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路可走了啊,我们一起帮她解脱好不好?”我的眼泪涌了出来。
傍晚,榕里路的灯光依次亮了起来,金黄的灯光撒在树上,像缀在墨绿里的一颗颗星星。
华灯初上,我和艾冰坐在我跟裴菲坐过的那扇窗下。
“这是最适合约会的地方,最适合约会的位置。”
“嗯。我要把它变成一个节日。”
“节日?”
“我的生日在春天,你的生日在秋天,圣诞节在冬天,缺一个夏天的节日。”
“你打算把它定为什么节日呢?”
“我们俩的**节啊。7月31日,我们每年来一次。”
我们要了两杯咖啡,不是意大利咖啡,不能要意大利咖啡。
今天刚好是这家咖啡屋开业五周年,里面坐满了客人,非常热闹。店里正播放着钢琴曲《爱的罗曼史》。
艾冰和我分别盯着自己手中的咖啡,彼此没有说话。
“她来了,你照片里的那个女孩走过来了。”艾冰有点紧张地小声说。
我放下杯子,抓起她的双手,把脸深深埋进她的掌间。我握着她的双手在颤抖,我低下头把我的吻和泪水落到她的手上。艾冰一直注视着我,我能感到她红着的眼圈,感觉到她颤抖的双唇。
一秒,两秒,一分钟,两分钟,一年,两年,一个世纪,两个世纪……时间定格在那个窗下:有一对久别的**浪漫相聚,一个悲伤的少女远远地从窗外走过,她的心裂开了,她的心在流血,她全身冰冷,那是我用整个生命和灵魂爱着的裴菲。
很久以前,泰戈尔为我们写过这样的诗: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生与死的距离
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
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而是爱到痴迷
却不能说我爱你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不是我不能说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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