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缨郑重地收好了图纸,认真点头道:“我懂。”
她们正说着,铜铃声响,门被推开一线,桑梓在外面轻柔问道:“栖桐、邱缨,你们谈完了么。”
邱缨低头看见地上门缝中桑梓大夫垂进来的影子一动不动,低声笑道:“桑梓大夫盯你可真盯得紧。”转而扬声道,“完了,这就把她还给您。”说罢又凑到晏栖桐身边细声问道,“说这是闺房乐趣,她享过没有?”然后又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害臊了,便捧着脸颊冲出门去。
晏栖桐呆呆地看着桑梓从容地推门进来,耳旁邱缨的话还热乎乎的,她也不禁心痒起来。
“她怎么了?”桑梓刚才感到一阵风从身边刮过,那个邱缨,很少见这么不稳重。
“……没什么。”晏栖桐揉了揉脸,摸了摸肩带——事实上在衣裳表面并摸不出什么来。这文胸改良到她现在身上穿着的这一版,已经穿得比较舒适,基本平常体察不出来那里被托住了——这应该就属于文胸的最高境界了吧。但那个可恶的邱缨的话却像有后遗症似的,让她总觉得有些不自然。
走过去把门合上栓起,再回头桑梓已经移步到梳妆台前,晏栖桐便去与她卸钗梳发。
“你们谈什么了,”桑梓漫不经心问道,“我听到闺中乐趣,难道她也知道了?”
晏栖桐一愣:“什么?”
“那炙焰草,想不到除了可以做我的解药,若是混以其他的药物,恐怕也是可以做春药用的。”桑梓应道。
“啊?”晏栖桐手一颤,也有些奇了,“真的假的?”
“骗你作甚。”桑梓自己抽散了脑后的蝴蝶结,“这东西是发物,能如此也不足为奇。”说罢她突然笑了,“怎么,还记得在药园子里的事?”
晏栖桐便忙转移话题道:“不是的,我们说的不是这个。”
“哦——”桑梓拖长了声音,慢慢问,“那是什么?”
晏栖桐便目瞪口呆了,但见铜镜中,桑梓脸上似乎还留有刚才的调侃之意,不由便不服气,俯下/身去突然伸手胡乱摸了桑梓胸前一把。
桑梓一时屏息,好久才道:“你在……揩油?”她如今也算想明白了这个词的意思,但不知晏栖桐为何要突然做这个动作。那手倒很顽皮,显着无害,只累她心里猛然跳着。
“小。”晏栖桐侧过头轻轻咬了桑梓的耳朵一口,小声笑道,“真小。”不是没看过,但没这么刻意的上过手。
桑梓瞬间懂了她的意思,便扬了扬眉:“丰胸之术,我又不是没有,只是没有那个必要。”当年皇宫里的娘娘也好,未央那边的姑娘们也罢,从她这里求过多少此类秘药去。
“小也得养着不是,”晏栖桐干脆放下左手中的梳子,双手穿过桑梓的腋下环抱住她,双手交叉,一手把握一只,右掌心下心跳如鼓,全不如桑梓脸上的淡定。这样的反差很是取悦了晏栖桐,她拢紧了双手,吻着桑梓的颈侧,低声道,“我帮你养着。”想象着桑梓穿自己做的文胸,她还不会操作,需得自己动手帮她,晏栖桐就浑身都是期待。
桑梓放松身体,靠在晏栖桐的怀里,懒懒地问道:“怎么养?”说罢反手伸到后背,从两人相靠的背腹间一路向上,她仔细地摸了摸,不由扭转身,笑道,“不如让我先看看你怎么养的?”说罢就起了身,不由分说,拉着晏栖桐摸向床边。
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晏栖桐口干舌燥地被桑梓推进了床里,这人不由分说就抽了自己的衣结,乃至于褪下两臂丢到一边,简直是一气呵成。
“等等,”晏栖桐挣扎道,“哎,你的手!”
“我的手?”桑梓歪头问道,“我的手怎么了?”
桑梓的手已经从晏栖桐的腰前摸上去,像清风拂过山间,穿过一层薄薄的布料,稳稳地攀上了高峰。
晏栖桐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桑梓沿着那两座高峰,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来回感受了个遍,倏而笑道:“难怪说我的小。咦,你这东西做的……”她说着,抽掉了后面的蝴蝶结,手又移到前面,自然就满手柔软了,“这东西白天可以用,晚上就不必了。”
晏栖桐痴痴地看着她。
彼时桑梓正骑坐在她身上,长发低垂,却眉角飞扬,有着说不出的英姿神气。一贯温柔的桑梓,露出了晏栖桐没有看过的一面。她想,当年大雪山里纵马杀敌的桑梓,应该就是这个样子,真是很叫她心驰神往。
“难道你和邱缨刚才说的闺房乐趣就是指这个,”桑梓微有恶意地用微凉的指尖向下摁了摁,弹性正好。她抽出自己的手,抬起身拢了拢长发,温柔道,“何必问她,什么书我没有看过,要不要我教你……”
为其坐稳,桑梓双膝略微用力地合着晏栖桐的身侧,抬头展身间,显出一段细腰来。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晏栖桐就这么好整以暇地被她钳制着,看着她在自己的眼前展现专属的曼妙。但桑梓许是自顾说着,没听到晏栖桐作声,便将长发拂到颈侧,不禁沉下/腰微低下头来:“栖桐……”
桑梓的话结束在晏栖桐的双唇中。
晏栖桐曲膝,迫使桑梓在她身上前向微微滑动了一下,随后她用手撑住床坐起身来,又用曲起的腿枕在桑梓的腰后,就这么整个人紧实地贴住桑梓的腰腹,夹压住她,不给她后退的与她在毫无距离里亲吻。
会有她们这样的感情,证明人终究还是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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