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漂亮的马!”顾流觞心中赞叹,嘴上不自觉就说了出来,“这是我生平见过最好看的马了。”
也不怪她词穷,在真正美好的事物面前,除了漂亮,好看,的确是没有闲暇去思考更确切的形容词了。
亲手选中的东西被这样赞美,沈离央自然也很得意,只是嘴上仍谑道:“我的烈风可就在旁边,你这么夸别的马,不怕它踢你么?”
话说完,沈离央的心念一动,回想起来,似乎没见过顾流觞骑马,难道是没有觅到合心意的马么?不如……
“既然军师和这马如此投缘,不如就送予军师当坐骑了,如何?”
“这怎么好?这马是将军的心爱之物,我虽不是君子,也明白不能夺人所好的道理。更何况……”
“何况什么?”
顾流觞脸色郝然:“何况我并不会骑马,岂不是暴殄天物?”
“不会骑马?”沈离央万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顿时愣住,“那你一直以来都是怎么……”
“有马车啊,再不然,不是还有冷彻。”
“冷彻?”沈离央脸一沉,“你们共乘一骑?”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沈离央来回走了几步,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一样。
“我们以后行军打仗,都要赶路,你那样到底是不太方便。不如……不如我来教你好了。”
☆、学马
见她答应,沈离央走到另一边,想要牵一匹马出来,顾流觞见状,好奇的问:“怎么又要牵这马了?”
沈离央怕她误会,忙解释说:“那匹马速度太快,你又是初学,还是用普通马练习,会比较安全一点。”
顾流觞理解的点头,可是视线还是始终粘在那匹白马的身上。
见她这样,沈离央倒是心软了,把马又拴回去,走过去开门牵了那匹白马出来。
“这马尽管快了点,但它性情温顺,应该也没事的。”
顾流觞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真的?那我可以摸摸它吗?”
沈离央微笑应允。
顾流觞试探的伸出手,摸了摸白马的
头。白马轻轻晃了晃脑袋,低垂着头,很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它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
沈离央用手自上而下的梳理着它的毛发,“这很正常,可能是初来乍到不习惯,又一直关在这里,所以心情不好,正好带它去遛遛弯。”
“它有名字吗?”
“还没有呢。”
顾流觞看着它的脸,发现从额头到嘴唇处有一块长长的星状印记,想了想,“不如就叫飞星吧。”
“飞星?”沈离央想到那句有名的“纤云弄巧,飞星传恨”,莫名的觉得有些不详之意。“这名字太单薄了,我看还是换一个吧?”
“那要换成什么好?流星?”
“这就更不好了。”
顾流觞此刻也明白了她在顾虑什么,顿时哭笑不得:“堂堂将军,怎么倒和江湖术士一样迷信?当年刘备有马,名曰的卢,世皆说的卢为凶之兆,然而到了樊城之难时,却正是这的卢马一跃三丈,救了他一命。所以到底何为凶,何为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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