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诵抱着他防止他再受累:“这几天敌军不会再敢轻举妄动,我也可以多些时间陪陪我的小珙儿。小珙儿这半个月,真的一点都不想我吗?”他最后一句甚至有些委屈,但他说出来也毫无违和感。
“太子殿下,”张珙半掩上了眼帘,“想听小珙儿说实话吗?”
“小珙儿真是不可爱。”他刮了刮张珙的鼻子,复又将头靠在张珙肩上,“小珙儿昨日写到言官那里,不觉得对皇权牵制太大了吗?”
“太子殿下,言官本职劝谏,所做无非希望君王能认清现实,我不过要求君主做到听完言官的谏言再做处置,不可因个人喜怒滥动刑法。这样言官可以尽本分,也并没有干涉到君王实质的权利和威严,百利无害。”谈到正事,张珙总是一板一眼的。
“那么,若是有言官有恃无恐三番四次到君王面前讲一些毫无建设性的话,又该如何?”李诵帮两人把被子拉好,在被下拥住了张珙的身体。
“这牵扯到君王修习所需的另一个,识人。封贬官员,若是皇帝本人太过昏聩,即使制度再完善,也救不了江山的倾颓。”张珙沉痛地想象了一副那样的画面,“这是天下的不幸。”
“那假设君主贤明,也任人唯才,但言官的谏言也不可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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