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凤楼见他没事,慢慢放下心来。
李宜舟生怕他秋后算账,忙从床上跳下来凑过去转移师父注意力:“师父,你抱的这是什么东西?”说着习惯性地伸手抽了一卷。任凤楼刚要说“别打开”,李宜舟已经麻利地把画展开,他匆匆一眼就看出是任凤楼,右下角盖的印章也很眼熟。
少年懵懂间自己都不甚明了心迹,却也奇异地别扭起来:“又是裴行羽?”他看向任凤楼,任凤楼居然躲开了他的视线。李宜舟小孩子脾气上来,气呼呼地把那些画都夺过来打开看。
花间的,树下的,水榭中饮茶的任凤楼。画中人笑得柔软,就算墨迹已经模糊不清也能看得出笑容里的深情。角落中无一例外地印着裴行羽的印章,鲜红的朱砂刺得人眼睛疼。
神懿十六年,裴行羽给任凤楼画了那么多画。
喝下的那碗药味道太重,李宜舟嘴里到现在都发苦。
怎么忘了呢,他的师父长生不老,是天上下凡的神仙。辗转尘世千年不知有多少风花雪月的故事,裴行羽又有何德何能,让师父牵挂至今。
任凤楼轻叹一声:“你若是有什么想知道的,我说给你听。”
“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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