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朝临近的洗手间方向走去。大概是因为电影快要开场的缘故,洗手间里的人很多,原陆时朝里看了眼,便朝楼上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方便过后,他在洗手台上的笼头前洗了洗手,带着点凉意的水冲在手上,让他有些不稳地情绪也平静下来。
他索性用冷水冲了把脸,等他刚扯下纸巾准备擦脸时,洗手间的门忽然被推开,接着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走了进来。
在他走进来的瞬间,原陆时的目光便被他吸引过去。事实上很难有人不会被他吸引,因为那张脸实在是过于漂亮夺目,即便是每天面对着傅司柏那样的美人,对美貌已经免疫的原陆时都不仅在心里暗暗惊叹。
这个男人的五官生得极为完美,额头光洁,鼻梁挺直,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点丝丝的寒气,让人不敢逼视。他的身材修长,举止优雅,虽然有一张漂亮面孔却不显出一点脂粉气。
他进到洗手间后迅速反手将门推上,动作迅速地将身上的外套脱掉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接着将手里的薄外套套在身上,随后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个卷着的鸭舌帽,展开后戴到头上。他将帽檐朝下压了压,便将大半个脸遮住,只露出个形状优美的下巴。
他这一整串的动作不过几秒钟的时间,动作十分干净利落,没有一分的拖泥带水,原陆时一时反应不及,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然而下一刻,那个男人忽然向他走来,一把扣住他的脖颈将他拖进了最里面的隔间里。
原陆时张口就要呼喊,还未等他发出声音那个男人抬手就捂住他的嘴,将他狠狠压在墙壁上低声道:“别动,只是想要请你帮我个忙。”
原陆时的后背靠在冰凉的瓷砖上,瞪大着眼睛瞪着他,这是什么情况?有这么请求帮忙的吗?即使你刷脸也不好使,每天盯着傅司柏那张脸我已经有抗体了好吗?
然而他刚要有所动作,却猛地生生顿住:因为那个男人竟然抽出把枪,正直直地抵在他的胸口,并且那把枪还是开了栓了。只从那男人熟练地动作就知道他绝对是个用枪的老手,原陆时立刻乖乖地放弃了抵抗。
这时候一阵轻微的门声响动,有人进来了。
“叫。”男人极低地在他耳边道。
原陆时愣了一下,刚刚不许他叫,现在又让他叫,到底是几个意思?
然而在下一刻,他就明白过来那个男人要他叫什么了。因为他一把将原陆时反身压到墙壁上,接着动作利落地将他的衣服扯开,在将两人摆出十分暧昧的姿势的同时,吻上他的脖颈,而持枪的右手则挪到他的身前,依旧抵在他的胸口,作以威胁。
原陆时被按在墙壁上,从墙壁瓷砖上的反射可以清楚地看出隔间的门留出了一条极细的缝隙,现在情况已经很明显:这个男人被人追捕,或者是追杀,而自己则好死不死地撞在枪口上,被当做道具利用了。
这时候男人一边举止狎昵地吻着他的脖颈,一边极低声呵斥道:“叫出来。”
原陆时朝天翻了个白眼,叫什么叫,这种事情很需要调动情绪的好么?是说叫就能叫出来的吗?
男人却不知道他心里所想,威胁地将枪口朝他顶了顶。
原陆时知道万一那个男人真的被追杀,在这种情况下被发现的话自己绝对也会被灭口,而傅司柏又距离他太远,根本来不及救他。自己现在算是和这个男人栓在一条船上了,就算是为了自救也得帮助对方。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开始根据想象叫起来,男人似乎对他哼哼唧唧的叫法不怎么满意,但这时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加大了手上的动作。
原陆时用手撑着墙壁,嗓子里断断续续地哼着,眼睛却一动不动地紧紧盯着墙壁上反射出的门口的位置。就在这瞬间,一个模糊的人影一晃而过,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喉咙里的声音却不停。
好在那个人影只出现了几秒钟的时间,很快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又维持着这个姿势一段时间,那个男人才将禁锢着原陆时的手松开,原陆时送了一口气,有些脱力地反身靠在墙壁上。
“抱歉。”男人想要帮他整理松开的领口,却被原陆时毫不留情地将手打开。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将男人的体貌特征牢牢记在心里,好在想要他的特征实在很简单,毕竟那张脸实在是太夺目了。
男人朝后退了一步,再次重复了句“抱歉”,反身推开门就离开了,只留下原陆时一脸莫名其妙地留在原地。
他走到洗手台旁,照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表,好在那个男人的动作并不粗鲁,衬衫扣子也没有被扯坏,不然一副仪容不整的样子不知道该怎样回去了。
原陆时回到休息区的时候电影已经开场十多分钟,傅司柏正在打电话,见到他将手上的电话挂断。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接电话?”
原陆时愣了一下,朝口袋摸去发现里面是空的,大概是刚才情绪太紧张电话掉在洗手间里也没发现。他不想让傅司柏担心,没有将刚刚的事情告诉他,而是朝他笑了笑:“刚刚碰到个很久没见的朋友,聊了一会。”
傅司柏盯着他,虽然原陆时的衣着同之前没什么不同,神态也自然,但他却敏锐地感觉到有什么不对。
原陆时被他这样盯着忽然就紧张起来,掩饰地抬手咳了一声:“不是已经开始了?还不进去?”
傅司柏应了一声,虽然觉得有点不对,还是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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