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拉我干什么?”
吴邪皱眉摇了摇头:“等他们走了我们再过去,还是少惹事。”
黑瞎子“哦”了一声,不过他并没有真的听话,反而大步走了过去。
只见他走到那两人面前,各递了一根烟,竟然很快聊了起来。吴邪离得远,没有听见什么,但就一眨眼的功夫,忽见黑瞎子左右各伸出手去,手法之快,几乎没看清他做了什么动作,那两个大汉便立刻无声地倒在了地上。
然后,他转头朝吴邪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吴邪只好走了过去,苦笑之余,也真心佩服这位老兄的实力。
他果然没有看走眼。
他们走到病房外间,却并没有人,但里间的门虚掩着,还传来说话的声音,吴邪朝门缝里看了看,恰好看到小花坐在病床上,床边站着一个穿着浅色西装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只见到背影,但一听声音,吴邪就猜出是谁了。
是秀秀的二哥,叫霍平栋,是个标准的花花大少爷,正事不干,吃喝嫖赌样样在行。
此时,他正在唾沫横飞地对着小花叫嚷:
“解雨臣,你看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来管霍家的事,你不吃饱了撑着吗?我们家的事轮不到你来管!再说,你有什么权利来裁我的人?你还真当自己是霍家的女婿?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算将来真成了姑爷,请你也悠着点!死老太婆偏心眼,把这么大的一个家交给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姑娘,说出去都丢人!我警告你,你少管闲事!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哥哥!”秀秀的声音愤怒地传来,“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吗?是你打成这样的还有脸来?这家由我作主!所有的主意都是我出的!你的人也是我裁的!你想怎么样?你冲着我来啊!”
“臭丫头,胳膊肘往外拐,你少插嘴!”霍平栋骂了一句。
小花此时抬起了头,他头上的绷带还没有拆,只露出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此时却发着冷冽的光:“霍平栋,你少在我面前乱吠!你说的那个是不是叫岑越的?销售部主管没错吧?这个人的确是我让他滚蛋的!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到底亏空了公司多少款项,当然可能你是知道的,本来就是打狗看主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多做解释!”
“你……你骂我是狗?”
“谁承认就是谁!”
霍平栋暴跳如雷:“你谁啊你?我告诉你,就算是我叫他拿的!你是不是连我也裁啊?也用枪指着我的头啊?”
小花冷冷地道:“你可以试试看我到底敢不敢。”
霍平栋突然又不怒了,还一下子笑了起来,他随手拿了一根香蕉,一边吃一边打量着小花道:“解雨臣,你不用激我。也难怪你连半条命都没了,就你这脾气,想是平时一定得罪了不少人。其实我一点也不生气,就凭你,唱唱戏还行,要来真的,你还嫩着点!不就是炒个小主管裁个小经理吗?都被打得下不了床了,还能指望你能做什么大事呢!”
“难道还指望你能做大事吗?”秀秀忍无可忍地反驳,“你要有出息,也不用在这里为了个小主管和我们吵了!你也就那么几个狗腿子,还不够我们裁的呢!还是好好想怎么保住你的命,不要被追债的砍死算万幸了!”
——啪!
霍平栋突然一把扔掉香蕉皮,扬手就朝着秀秀打了一个耳光。
“你简直反了,敢对我这样说话!”
他这一耳光打得十分的迅速,也所料未及,秀秀根本来不及躲,小花也没防到,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将拉秀秀到自己怀里,怒道:“霍平栋,她是你亲妹妹,你也下得了手?”
“我教训自己妹妹,要你管?”
门外的吴邪也气得想冲进去,但黑瞎子却拉住他,笑着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刚才被霍平栋扔出来的门边香蕉皮,踢到门口的正中间,才咳嗽了一声,一把推开了门。
屋子里的几个人都他的突然出现一愣,黑瞎子装作也愣了愣,马上笑道:“这么多人……不好意思,你们谈完了吗?花儿爷,我有事要和你说。”
小花并不认识黑瞎子,他正在看秀秀的脸,听到这话,只是勉强点了下头。
霍平栋见有外人来,又见还有个吴邪,他是认识吴邪的,总算给了吴家几分面子,只扔给小花和秀秀一个警告的眼神,也不理会黑瞎子的招呼,眼睛朝天地大步朝房门走去。
黑瞎子给他让出一条路,吴邪也站到了一边,然后,眼睁睁地看着霍平栋在几步之后,一脚准确地踏上了香蕉皮,随之便是一声“砰”地巨响,他整个人以极为难看的姿势向前冲出,伴随着一声“我的妈呀”,结结实实四脚朝天摔在了地上。
秀秀捂住嘴以防笑出声来,小花皱眉也忍不住笑了笑,看了一眼黑瞎子,黑瞎子则一脸的无辜,还上前好心地弯腰问:“这位先生,你没事吧?”
霍平栋被摔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狼狈地爬了起来,额角青了一大块,鼻子也摔歪了,他气急败坏地擦了擦鼻血,怒吼道:“他妈的谁干的……”
后半句却说不下去了,因为黑瞎子已经指了指地上踩烂的香蕉皮,霍平栋的脸上立刻一阵红一阵白,却是再也发作不出来,只好揉着额角恨恨地往门外走。
走到外间门口,却又发现了那两个倒在地上的手下,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猛地转过身,指着黑瞎子大怒道:“是你干的!”
黑瞎子耸耸肩,做了一个“那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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