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深沉地盯着桌面上的文件,许久之后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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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陆时刚将小炸丸子叉进嘴里,后背就被人猛地拍了一下,险些将刚送进嘴里的丸子吐出来。他回过头,唐子伦正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见他也看向自己后立刻将原陆时身边的座椅拉开一把坐了上去。
“陆时,我听说原明俊被抓起来了?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原陆时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表情平淡地“嗯”了一声。
“我听说他炸了人家的选矿厂,他好端端地去炸人家采矿场干什么啊?难道是和人结怨了?对了,你知道他炸的是谁家的选矿厂吗?”
原陆时将盘子里剩下的丸子叉起来送进嘴里,情绪不变地答道:“我家的。”
唐子伦嘴巴立刻张大到可以将拳头塞下:“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啊?炸矿厂,这可是个挺严重的事,要判纵火罪的吧!”
“没那么简单,”原陆时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是蓄意伤人,就算构不成故意杀人罪,也是故意伤害罪。”
“故意伤害罪……”唐子伦低吟了一句:“就算没有人员伤亡,起码也要判两三年。”
原陆时将餐叉放到桌面上,垂眼看着洁白的瓷碟,半晌才开口道:“他是自作自受。”
就算是只有几年的刑期,原明俊的这一生也算是完全毁了。想到他从前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唐子伦忍不住一阵唏嘘,只是原明俊做过的事他也略略知道一些,所以除了唏嘘,他倒也没生出什么同情来。
“那个,”他想了想,问:“原政清不会让他就这样进去吧?毕竟他真进去了他的颜面也不好看啊!”
原陆时细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桌面,摇了摇头:“证据确凿,就算他翻了天去也扭转不了了。”
“哦,”唐子伦应了一声,他抬眼朝原陆时瞧了瞧,见他的神色算不上好,有点不解地问:“他也是罪有应得,只是你怎么瞧着像是不怎么高兴呢?”
原陆时将眼光收了回来:“没有,”他侧头看向唐子伦:“你不是下午补考吗?”
唐子伦眼光放直,几秒钟后“嗷”地一声蹿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赶紧收拾东西:“我说怎么一直感觉像是忘了点什么似的,原来是下午有补考!”
他将东西胡乱地里,朝原陆时肩膀上重重拍了一下:“你慢慢吃,我得先去了!”说完一刻不停地朝大门外跑去。
原陆时目送着唐子伦,直到他的背影完全消失才将眼光转了回来,他端起桌面上的水杯喝了口,沉默着不作声。原明俊进去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只是这时候他紧绷的神经却没有一点松懈,情绪也低沉得厉害。自从事情发生之后,他便着人留意原政清的举动,然而奇怪的是一连几天过去,原家那边却连一点动静也无,似乎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这反而让他心生疑虑起来。
如果原政清真的有了什么动作,他倒不担心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他那边一点动静没有,原陆时反而有些不安。
他正皱眉思索着,口袋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摸出电话接通,陈耀锋的声音传来:“小时?”
“大哥。”他坐正身体,将游离的注意力转回来:“有事吗?”
“你在家吗?马上打开电视,看新闻台的七频道,原政清在做关于竞选名誉主席的演讲!”
“我在外面,”原陆时愣了一下,马上回复道:“先挂断,我一会儿再打给你。”他将电话挂断后立刻用手机登陆新闻台,缓冲画面刚过去,原政清的身影便出现在屏幕中。这时候他已经做完了演讲,正在接受记者提问。
不过几天的时间,他较之前消瘦了许多,举手投足间的风度气势依旧却难掩脸上的疲色,精神状态显然不太好。
在回答了记者提出的几个关于燃油环保方面的问题之后,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来:“据传您的独子原明俊涉嫌故意杀人,以及纵火危害公共安全,并且有消息称他现已被警方拘留,请问您这是真的吗?”
原政清的表情微微一顿,一旁的助理连忙上前打断道:“很抱歉,因为时间的缘故,除会议中心方面以外的问题恕我们不能回答。”
记者席下立刻一阵骚动,之前的几轮演讲过后,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今天这些人来多数都时冲着原明俊的事情来的。纵火加故意杀人,这可是头条,对手们都等着看原政清的笑话呢,就连中性立场的记者也想看看原政清有什么反应。不过根据从前的经验,大家也知道原政清这时候不会对这个问题作出回答,所以听到助理这样说也就没感到特别意外。
不承想原政清却朝助理摆了摆手,将话筒调整了下位置,低沉地开了口:“对于这件事,我的确有些话要说。”
他刚开口,原本喧嚣的记者席立刻安静下来,几乎落针可闻。
“我的独子原明俊的确是因为涉嫌故意杀人在五天前被刑拘。我承认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因为当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他已经被拘留超过4时。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甚至比在座的不少人都要晚。”
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在得知消息的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无法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怀疑这是我的助理对我开的一个不妥当的玩笑。当他再三肯定事情的真实性的时候,我才不得不承认这件事的确发生了。”
“对于这件事情,我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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