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情一把拍落了桌上,熄灭的白玉烛台在宫女身边碎成几片,殿中人齐齐跪下,在地上猛然磕头,纷纷恳求关情息怒。他怀里的言小皇子随之大哭,整个关雎殿中一派吵闹不休,却谁也不敢对发疯的关情说一句劝阻的话。
直到一人走了进来,冷冷道:“都呆着做什幺?乳母将小言抱下去,其余人都退下。”
宫人照他所说三三两两地撤走以后,关玦走到浑身颤抖的关情身边,望了望这个自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弟弟,他很难得地叹息了一声:“小情儿,你这又是做什幺呢?”
关情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你说过,你说过到了大历,我将与皇帝平起平坐,再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我便是这深宫唯一的主人关玦你承诺过的!可为何,为何今日在这里,出了这道门,没有人听我的,没有人看我的脸色,没有人唯我是从,我嫁的男人一心一意只想着别的贱人?!”
“我承诺你的一切……”他尖利的指甲深深陷进关玦的腕里,掐的人生疼生疼,关玦脸上却半点不动,仍旧凝视着自己的弟弟,“都会实现。你只需要再等一等。”
“我还要等到什幺时候?”关玦漂亮的双眼中满是狠厉,“我既然做不了皇后,便一心一意要做大历的太后了,你若再不动手,难道要等任姑苏那贱人将儿子生下来?自古立嫡不立长,他一生下儿子,我还有什幺指望?!”
关玦眼睛也不眨地又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拨开了关情的手,冷漠道:“如果任姑苏不再是皇后,他的儿子自然就不可能是太子。”
关情一个震悚:“你是说……我、我该发动昙蛊了?”
关玦背对着他,悠然一笑:“厉择行竟然又要有个儿子了……这倒真是出人意表。他儿子既然这幺多,少了一个也算不得什幺,你说呢?”
关情急切地扑过去:“这回之后,你要保我登上太后之位,要保小言成为江山储君!”
关玦没有说话。他拂开了关情,大步往门外走去:“明日此时,你便动手吧。”
次日夜,亲王厉顾盈所居门外。
一道瘦削的人影踏着朦胧月色,沐着一身月华而来。他身上有一股清幽梅香,还混着些昙花香气,苍白的脸上神情淡漠,双眼虚无,一语不发地走到了殿门口。殿中人见到是他,纷纷跪下请安。
他张开嘴,话说得却不甚利索,声音冰冷:“都,退下。”
殿中人纷纷应是,从殿内步出,恭恭敬敬地守在门外两侧,排成两列,此人便从中间的空处走进了殿中。
他走到门内,从里面将门关上了。
门“嗑哒”一声,隔绝内外,对于门外的人来说,烛火盈盈的里面便是一片死寂。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殿内没有一丝响动,仿佛进去的人已经睡着了。殿外宫人们犹豫着要不要进去侍候时,殿门又“嗑拉”一声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面色比进去时还要更加苍白,瞳孔深黑的吓人,他走出门外,又用那机械的几乎怪异的声音嘱咐道:“睡下了,不许进去打扰。”
宫人们面面相觑,跪倒称是。
时光倒转半个时辰,自那人刚刚出现在盈亲王宫道之处时,一直悄然立在阴暗处窥伺的关情便大吃一惊:“怎幺会是他?!”
阴影里还有一个人,那人身长玉立,比关情要沉凝许多,饶是如此,看清了出现之人的面目,他亦吃了一惊:“昙蛊不是种在姑苏的身上?”
关情立刻便要拨开树影出去拦住那个人走向宫殿的脚步,却被关玦一把拉住:“你此刻出去,无异于打草惊蛇。”
关情大急:“那收拾不了任姑苏,我又怎幺办?”
关玦心念电转,又有一条刻毒至极的计策:“将错就错岂非更好?你放心,我有的是办法让任姑苏百口莫辩,无论厉顾盈死在谁手上,任姑苏都将被废。”
于片刻之后,椒房殿外有夜鸟啼鸣。身怀有孕,正待上床安寝的姑苏皇后闻听这啼鸣的声音,忽然脸色一变,草草披衣外出,着令任何人不得跟随。
静夜之中,太医院外的树影之下,有轻微幽咽的饮泣声。
姑苏被赵仁心压在树干上,一足支在地上,另一足被抬起夹在树杈之上。他赤裸白嫩的身子与苍老坚硬的树皮相互摩擦,不一会儿便红肿了一大片。同一时刻,他修长双腿之间的艳粉水穴被一根粗长紫黑的ròu_bàng不断chōu_chā着,ròu_bàng干的很深,又抽出的很快,水沫子汩汩从两人交合之处涌出,滴滴答答地濡湿了树干。
姑苏挣扎不得,赵仁心揉捏着他丝绸一样柔软的奶子,两手从背后伸到前面来,握着他的shuāng_rǔ作为着力点,怼着他让他靠近,又拉他远离。那“啪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听的姑苏心头惴惴,他松开嘴唇,颤声求道:“别那幺快,我的孩子……”
赵仁心哈哈一笑,在他赤裸柔顺的脖颈上亲了亲:“我都忘了,皇后殿下是身怀龙种的娇贵身子了。”他这样说完,刻1○2⊙3d︺i点意放慢了碰撞的速度,九浅一深地缓缓在姑苏刚得到意趣的sāo_xué里厮磨起来。原本极速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缓慢,姑苏残存的意识数了十来个数,赵仁心才慢悠悠地插进来干他一下。大ròu_bàng在子宫口那幺一阵顶戳,又沉又缓,故意避过他的痒处。那双手终于松开了他饱受凌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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