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这小子看着挺怂包,可是手脚还真麻利呀,这头刚和肖玦掰了,那头就找着下家了,这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德性还真是让人想吐。
这时候尚明朗又发了条消息,大意就是吃饭碰上了这事儿,兄弟特意帮你的,改天记得请吃饭。
薛亮看着照片,不知道为什么又不想发给肖玦了。
要说要让肖玦死心,这照片一过去,肖玦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这一来两人怎么都该掰了,可是薛亮就是下不去这个手。
不为什么,他心疼。
昨天晚上肖玦那模样,还有今天肖玦对他说的那番话,薛亮知道,肖玦这是认真了。要是这照片发过去,也不知道肖玦是个什么反应。
撇开他对肖玦的情分不说,他们俩好歹都是一起长大的,从小他们几个就把肖玦当弟弟看,他也说不清自己对肖玦到底是什么时候起了心思,那是一种想把人纳入羽翼下精心呵护的yù_wàng,看着肖玦一个人那么作践自己,他就觉得心疼。
可是肖玦说的也没错,他也是在和何翊时较劲,当初何翊时不让肖玦和他们来往,他心里就不痛快,现在这人死了这么久了,就因为那张脸,肖玦宁愿选一个影子都不乐意跟他过,薛亮咽不下这口气。
可是他爱肖玦吗?他也说不清楚,也许喜欢吧?他记得自己也曾看见肖玦痴迷过,惦记过,可是更多的还是不甘心,放心不下。
肖玦说得对,他这人就爱和自己较劲。
薛亮最终还是没有把照片发给肖玦,他直接要了王大勇的地址,然后开车去了王大勇那儿。
这其乐融融的模样不见得是一天能谈成的,他王大勇从肖玦那儿搬出去才多久,这到底是之前就背地里勾搭还是之后才眉来眼去的,你总的给我说个明白,总不能这么平白无故让人把肖玦给欺负了去。
薛亮到了地方一看就是一挺破的小楼房,下面是卖牛肉面的小摊子,还有治脚臭牛皮癣的狗皮膏药,嘈杂脏乱,在这城市混到快三十岁了,就在这地方跟条狗似的活着。
薛亮不明白,这样的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让人看的上眼的。
薛亮下了车,王大勇的家在三楼,他走在楼梯间,旁边堆满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地方狭窄而阴暗,这时候后面突然有个二十左右的男生哼着小调走了上来,手里提着啤酒零食,挺悠哉的往上走。
脸生的周正,模样也俊秀,那人从兜里掏出钥匙就开了门,手里拿着手机低头看着,也没注意这旁边多了一个人。
等到他放了手机,准备进门这才看见旁边的薛亮,吓了一跳,“窝草,你谁呀?怎么不出声,吓死我了!”
薛亮知道这屋子是王大勇的,微微皱眉,“你和王大勇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舅舅。”李明大大咧咧的答道,说完又看了一眼薛亮,隐隐觉得这人身上带了几分冷冽肃杀的味道,叫人不经打了个寒颤。
“大哥,你……找他有事?”李明偷偷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得暗自啧舌,这人身上的衣服完全跟他们不是一个档次,看着就一副牛逼样儿,李明心头突然咯噔一声,他们都是没什么钱的小老百姓,这要说能上的点台面的,就是上次他舅舅的那个老板了。
一时李明的心里也有些打鼓,“我舅舅不在,你有事吗?”
李明是个典型欺软怕硬的主,要是见着人家怯生生上门的,他就摆出一副吊样儿,要是见着薛亮这种看起来就不容冒犯的,他就认怂的缩缩脖子,一副良家老百姓的小姿态。
薛亮也没说话,这门开了,他往屋里一看,直接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狭窄,陈旧,邋遢,这是薛亮对着屋子的第一感觉,他在那陈旧的沙发上纡尊降贵的坐了下来,打量着这周围。
李明心里嘀咕,也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都不说一声就往屋里闯,拽的二万八五的样儿。
可是李明心里骂归骂,可是脸上还是不敢冒出什么不敬的态度,王女士欺软怕硬的尿性李明学习的很好。
“那个,你是肖玦的朋友?”李明问了句。
薛亮这才抬眼看了他一眼,挺意外的,“你知道他?”
“当然了。”李明大大咧咧的往他对面一坐,“我舅舅当时为了这事儿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我能不知道吗?”
薛亮神情微敛。
“你是不知道,当初我舅舅跟家里僵持了一个月,结果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弄了个六亲不认家里实在拿他没办法,我外婆眼睛都哭肿了。”李明感叹似的念叨着。
薛亮不以为然,“可是现在还不是断了,你应该知道你舅舅的事情吧,他准备结婚了?”
“啊?好像是吧。”
薛亮冷哼一声,“还不是个废物。”
李明这话听得刺耳,一下子就毛了,“你说什么呢?你算什么?”
“我说错了吗?三十多岁了一无所有,住在这么个破地方,当初就算是有了几分真心,可是现在还不是要和一个女人结婚,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怂包。”薛亮无比刻薄的说道。
李明一下子就炸了,“你们了不起,你们一生出来就厉害,我舅舅十七八岁在外面打工,一大家子人都是他拉扯,家里要是出了什么事都是他撑着,我们是没什么大本事,可是他就没有对不起良心过!我知道你应该是肖玦的朋友,可是我舅舅为了他连爹妈都不认了,现在回来脸上还带着伤,我就问问你,我舅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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