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企图的男人在一起。我他妈当时就想将你给带出去。”
“不过你这人爱面子,我要真这么做,你又得和我冷战一个月。”
任常新不冷不热地,“是你先和我冷战。”
冯意笑道,“是,我的错,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前面都能猜到,关键是冯意是怎么进去的?难道他副业爱好是开锁?冯意没有正面回答,低笑,“宝贝,只要我想,随时能进你家门。你就一傻子,那人眼神那么明显了,你还傻傻地跟人走。要不是我来得及时,你他妈连贞操都保不住。”
任常新哼了声,“放屁。什么屁贞操,老子早就没了那玩意。”
冯意嘿嘿一笑,“那以后你只能和我。我给了你那么几年荒唐时间,知足了吧。”
两人调笑打闹了一会,不知不觉间又和以前一样。任常新动了心思,直截了当道,“今天那美女挺不错呀,你女朋友?”
冯意露出一口白牙,“我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哪能再勾搭别人。我一朋友,刚刚来鹏城。听说那里温泉不错,我带她去玩玩。”
任常新给他天天老婆叫得都麻木了,狐疑地看他,“怎么那么巧?该不是你跟着我去的吧?”
冯意还真是。这些天两人闹冷战,他虽然有心和好,但是一想到有人给任常新介绍相亲对象,任常新还一副挺开心的德行,气就不打一处来。而且他们有时候聊到将来,任常新总说他肯定要结婚生子。一想到任常新会和别人在一起,还孕育和他无关的小孩,他就冒火。
越是在意,他越是无法忽视。
最开始和任常新在一起,不过是给自己十多年的暗恋画上个句号,那时他可以肆意地做出各种无赖纠缠着任常新不放的事情,可是相处得越久,感情放得越深,心底越是在意,他就越是无法拿出开玩笑的态度对待。
但是任常新根本就对他无心,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将对方给拉过来,永远地禁锢在身边。他可以用暴力,也能胁迫,但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任常新能真心实意地想和他一起。
两人虽然闹冷战,但是他早就安排了眼线盯住任常新,任常新的一举一动都在他掌握之中。让他安心的是,哪怕这些天他不在身边,任常新并没有去找哪个情人。而当他知道任常新去某温泉山庄时,他立刻坐不住了,任常新会和谁去?是不是去约会?这些问题逼得他快疯狂。
他又觉得自己就这么过去忒没面子,就随便约了个朋友一起赶了过去。还特意在任常新他们之前到达。然后在餐厅两人就这么“偶遇”了。
但是这么没面子的事,冯意说不出口。他可以插科打诨地戏谑任常新是他老婆,但是他不敢露出真心,连他自己都不敢置信自己会这么懦弱,暗恋了十多年,他竟然害怕被拒绝,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
冯意笑嘻嘻地,“哪能呀。我们能遇到,这只能说是上天给我们的缘分。”
他说得这么肉麻,任常新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赶着让他快点走。冯意又是俯过来,亲了任常新一口,才笑嘻嘻地离开。
两人将公司办得蒸蒸日上。冯意的业务能力不错,谈成不少业务。虽然才刚刚开展,但能预期将来肯定能获得很好的收益。任常新按照公司规定给他发奖金,不过冯意将他的工资卡直接给了任常新,笑嘻嘻地,“这是给老婆的。”
任常新想推了却被冯意强硬地塞了过来,放到他钱包里。任常新没有他脸皮厚,怕被外人听到,只好收了下来。
中午休息时,冯意一般就睡在任常新办公室的沙发上。任常新办公室里另外有个休息室,专门供任常新午休用的。冯意虽然一直死皮赖脸地说要进去,不过幸好每次也都只是说说而已,要不然面对这么厚脸皮的家伙,任常新真是抵挡不住。
下午上班冯意一般比任常新早起,偶尔任常新也起得早了些。
这天他出来时看到冯意抱着胸闭着眼靠在沙发上休息。任常新心思一动,走了过去。他想要逗弄一下冯意,谁让冯意总是“逗弄”他!
他靠近冯意,想着要用什么招对付冯意,冯意的侧脸英挺,如同刀削般俊美,正面也是毫无瑕疵,任常新从来没有见过像冯意长得这么好的人,虽然他很自恋,不过他和冯意是两种不同的美感,他是精致的,像是现下流行的花美男,而冯意是男人的,凌厉的,锋锐的。
任常新素来没有节操,只要是漂亮的,他都喜欢,当然他更加偏爱那种老实的,可以任他欺负的漂亮小男生,按照性格而言,他对冯意这种非常男性的,他无法掌控的类型是避而远之的。他愿意和冯意发生yī_yè_qíng,但是绝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发展长期关系。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冯意的外表确实非常吸引他,哪怕看了那么久,每次看到时,他都会生出怦然心动的感觉。
他看得忘了自己是要来整蛊冯意,忽地冯意唇角弯了下,“好看吗?”
任常新立刻面红耳赤,就好像小偷被人发现自己偷东西了。
冯意笑嘻嘻睁开眼,“宝贝,要不要我tuō_guāng了给你看个够。”
任常新翻了个白眼,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他究竟刚才是那条线搭错了,竟然会以为这个无赖好看!
他哼了声,说,“快点起来,今天还有一大堆事。”
今晚他要去和某个银行老总吃饭,谈谈他们公司融资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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