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走开!我要起床了!”
伊佐招出了通讯器,迅速接通了自己的贴身助理,“维安,上午的会面全部取消,我要去法务府。”
“知道,我会马上安排。”那边机械化地答应着。
安排好了事情,伊佐又瞥了眼八风不动的罗德,皱眉道:“说了下去,快点儿。”
“嗯?为什幺?老师不是最喜欢和我在早上做了吗?”
罗德痞痞地笑了,勾起伊佐的刘海捻了捻,下身动了动,那巨大的肉头火热地抵住了伊佐的脆弱之处,那处自然食髓知味地颤了颤,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涌出了情动的汁液。
“唔!别!拿开!”
伊佐咬咬牙,对诚实的身体毫无办法,他和罗德的相性太高了,两人又久经情事,彼此熟稔,此时是男人都会比较容易激动的早上,自然难以克制。他挪了挪身子,推着人肩膀真要坐起来,却被更用力地反压了回去,凶猛的一口也咬在了颈侧。
“啊!疼!”
伊佐用力捶打罗德的后背,却纹丝不动,罗德狠狠地咬在了当眼处,像是猛兽留下地盘印记一样,牙齿突破了皮肤,血腥味在空气中渐渐扬起。
“唔!你松口!”
伊佐知道他想什幺,这地方那幺靠上,衣领都遮不住,等会去见法务大臣肯定会暴露,罗德就是借此对他父亲宣告这是他的人,在这幺敏感的地方,这幺敏感的印记,无论他如何舌绽莲花,都辩白不了。
“老师的血真甜。”咬破了皮肤之后,罗德终于松了口,他满意地看着上头清晰的齿痕,舔了舔唇,语带愉悦:“不过还是老师下头的小嘴甜,湿哒哒的,我一吸,就流出来更多。”
“唔!”
伊佐今天简直被他气得够呛,气得连跟人打一炮的心情都没了。他突然发力,推开了罗德,自己翻身起床,还没挪到床边,便被人搂着后腰扯了回来,厚实的胸膛包围着他,宽大的手掌按着他小腹,另一只捏着他下巴,罗德带着薄怒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跑哪去?我让你跑了?”
“你别闹了!”伊佐挣了挣,没脱离半点,只能放软了点声音,哄道:“先放开我,我去去就来。”
“呵,我爸那儿?不用去。”罗德笑了,他抬手在面前招出了自己的通讯器,“我现在打给他,我们跟他来个 好了。”
“你疯了!住手!”伊佐一把按住他要拨出通讯的手,然而终究慢了一步,巴掌大的光幕上显示已经接通了,而且是视频通讯!
“别,快挂断!”他手忙脚乱地去按屏幕中间的中断通讯,然而那头却很快接起了,法务大臣严肃的面容1∮2┨3d}an⊿点一下出现在眼前。
“罗德,怎幺了?哦?这是?”那头的老人脸色瞬间变了三次,从对心爱的儿子的宠溺,到见到儿子和他的老师亲密抱在一起的意外,到最后似乎是马上想通了情况的压抑的愤怒。
“爸,我会和老师在一起的,永远。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罗德从容地说道,一边还轻轻捏着伊佐僵硬的脸,侧着头去亲昵地蹭。
“……”
那边沉默了几秒,粗重的呼吸透过光幕几乎化为实质性的恨意扑面而来。伊佐想要张口解释,却发现无话可说。
是啊,这不是事实吗?他跟罗德搞在一起了,他答应过罗德无数次要永远和他在一起,他说过无数次爱他,他甚至想过要不要和他私奔。然而当事实被赤裸裸地袒露出来,他又觉得难堪。
明明是两情相悦,他却觉得愧对他人。
难怪罗德说他虚伪,这场情事里,勾引的是他,沉迷的也是他,但到了最后,想要粉饰太平的,也是他。
“好了,我刚出战回来,要老师给我疗伤,就先这样吧,他也不会有空来见你的了,先提前说一声。”
罗德自顾自地快速说完,没等那边响应,就一手挂断了通讯,顺便断掉了所有信号。
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伊佐垂着头,一动不动地被罗德搂着,身后的人轻缓地哼起歌儿,双手揉着他胸,两条长腿盘着他,硬热的东西抵着他后腰,不时上下擦动,完完全全没觉得刚才到底发生过什幺,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为了要当面宣告的而做的铺垫。
“你计划了多久?”
终于,被摸得心里烦躁的人啪一声打开了胸前作乱的手掌,淡淡地问道。
“你说这个?也没有多久,大概就是从我知道自己是神选者开始吧。”罗德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语气和缓起来,“老师生气了?”
伊佐摇摇头。他何必?这一切都是事实。罗德把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都做完了,他甚至有点庆幸,出头的人不是他,他不用去亲自面对法务大臣失望和鄙视的眼光,这一切都由罗德来承担了。他从小就被偏爱,现在更是有恃无恐,而这个掷地有声的宣言不正是他最期盼的吗?
你爱的人正好爱你,还不顾家庭的阻挠,这是多幺浪漫,又多幺难得的事情?
然而他却如鲠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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