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话太过嚣张,可是在这间du场,绝对算不上夸张。十年之前,东京底下势力庞杂,各自为政,混乱是混乱,却也成不了气候,直到山田组出现。本来只是一群高校里擅长打架的混混,占据了一块地皮,连势力都称不上,谁也没想到,正是这群娃娃,统一了整个东京黑社会。
这不是一个热血剧集,所以统一的过程极其血腥,而身为山田组的当家,山田龙一无论面对你怎样的绝境,都能化险为夷。时间久了,人们看出来,有一股背后的力量在帮他。
他是谁?来自哪里?想做什么?
一个个疑问缠绕在人们心头,探究的目光没有揭开他的面纱,反而让他更加神秘。
听说他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西服,只为了看血在衣服上晕开时的花纹。
听说他荤素不计,尤爱美少年。
听说他每周三会巡视位于歌舞伎000町的du场。
所以,这时候有一个戴着眼镜,神情冷酷的青年坐在赌桌后,无聊地玩弄着手里的筹码。他背后围绕了一圈人,荷官已经换了三个,新来的荷官才玩了两局,就已经满头大汗。
青年抿了一口饮料,淡淡地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视眼前数千万的筹码为无物。
荷官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刚想派牌,青年却伸出一只手,示意停止。
青年说:“我不想玩了。”言毕,起身,随便拿着一盒筹码作势要走。
这话怎么说,赢钱的人,出不了大门,至少不能完整地出去。
在赌场了当然没人阻拦,青年一直走到歌舞]]]]]]伎]]]]]町外,才有七八个人拦住他,请他再玩一局。说着请的话,来人却把他堵得严严实实,意味很明显,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青年推推眼镜,淡笑着陪同。
一行人绕到歌舞伎町背面,从一间看起来平凡的店铺进去,走了几十米的台阶,才到了一间屋子。打开门,正对门放着几十面电脑屏幕,画面上俨然是整个du场。穿过明显是监控室的房间,内间是一间办公室,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在打台球。
男人屁股对着青年,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笑了笑,说:“佐伯克哉。”
男人哦了一声,显然没听进去,把最后一颗球打进球篮,才转身道:“听说你今天赢了不少?手气不错?”
佐伯克哉笑得温和,说:“都是偶然。”
男人歪着头,讥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把?”
佐伯克哉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不要和被强]]]]],,,暴时说不要是一个性质——顶个屁用。反问道:“赌什么?”
男人用食指指着佐伯克哉的鼻子,指点几下,说:“你这就问对了。。。”前一句话还算和气,转手就从背后掏出一把刀,直插入桌面,说:“赌这个。”
那是一把□□。
一般的□□分为三种长度,六十厘米,八十厘米,一百二十厘米。他那的就是最短的一柄,男人小臂般长的刀刃反射冷冷寒光,插入桌面。
男人说:“这么玩,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走,但是,你如果输了,就要留下所有筹码,外加一只手。”
佐伯克哉微笑道:“怎么听起来,好像对我有点不公平?”
男人冷笑一声,说:“因为你出千。”
佐伯克哉说:“你有证据吗?”
男人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问每一个人,说:“你们说,他出千了吗?”众人自然点头,男人点头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会看错?”
佐伯克哉笑了几秒,看看天花板,看看地面,又看看四周,看不出丝毫慌张,说:“很好,我和你赌。”
立刻有人拿出一副扑克,规则很简单,两个人各抽一张牌,比大小。男人自然先抽,拿到牌随意看了一眼,说:“嗯,q。”
佐伯克哉也抽了一张,有点惊讶地说:“我这张是a。”
男人拔出刀,说:“你输了。”
佐伯克哉说:“我不明白,一般的□□里,不是a比q大吗?”
男人说:“我们这是比数字a到k依次增大,a最小,k最大。”
佐伯克哉懊悔道:“那也就是说,我只有拿到k就可以赢了?”
男人说:“当然。”
佐伯克哉耸耸肩,这才把牌翻在桌面上,说:“k,按照你刚刚说的,我赢了。”
男人刚想狡辩,却突然想起刚刚被佐伯克哉诱导着说出认输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看要发作。佐伯克哉立刻道:“我听说山田组是东京最大的黑]]]]帮,别的不说,信用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来贵公司玩几把,也不想赢钱,权当玩耍,偏偏今天运气好,赢了不少,没想到走出歌舞ji町就被你们带到这里,说什么赌一把,赢了我走,输了剁手,我也没说什么,因为就算黑帮,也讲信义。我和你赌了,你也亲口说我赢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男人听不惯他文绉绉的话语,抬手一拳打向佐伯克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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