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太子殿下又是个怂蛋,二皇子虽然是人才,却太过心冷,不适合当皇帝。其余皇子年幼的年幼,无知的无知,
如今顾相再次罢官,表面看着不是大事,但事实上事情大发透了。
这天下……
众大臣看着龙椅上臃肿的身影,忍不住默默叹息。
祸福无常,天道自在,便听天由命吧。
而相府里,当日下午,宫里的圣旨便过来了。顾铭瑄好声好气独自接了圣旨,只庆幸沈浩宇此刻没有在场,不然面前这黄牙太监飞被揍成前门漏风不可。
顾老夫人听管家说完,险些一下子厥过去,这不是让我儿子狼入虎口,不是,羊入虎口么!
顾相鞍前马后,好一阵劝慰。
皇宫这地方到底有多污秽,并非只有里面的人知道。
次日,顾铭瑄依着圣旨去了花街。
才到醉花yīn_mén前,身后就传来一个熟稔的声音:“顾四公子,别来无恙啊。”
顾铭瑄诧异地回过头。
南宫浩天用白玉折扇轻轻地拍着手掌,似笑非笑:“顾四公子,请你相见,当真难如登天哪。”
作者有话要说:
☆、11【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这是顾铭瑄唯一能想到的词语。
顾铭瑄默默叹息一声,不动声色地拱手施礼:“原来是云国太子南宫浩天殿下,别来无恙。”抬头见他脸色不佳,便继续道,“殿下何等身份,想见在下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铭瑄自然不敢拂君美意。可是殿下送去请帖那日铭瑄的确身体微恙不便赴约。之后府里从未有人通报说浩天殿下邀约之事,在地当真不知了,这其中可是有何误会?”
他故意把“浩天殿下邀约”几个字咬的清晰无比,见南宫浩天不语,他继续道:“上次的事铭瑄一直打算登门致歉未及有空,既然今日遇到了,也好,就当面给殿下陪个不是。”
南宫浩天摇着折扇,似笑非笑:“本太子今日才知道,原来顾公子不止文章风采京城第一,装傻的本事也不小啊。”
“岂敢岂敢,殿下言重。”
“哪里哪里。”
两人互视不语,眼睛里跟带着凌厉的刀子似的在空中互砍,火花四溅,吓得莫小文止不住地往后缩,这比真枪实干的刀光剑影还厉害啊!
南宫浩天不悦地眯眼,他前后两次差人去请顾铭瑄,第一次被明着拒绝;第二次遣去的人尚未表明身份,便被他轻易地打发。顾铭瑄,有意要避开他。
“见顾公子一面当真是难,不过今日总算得见,不忘本太子派人在此守了两日。”
顾铭瑄的眉头不易察觉地微皱一下,随即道:“不知殿下找在下所为何事?”
南宫浩天唇角一勾,折扇一收,弯腰低头凑近顾铭瑄脸侧:“顾公子聪慧无双,难道猜不到么?”
顾铭瑄不动声色地后退:“恕铭瑄愚钝。”
“啧啧。”南宫浩天手中的折扇托起顾铭瑄的下巴,“顾公子,你好胆量啊。”
顾铭瑄不动声色地拂开:“殿下自重,请殿下时刻谨记,您此刻正身处大成王朝的地面上。”
所以……你奈何不了我,我却占据了天时和地利,甚至人和。初来乍到的你即便在云国可以翻云覆雨,在大成也没有半点胜算。
南宫浩天不怒反笑,话头也跟着转了:“顾公子到花街柳巷来,咱们也不必在此浪费时辰了,夙闻大成花街美人无数,不知跟顾公子比起来如何,本太子倒要见识见识。”
说罢,径自进了醉花阴,竟不再理会顾铭瑄了。
莫小文咋舌:“这个云国的太子殿下怎么变脸跟翻书似的哎。”
顾铭瑄却不语,只是摆摆手,让莫小文推自己进去。
醉花阴虽是勾栏院,但从不让姑娘们到门口去揽客,这名气早就打了出去,上门的客人自然多。让侯府小色鬼岳谦来说就是:那话怎么说来着,酒香不怕巷子深麽。
末了还淫|笑不止。
莫小文半天想不通啥意思,暗卫阿左跳出来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一说,莫小文当即红着脸呸他一脸唾沫星子:“不要脸!……你们两个!”
岳谦:“……食色,性也,懂不懂你个小屁孩!”
莫小文:色鬼!
虽说现下不是夜里,但一进醉花阴,大堂里还是有不少人。南宫浩天不在,以他的身份,大概是去了楼上的雅间。
他和莫小文才在大堂里站了一会,老鸨就迎了上来:“哟,这不是顾四公子么,您这般清心寡欲之人也会来醉花阴,可真是稀客。”
顾铭瑄不欲与她瞎扯,只一笑带过道:“妖琴公子可在?”
老鸨识相地答道:“妖琴公子昨儿个弹了一宿的琴,清晨的时候刚歇下。不过他说了,若是顾四公子来找他,只管去楼上他的厢房即可,也不必通报。妖琴公子的厢房在二楼右拐最尽头,门上挂着木牌,您到了便能看见。说来也是奇怪,妖琴公子从不让任何人在他就寝时去他房里,对顾公子可是格外的优待啊。”
顾铭瑄点点头,示意莫小文推自己上楼,刚到了楼梯处,便停了下来。老鸨瞧见,赶紧问道:“要不我找人把顾公子和这木轮椅抬上去?”
顾铭瑄并不做声,却见莫小文摇摇头,嘟着嘴道了句“不用”,就双手抓住轮椅两侧,稍一用力,就将轮椅连带着顾铭瑄一起抬了起来,步履轻盈地沿着楼梯上了楼。老鸨目瞪口呆之际,莫小文已经到了二楼放下顾铭瑄,朝她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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