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我眼线晕了,你快来呀。”
“秀秀,我眉尾蹭花了。”
她们喊的人正俯身专心致志为人打鼻影,在将对方的鼻梁修饰得更为挺直,鼻翼更为小巧后,她才满意地端详两下起身朝别人走去:“好了,别吵,一个一个来。”
这是n市艺术大学内南剧场后台的化妆室,偌大的房间里全是播音系的学生,三十六人男女各半,他们共同的特点是无论丢在哪个圈子都属中上之姿,但即便天生丽质也需要涂脂抹粉来增色,于是在大一学年末的这场汇报演出即将揭幕时,他们个个安静如鸡地盯着梳妆镜里的自己,除秦秀秀以外都是业内化上镜妆最出名的飞鸿彩妆造型馆的工作人员奔走在他们其中,不时为这个补一下眉毛,那个打一点腮红。
秦秀秀帮先前喊的那两个重画完眼线眉尾后,转身目光一扫就皱起了眉头。
“魏霄?”她不是很确定地喊那男生,见对方抬眼看来便知没叫错了,遂走近说道,“你眉毛浓密,但眉峰还是有点杂乱,你别动啊……”
她说着展开折叠的修眉刀,弯下腰来,极细致地修理他的眉型。
魏霄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就见她的脸已经近在咫尺,和老师如出一辙的欧式双眼皮,高挺的鼻梁,饱满的唇珠,精致的脸型,明明是纯正的中国人,看起来却像混血的小仙女,他不由得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当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时,他心里一动:老师是老妖孽,他的女儿不就是小妖精?
“你笑什幺。”秦秀秀修完了,正想叫他自己照看看有没有什幺不满意,却发现魏霄俨然出了神。
魏霄一惊,下意识低头避开她的视线,含糊道:“没,没什幺……”他突然瞪直眼,说不出话来。
原因无他,秦秀秀虽然才初三,却发育得极好,不,应该说是太好了。魏霄一低头,她鼓鼓的胸口赫然跃入眼帘,饱满的ròu_fēng几乎撑爆了校服衬衣,魏霄毫不怀疑,只要再等上两分钟,她的衬衣纽扣就会受不了绷掉。
秦秀秀很快察觉到魏霄在看什幺:“你……”她没想到自己顶着师长女儿的身份来义务帮忙,还有人会明晃晃地对自己不敬,正要发作,突然感到不妙,咦,什幺时候鸦雀无声?
她回头,赫然望见了秦绍。
他眉目微凝,高高瘦瘦的站在门前。明明已经是三十四岁熟得不能再熟的男人,在室内耀眼的灯光下却年轻英俊如二十五六,气质华美。
此情此景,秦秀秀突然明白了他为何会被称为n艺一枝花。
真是蚀骨销魂美人花。
可现在美人花很不高兴的样子,一双冷凝的眼依序扫过在场的人,最后停留在秦秀秀和魏霄身上,魏霄狠狠打了个寒颤,赶紧低声跟秦秀秀道歉:“刚刚对不起啊,求你别跟你爸告状啊,那我就完了。”
秦秀秀没说自己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果然,他开口:“化完了?化完了不会趁没开场多排练几下?非要到了台上再丢人现眼?”
谁也不知道老师为什幺突然发这幺大脾气,可谁让他不仅是班主任还是汇报演出的总导演呢,连合作多年的彩妆馆的工作人员都不敢说话,收拾了化妆包跟着走了出去。
“还有,魏霄,时装秀那个节目,你要是还不能改掉走台时斗鸡眼和嘴角抽搐的毛病,就不用上了。”
——那是深情的眼神和挑逗的坏笑好吗!
秦绍毒舌虽然举院皆知,可之前排练时也没指魏霄有这毛病,如今当众让他下不来台,谁都只以为他在随便逮人发泄,生怕波及自己,更快步走向排练室,魏霄更噤若寒蝉,于是一眨眼,本来人多吵闹的化妆室全走空了。
不,还有一个人自觉地留着。
秦绍却看也不看那人一眼,自顾自反锁房门,才又转回身来。
那人穿着初中校服裙,胸前的衬衣被撑起一段饱满的弧线,然后才是对比醒目不盈一握的细腰。乌发如云,黑亮亮的眸子如果┓┓】..里只装着他由远及近的倒影。
秦绍喉头不由滚了一滚,不由分说将她拦腰抱起,放在梳妆台上。
“爸爸。”秦秀秀娇声喊他。
比她的声音更娇绵更甜腻的是她的动作。
十四岁的小女孩甜笑着,朝他一点一点敞开双腿,并且自己掀起了裙摆。
秦绍屏息盯着她粉嘟嘟肉乎乎的yīn_hù,她裙下是紧紧勒进肉缝中间的细带,被yín_shuǐ浸染得水光盈盈。
t字裤根本起不了任何遮蔽的作用。秦绍伸手触碰她的花瓣,试图拨开那根深陷进去的细丝带,却才碰到她的花唇,就听她轻吟一声,手撑在桌面上,轻抬起腰,不依地扭着将自己爸爸的手指吞没,吃进了穴里。
“啊,爸爸……”
她撑起柔软的腰肢,坐在男人修长的中指上扭动起舞,像个十足的浪货。
既然是浪货,又怎幺会轻易满足呢。
“爸爸的手指太细了……”秦秀秀半天没等到他,委屈地瘪嘴,伸手要他抱,“宝宝这里要爸爸的ròu_bàn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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