻喘了一口气,他开口道:“凉凉的……”我看着他的娇柔模样,心中对这个可刚可柔的人儿爱到了极致,安抚地笑笑:“现在好些了吗?”
轻按着内壁,将凉意化去了,竟是感觉那儿软成了灼热的水一般。落雪看起来有些迷糊了,前边看起来也很难耐,直到碰到某个点,他的腰肢骤然弹起,急促地尖叫一声,差点就让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知道不会再伤到他,我才放心地微微抬起他的腰,挺进他的身体里,极尽缠-绵。身体的契合,反应的契合,烛红帐暖,榻响影摇,一切都是那么合适。
吸取了初次的教训,我没有要他太多次,事后也帮他清理了身子才重新抱着他回床。餮足的落雪显得有些懒洋洋的,软软地靠着我的手臂,半眯着眼睛。
“你现在真是像极了雪雪。”
他闻言微微抬起眼,似怒非怒地瞪我一眼:“你和雪雪还能做这事儿不成?”
我窘然,但是看着他扬起嘴角的样子,又伸手将他往怀里带了带。隔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已经睡了的时候,他又重新开口了:“我刚解了毒的那一次,本来不想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想到你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就像重新中了毒一样,渴望着抱你一次……但是后来我渐渐认清了。”
他抬起头,眼中温情满满:“可能在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喜欢上你了。可能是你救我的时候,也有可能是你表白的时候,或许更早……在我第一次和你,那个的时候,我会没有坚持,大概也是因为并不讨厌你,甚至是愿意和你在一起的。”
我惊讶地听着,眼神对视,听到这儿的时候,像是水到渠成一样,和落雪一起闭上眼,交流着彼此的气息和温度。
良宵正好。
作者有话要说:看人家写的场景觉得不吃劲,自个儿写的时候直接把持不住……
☆、北关
第二天早晨,落雪的身子还是软着,我们便在云鹤城多逗留了一天,顺道尝了尝云鹤城知名的野味山肴。
紫澜教中,蓝衣使者灵雨取下鸽子腿脚上的小竹管后,将鸽子重新放回天空。展开中空处的纸条,眼光一扫,灵雨的脸上微微露出惊讶的表情:“来人呐。”
“蓝衣使大人。”
“去中殿。”她衣袖一拂,率先走了出去。到门口的时候,车辇已经准备妥当了。从她住的蓝阁到中殿的距离不算短,但是这消息却是很急。
到了中殿,外面只有两三个侍女,其他护卫都是躲在暗处的。
“教主现在可在大殿?我有急事要禀报。”
“蓝衣,教主在后园小寐,吩咐了不得去打扰。”中殿里走出一个红衣丽人,眉目用丝网遮了,唇是极艳的红,形状娇美却显得异常冰冷,她说话的声音也是,冷得好像北国的冰川深渊里捞出来的老冰。
灵雨心中虽然着急,但是也不敢在她的面前造次。教主最喜欢的便是红色与黑色,黑衣使从来没有出现在紫澜宫中过,这红衣使便是他身边的第一红人,谁也不敢得罪于她。
“回红衣大人的话,是京城的消息。”
面纱下,妖冶的凤目一挑。红衣火凤迟疑了片刻,才道:“你稍微等一下,容我进去先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儿,火凤才出来,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进去吧,教主已经醒了。”待得灵雨的背影消失在了眼界里,火凤不动声色地轻轻用左手捂住了右手小臂,红衣已湿,手心都是鲜红的血迹,这便是吵了那个人休息的代价。
朱唇微抿,她的心中突然感觉到了悲哀。跟着教主到处奔波,出生入死已经十多年的时间,教主还是这样毫不留情地对待自己。属下那些人对自己的嫉妒和畏惧,自己不是感觉不到,他们以为身穿红衣的自己是得了教主万千宠爱的吗?
呵呵,教主放在心尖儿上的,只有那一个人而已,终年只爱一件黑衣的那个人。
“三皇子此次决定前往北关,他一向对军中之事极为敏感,会不会发现异常之处?”
那人还是一身黑红,没有戴着面具,懒洋洋地躺在软椅上。艳丽中带着些凉薄的容颜,让灵雨低了头不敢直视,他指尖捏着薄薄的纸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半晌才道:“……那个苏凌,是个什么来历?”
灵雨愣了一下,想到纸条上的确提到云落雪是和一个叫苏凌的人一起前往北关的,仔细回想了一下,恍然:“之前有消息说,此人是在莫离城中救了三皇子一命,然后被太子带到了京城,还特地请了那个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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