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老爷的手臂,说:“还有我在,还有我们的伙计在,老爷你就不要伤心了。”家丁伙计陆陆续续进了院子,又将换回来的货物抬进院子。
老爷回来了,这样晚上就不能和二少爷同床共寝了,强子为难的还不只是这一点,获取双龙符就更加困难了。强子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忽见房顶跃下一人,三两步就来到老爷面前,一把宝剑横在老爷脖子在,众人大惊,不知所措。来人说:“都不许动,动一动就要了老儿的狗命!”老爷问:“你是什么人?有话好好说!”来人说:“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老爷仔细看看眼前的这个人,气愤至极地说:“你这奸夫,夺取我夫人,现在又来我这作甚?!”来人说:“我当初手下留情,就是念在你对夫人还尚有爱心,这才没有对你怎样。今天来,我只要一样东西,就是双龙符。”德利说:“你不要伤害家父,双龙符在我这里。”来人对强子说:“黑风,去拿双龙符!”强子迟疑地看着德利,德利扭过头,怒视着强子,说:“你就是黑风?!”来人说:“快点!”强子对着德利点了一下头。德利悲愤至极,从怀里掏出双龙符,强子伸手接了过来。
师父对强子说:“我们走!”随后将老爷一把推开,强子则犹犹豫豫,跟在后面。德利看到此情景,奔上前来拉住强子手臂,想要质问他。师父以为他想夺回双龙符,转身一剑,直中德利胸口,随着剑的拔出,鲜血顿时飞溅出来。强子一惊,一把抱住德利即将倾倒的身体,呼喊道:“二少爷,二少爷!”德利圆睁双眼,一行清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老爷发了疯似的跑过来,一把搂住德利,慢慢地坐在了地上,老泪纵横。他哭着说:“我的儿啊!老天啊,你为什么这么对待我呢?!刚刚失去了德胜,现在又失去了德利,叫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活啊?!”
就在这时,大门外进来一人,头发花白的一个女人,她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悲痛地走过去,哭喊着:“德利,我的儿啊!”老爷抹了一把眼泪,看到眼前的女人。气愤地骂道:“你这绝情的女人,还有脸回来。如今两个儿子都被你害死了。你滚!你给我滚!”强子和师父呆呆地站在原地,眼前发生的一切太突然了,让他们手足无措。强子更是伤心欲绝,但又无能为力。夫人说:“这一切开始就是个错,并且又错上加错。不管你信不信,我是清白的。”夫人一边流泪,一边叙述着以往的经历。
那时,夫人一个人带着两个幼小的孩子照顾着整个家庭,老爷常年在外经商,聚少离多。就常常会有一些好色之徒半夜翻墙进来,欲图谋不轨。每次都是夫人以死相争,才未能使奸人得逞。这时,狭义之士挺身相助,这就是强子的师父崆峒剑。那夜,恶徒再次滋扰夫人,衣衫被撕破,正在紧要关头,崆峒剑及时赶来,赶走恶徒。偏巧老爷也在此时回来,看到夫人衣冠不整地与崆峒剑在一起,想到以往的种种传闻,于是怒不可遏,将断情散泼于夫人脸上。崆峒剑见夫人忽然变得痴痴呆呆,遂问道:“你撒的什么毒?”老爷说:“他是我夫人,你敢动她,我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说完上前就要拼命,哪知夫人忽然转头对自己说:“夫人?我们从未有任何感情,又怎么会是你的夫人?”老爷一下子僵住了。崆峒剑又追问:“你究竟给她下的什么毒?”就见老爷哭喊起来:“原来你是爱我的啊,都是我害了你!”说完就上前拉扯夫人。夫人惊恐地躲在崆峒剑身后。崆峒剑说:“事有蹊跷,此处不宜久留,夫人随我来!”遂带着夫人离开了冯家。
老爷听到这里,依然悲痛地说:“可怜我的两个儿子,全都丢了性命。我成了孤家寡人,你走吧,你们全都走吧!”强子悲伤的站在原地,哭着说:“这是为什么?师父,你为什么要夺人性命?”崆峒剑也懊悔地说:“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拿出剑阻止他上前,谁知他冲到了剑上!”强子展开握在手心里的双龙符,说:“都是为了这个!”他取下发髻上的银簪,伸进双龙符的小孔中,说:“如果是这样,我希望一切都重新来过!”话音刚落,随着封印被银簪解开,一道白光照亮整个院落。众人被光芒炫目地睁不开眼睛,纷纷用手臂遮蒙住面部。
当强子再次睁开眼睛,他正赤裸着上身站在徐记当铺里。伙计说:“啥?我们这不当活物的。”这时里屋门一开,掌柜的从里面走出来,说:“要说你的衣服还真值不了几个铜板,这样吧,在这里做一个月的工,袄子先还给你。工钱月底给你。”接着对着账房先生说:“把袄子还给他。”强子一下呆住了,这不是三个月前的事情吗?正在这时,门外进来一个人,强子转头一看,是二少爷德利。德利打量了一下强子,说:“大冷天,光着膀子,小心冻坏了。”掌柜的迎上前来说:“是冯少爷啊,这时我刚刚捡来的伙计,他把自己当在这里了。”德利说:“呵,活物也敢当,不是破坏了当铺的规矩了?”伙计插嘴说:“冯少爷,你也知道,当铺每天第一当是不落空的,他既然想把自己当这了,我们也没办法。”
强子兴奋地看着德利取回当在这的皓月弯刀,德利出门时,又看看强子,对着当铺徐掌柜说:“他这一身也太淡薄了,回头差伙计给他送一套厚的袄裤过来。”徐掌柜的踢了强子一脚,说:“还不谢谢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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