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慎听出他话里的不在乎:“你是已经有打算了么?”
祁昭点头:“他不是想要白泽珠么?我觉得可以设局,再谨慎的人,当他心里对某事某物有执念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忽略一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是个机会。”
谢慎眼神里出现不认同:“又要冒险么?”
“这次不算是冒险。”祁昭笑眯眯,“之前我总被人算计着走,每走一步都是局,这种感觉很不好,现在设局的人成了我,自然不一样。”
他眼里满是坚定,自信的模样也非常耀眼。
到底还是谢慎先退步:“也罢,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他有我。”
祁昭弯起眼睛:“么么哒。”
“么么哒。”
谢慎眼神缓和下来,祁昭一看就觉得心里软,想了想,身子前倾抱住谢慎的腰,头埋在他颈窝:“好累啊。”
声音软软的,自言自语,又像是撒娇。
“又要帮顾从之求原谅,又要防备池木,现在背后一堆谜团,还要做戏布局,谢慎,我还是喜欢那种种种花养养鸡再和你说说话的日子。”
谢慎反手抱住他,轻轻嗯了一声。
祁昭抬头,认认真真说:“所以我会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然后早些拥有那样梦寐以求的日子。”
他一直都是清淡平和的性子,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谢慎皱了皱眉:“发生什么事了?”
祁昭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就是之前在禁地的时候做了一个梦,醒来后有点感触……这都是小事,比起这个,你不觉得我们更应该在意一点其他的事?”
“嗯。”
“我饿了。”祁昭说,“回来前和孟然徐岩一起吃的东西,嗯,抢不过他们,没吃好。”
谢慎忍不住笑了:“走吧。”
祁昭笑着点点头,随着谢慎站起来,二人到角落拿起油纸伞,重新出了门。
……
云州城这场雨连着下了七日。
七日后,放晴,徐章把书楼里受潮较严重的书拿出来晒,祁昭过去帮忙,猫大爷也凑热闹的跟了去。
要晒的书不少,几人忙活了一上午才弄好,因为傍晚时又要收,祁昭就没回城主府,留在了徐府。
正午是孟然做的菜,徐章很喜欢,见孟然也是眉清目秀安安静静的模样,有心收他为弟子,就问了几个问题,孟然全程茫然脸,徐章叹气,觉得自己此生大概是没有收徒的命。
吃饱喝足后,祁昭在书楼的躺椅上休息,猫大爷团在边上,对他懒散的模样很不满:“你什么时候帮我给温故说说话?”
“这几日我不是一直在说么?”
“你那也叫说?”猫大爷眼瞳睁圆了,“每天就是找温故喝喝茶看看书,最多聊聊诗词歌赋,其他的根本就没提过!”
“差不多差不多。”祁昭用书遮住脸,惬意的闭上眼睛,“应该就快了吧,之后我会找个时间说,不过,你真的不打算自己去坦白?”
猫大爷重新团了起来,闷声说:“你明明就知道,我不敢的。”
“我只是觉得,如果不说,你会后悔。”
猫大爷不说话了,耳朵都折了起来。
祁昭也没再说话,闭着眼睛,不久就昏昏沉沉睡着了,猫大爷没吵他,安安静静待在边上想事情,四周万籁俱寂。
这一睡,就是一个半时辰。
祁昭睁开眼,揉了揉眼睛,朝窗外看了一眼:“几点了?”
猫大爷:“申时三刻。”
离傍晚还有一些时间,祁昭坐起来,怕现在继续睡晚上要失眠,决定先找几本书看,等傍晚来临。
猫大爷甩着尾巴跟在后面,不停絮絮叨叨。
“嗨别看那本,文邹邹的有什么意思,拿边上那本,对对对,你肯定喜欢。”
打开,春宫卷。
祁昭默默放回去。
“你怎么放回去了,是不是不喜欢?没事没事,上面那本也不错,是很正经的书。”
打开,话本子。
还是那种剧情特别俗,看个开头就能知道结局那种。
祁昭:“……”
猫大爷还要继续说,祁昭面无表情捏住它的嘴:“我终于知道温故为什么不要你了,就你这样的,当初他能看上你,大概也是看在青梅竹马的那几年。”
猫大爷奋力挣开:“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池木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脸么?你别闹。”
祁昭心情很复杂,一来池木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主角光环拿出来恐怕是所向披靡,二来真的别说什么小白脸了,毕竟你长相也是那种调调。
猫大爷看到祁昭的眼神,顿时炸毛:“这是什么眼神?”
“大概是认同的眼神。”
祁昭睁着眼睛说瞎话,把猫大爷从书架上抱下来,想了想,把浮生历旁边那本书抽了出来。
这本书很奇怪,封面通体漆黑,上面什么字都没有,祁昭摸了摸,手感略微粗糙,有种神秘而沧桑的感觉。
猫大爷瞄了一眼:“这书好奇怪。”
祁昭点了点头,把书翻开,内页也是黑色,上面还是什么字都没有,后面连续十几页也都是这样。
到底还是猫大爷有见识:“灵力书,把你灵力覆上去,如果正巧是相克属性,就能看到字,不是的话只能说是命了。”
祁昭随着他的话把灵力覆盖到书页上,慢慢的,漆黑纸面上渐渐有赤色的显露出来,祁昭翻到封面,上面只写了一个字,魔。
色泽赤红,在漆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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