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持憋着口气就想问你他妈是他谁啊?这语气一副我媳妇儿想送谁就送谁的情意是怎么回事?
可他突然意识到,祁欢喜从一开始就表现的对阿禄极为友好,本来自己是决计不会往这个方向想,结果今天阿禄的表白提醒了他,男人之间是可能存在不纯洁友谊的。
许持回过头看着他充满深意道:“祁少主,我想你应该知道阿禄是个男人。”
祁欢喜眉头一挑:“男人如何?”
男人如何……所以这小子就是真的默认他喜欢男人?!
许持顿时就哑口无言了,各种意义上的承认出柜、自己都愿意断子绝孙了他还能说什么?
真狠啊,都这么坦诚了,刚刚还询问自己要不要把阿禄绑起来,这尼玛……爱的够深。
但是许持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沈禄,还是咬咬牙问道:“你喜欢我师弟?”
祁欢喜微微一笑,表情说明一切。
许持心里只有一个大写的卧槽。
师弟暗恋自己,结果这人喜欢师弟,他他他……他第一反应没有生气,而是震惊,震惊于他们居然都如此胆大地敢于承认,对持哥来说喜欢同性虽不是什么不耻之事,但终归不会这么耿直承认。
相较于他们持哥觉得自己输了,输的他都不想计较兔崽子对自己师弟图谋不轨了。
“你,你先出去吧,我要静静。”许持口齿都不利索,佯装镇定地把福缘佩还回沈禄枕边,坐到桌边倒水的时候还抖了一手,不过为了变现出大舅子的尊严(奇怪,为什么是大舅子?)他必须板着脸当做一点都不痛。
祁欢喜也不回应,只坐在床边说道:“我寻你好久都寻不到才来此处打算碰碰运气,无量托我给你带话,他说祁山之约势必凶险,所以他替你去了。”
许持手臂一颤:“他去了!?”
祁欢喜表情平静:“我劝了他很久,可他同魔教之间的恩怨不是我等能体会的,所以还是去了。”
这尼玛,人干事儿?
还未从自己师弟喜欢自己,祁欢喜喜欢师弟的巨大震惊中走出来,段无量居然也开始让人不省心。
他们前些天才破译出来那座山是祁门附近的祁山,但他们不是还在商量到底去不去吗?为什么段无量这么激进这么冲动,许持差点没急哭,这人也是个神经病,他是谁啊!
“你要去找他?”祁欢喜声音平缓,听不出任何波动,可许持觉得他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让自己跟去,于是也坦诚地回答:“祁少主,玉关临要找的是我,我不能让佛爷替我冒险。”
祁欢喜点点头,目光中冷笑一闪而过:“我不能离开祁门,否则万一出事都没人打点,你可以带上我手下家仆,他们都是实打实的练家子,关键时候能帮上忙。”
许持硬邦邦回到:“不必了,我只身前去,把损失降到最小。”毕竟持哥死不了,但人一多,他就算当肉盾也护不住,所以还是拒绝了祁欢喜的好意。
祁欢喜目光微沉:“许少侠就如此自信能全身而退?”
许持抬眸,心想并不是被师弟扑倒就代表我弱不禁风:“必定将佛爷安然带回,有机会我会亲手解决玉关临这个毒瘤。”
祁欢喜嘴角透出一丝古怪的微笑,转瞬即逝。
许持头疼地看了眼被劈昏过去的师弟,咬牙道:“祁少主,阿禄……还请你代为照顾一下了。”
“那是自然,毕竟我对阿禄的感情,和阿禄对许少侠的感情是一致的,绝不可能让他受到伤害。”
祁欢喜微微笑道,许持嘴角抽搐,情绪复杂不能已。
☆、第55章 山变
把沈禄丢给祁欢喜照顾的时候许持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犹豫的,毕竟这好比把一只鸡丢给了黄鼠狼,而且那只鸡昏昏沉沉不省人事,那只黄鼠狼还貌似觊觎了那只鸡很久……
卧槽什么破比喻,许持在马背上一个哆嗦,赶紧给自己顺顺气,不会有事的,祁欢喜再怎么说也是祁门少主,龌龊的事应该做不出来,而且自己也算对祁家有恩,他应该相信人性。
况且阿禄也已是个成年人,他该好好想想自己想要的和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自己一直像个老妈子似的把他们一直拉扯大,却没有真正感受到他们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过度的关心让他对自己产生了这种不应该有的感情,这是自己的错。
这么想想,一股教育失败的挫败感漫上心头。
他甩甩头,决定先把这些放一放,现在主要还是要找到段无量,减少意外的伤亡。
生死大事面前,一切都是小事。
祁山说是个山,其实是一块地势颇高的山林,里面有山有洞,树木茂密。山路结了冰十分湿滑,稍不注意马就会踩滑十分危险,许持不得不下马自己走路,且树木凋敝,冷冰冰的树枝戳在人脸上滋味非常不好受,往往刚避开一根树丫就凑到了另一根旁边。
不知道段黛玉是怎么走过这段山路的,到最后他索性放走了马,免得动静太大容易引起暗处歹人的关注。
许持正行走在半山腰,而玉关临让那些人所带话所指的则是在山顶的一处洞穴之中。
为何大家不能找一处酒楼好好谈谈呢?你想要什么就跟持哥说啊,不说持哥怎么知道呢?动不动就海拔这么高的山顶,万一持哥是个心脏不好的人呢?
综上所述,玉关临就是个心狠手辣且丝毫不为他人考虑的王八犊子。
许持哼哧哼哧地一路攀爬,可别说连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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