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道反应了好一会儿,回过神的时候五分钟已经用完了。
“——叮,五分钟到。请您再次确认安全工作是否完成,本次十维—三维航班即将开启,希望您有一个安全的旅程。”
吃过亏的吴道赶紧紧抓住安全带。
“本次航班正式启动,希望您能有一个愉快的旅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我只有这一个任务可接?”祁商挑了下眉,桃花眼斜飞桃花:“你在逗我?”
银球:“、、、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打报告也要等到成为正式员工以后。”
祁商默。
“那好吧,c级任务,接了也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哈哈哈
☆、冰河世纪一2
冰河世纪没有一夕摧毁整个时代的自然生态系统和生物圈循环之前,两万年前的地球是非常平静的。
在这个时代,天气和地域限制没有那么严苛,许多动物多对自然有很强的适应力。
每当环境发生了不知名的变化,他们首先考虑的不是如何改变自然,而是仅凭本能找到更适应生存的环境——当然了,他们没有经历过过度开采地球资源、被化工产品包围甚至挤压了生存空间的窘境。
然而他们全都非常清楚地知道,改变自己要比改变别的事物轻松得多。就算是最低等的单细胞动物动物,也明白没有舍本逐末的道理。
这里的所有动物经过长年的颠沛流离,大多没有固定居所,他们会根据天气和心情随时改变自己的居住地点,不会像两万年以后的任何一种动物一样困守于一个固定的地区。
饿了就吃,困了就睡,冷了就找个暖和的地方蜷缩一阵,求偶时节亦是通过自己的力量和智慧去赢取心仪异性的青睐——当两个同性决斗后分出胜负,他们会自然而然地愿赌服输,最后忍着伤心去一个僻静的地方舔舐自己的伤口,或者,运气好的时候,还会有新的异性因为这个契机恋上了他她,又是一个美好的新开始。
在原始的弱肉强食规则逐渐的发展壮大后,自诩为“能改变环境”的高等种族人类自成一格;全世界来来回回到处乱逛的动物们又自成另一个格局——甚至在动物之间,开始慢慢地流行起了一种公认的通用语言,这为他们在每一次长期旅行中找到一些合乎口味的的同伴提供了基础。到冰河世纪来临之前,这种语言已经发展为了一个独特的完善的体系,因此世界上所有成熟的动物基本上都能在不认识对方的情况下交谈一两句——至于口音,那在一年一次甚至一月一次的迁徙中根本无法成为一个问题。
这也就导致了,世界上每一个动物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可能会遇见“熟人”,一个生命的出现和消失都会传播得很广,可以说直接达到了“全世界都在为我开心哀悼”的奇异效果——缺点是,动物们在迁徙的时候大多会拖家带口走得慢腾腾的,等到消息传遍的时候,新生儿可能已经长成了一个青壮年可以看扛起一个族群的繁衍和生存大任;死去的某个朋友连灰都不剩了。
——事实上后一条也可以算作一个优点,避免了某些肉食动物亲自对自己朋友的尸体动口的悲剧。
这真是个好消息不是吗?对于和自己天敌做朋友的那些小动物来说。
好吧,我知道你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让我们说回正题。
冰河时代刚开始降临的时候,收割生命的速度是非常缓慢的——缓慢到一些大型动物几乎感觉不到这天气的异常,毕竟那个时候的天气反常出现的次数也不止一两次了,甚至许多时候比这随时随地飘些蒙蒙雪花的气候还要恶劣得多——要知道有一次南极地区的某撞冰山忽然融化,大家也只是离开了几月再回去以后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没谁会料到最后会是全球大部分地区都被冰封的结果,除了某些因对居住环境要求十分高的在世界各地频繁来回的动物以外——连他们也只是更警醒了一些,会在遇到熟识的动物的时候多说一两嘴,其他时候都浑不在意。
所以,在这种宽松的情势下,没有与其他动物达成全球同盟还有点智硬的的人类就更不可能感到什么异常了。
——说实话,这时候才刚学会用两条腿走路而不是四条腿上树的人类也只进入石器时代没有多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敢各成一派还什么都敢吃。
难道这就是隐藏在人类本性里那自命不凡的最初根源?
吴道本想就这么颇具哲学性地来一句装装·逼,最后想了想还是羞于把这么学术性的话从自己这个没文化的人嘴里吐出来,只好将它换成了另一个更贴近他自身修养气质的说法:“其实这些人就是中二病的始祖吧。”
毛二多:“、、、、、、”我都不知道你原来不是个中二病。
但在三个月里同样被系统规则调·教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毛二多也学会了槽多无口的道理。
因此秉持着“我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的原则,反把吴道弄得呵呵,无言。
天然黑自觉没趣,就问:“你说他们什么时候才会发现自己的首领不见了?”
——就像你所想的那样,在军训里被教官调·戏了好几天的宅男的无耻程度直线上升。他在以灵魂的形态降落在目标世界消除残余十维气息后,为了减少一点金手指的负担,并没有直接进入人类首领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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