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等等我去配餐。”
徐偏也不客气,笑呵呵地看着他先把薯条可乐端上来,然后是甜筒。
好家伙,那甜筒整整转了五圈,都快溢出下面的糯米壳。
卞青眨了眨眼,“我说有惊喜吧。”说着把餐盘递给他,“快坐回去,免得我们组长看见了骂我。”
徐偏端着餐盘乐颠颠地回到韩夏生选的位子上,张季宁正巧在擦旁边的桌子,点了个头打招呼。
看到徐偏手上的超大甜筒,张季宁心知肚明地笑了。
“熟人?”韩夏生指了指卞青。
徐偏不敢说太多,怕暴露了孔苏,只得一边吃着甜筒一边默默地点头。
“是朋友?”韩夏生的声音突然比平时严肃不少。
徐偏听出来了,有点讶异,“是,怎么了?”
“没,”韩夏生拿了一根薯条吃,“有点担心……那什么,你们关系怎样?”
“挺不错的。”
“他没女朋友吧。”语气比较肯定。
徐偏这下觉得事情不简单了,正色道:“夏生,我们一起玩球两年了,你从来不管我与什么人接触的,有事你就直说了吧。”
韩夏生挠了挠头,“你别紧张,真的没什么……”说着又看了一眼卞青,发现他也在看他们这边,“我只是觉得那个,他可能跟我一样。”
徐偏明白他的意思,嘴上却有意帮卞青掩饰,“别乱说,你都不认识人家怎么会知道?”
“直觉啊,虽然我不保证自己能一眼看出圈中人和非圈中人,但我的直觉也不是不准。”他看了看徐偏手上那个吃了四分之一还是显大的甜筒,接着说,“总之,信不信随你,小心点总没错。”
“是是是,韩妈妈,我什么都听你的。”
韩夏生一个飞掌,“跟你说正经的你跟我打哈哈!”
徐偏立刻双手合十做诚心道歉状。
脸上却挂着苦笑。
小心?小心什么呢?
夏生,你说我笨也行贱也罢,我是巴不得啊。
另一头,张季宁见徐偏和他朋友聊得热闹,晃啊晃地就晃到了点餐台前,一边擦一边漫不经心地找话题,“别看得太专心,小心组长出其不意地杀过来。”
卞青脸一热,“谁看了?”
“我看了,甜筒不小。”
“那不是什么……大家哥们嘛。”
“野兽上次过来自费吃甜筒的时候怎么没见那种尺寸的?”张季宁一针见血。
卞青顿时无言以对。
张季宁清楚自己的室友,这个平时闹得欢的家伙其实一遇上自己的事就短路,可这次的状况似乎非比寻常,有些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他还记得,那天卞青一脸严肃坦诚地承认他的确有些嫉妒,本以为认识徐偏时间比较长的人是自己,关系比较好的也应该是自己,却忘记了其实自己也只认识了他不到一个月,在之前,徐偏在哪里,做什么事情,认识了谁,他通通不知道。
但他卞青就是在意了,从最开始的一点点,渐渐扩大,如加了酵母的面团,一发不可收拾。
他也不怕承认。
张季宁最欣赏的也是卞青这点,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豪爽率直,半点扭捏都没有。
其实他去年就知道了卞青的性取向,却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卞青老老实实从不乱来,也算守身如玉。
但世上的事不会永远按同一个节奏发展下去,就算是同性恋,也有权利争取幸福。
卞青总会开始恋爱,总会和寻常人一样为情所困,他都知道。
只是有些担心。
无论怎么说那条路不好走,说的人都还是显得太轻松。
真正的酸甜苦辣,若不是身在其中,又怎可能知晓?
想到深处,张季宁不由自主地回望了一下舔着甜筒正笑得阳光灿烂的徐偏。
“卞青。”
“干嘛?”
“你想清楚了?”
“……我不知道。”
15
出发那天,卞青第一次见识到能把外出三天捣腾得跟搬家一样的阵仗。
服装道具电脑等比赛用具就不说了,虽然东西多,但如果每人分摊一点的话,八个人的劳动力其实刚刚好。
但他忘了这一行中有一半的女性,而每位女性又都带了足以装个人的行李箱。
卞青手有点抖,指着那几箱东西直哆嗦,“这都是些什么啊?”
“衣服。”刘芊说。
“鞋子和首饰。”阿静说。
“包。”大象二人组说。
“只去不到三天而已,用得着带这么大的箱子?”徐偏也加入哆嗦行列。
“上车后换睡衣,下车前换一套,回宾馆换一套,下午签到总得换一套……怎么说也要十套八套才能见人吧。”刘芊认真地跟他们数。
“配合不同的衣服,首饰、鞋子和包也要更换,否则丢人。”阿静说。
卞青满脑袋冷汗——是是是,要真是那样,我们这些衣服不臭就不换的人早就把祖宗八代都丢干净了。
于是扛服装道具的任务就全落在四个小伙子身上。
好在张季宁有先见之明,叫了陈众川来帮忙,到了火车站后他一手一包走在最前面。
徐偏紧跟其后。
陈众川回过头去看了看他,“你蛮行的嘛。”
徐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陈众川用嘴一指落在后面的卞青等人,“你看他们,像没吃饱饭的一样。”
“这些东西是太重了点……那个,听说你是练铅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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