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送上来的好机会,任极怎么可能浪费,他往书桌上一靠,“每次都是我亲你,这可不好,不如这次你认认真真亲我一次。”
他眯眼看对面的人僵着也不回答,哼道:“不许耍赖开溜,你刚答应过的啊。”他见着对面的人渐渐的红了脸,有些慌张的说,“谁说我要逃了,就是……我去关门窗。”
任极却不干,“不行,我有哪里见不得人了?!”他说得赌气,内心却也忐忑,既不希望人生气,也不是想证明些什么,但就是听见关门关窗的不高兴起来。又有些小小的期待,想着他若是能点头,自己定然会十分高兴。
但见那人面红耳赤的站着,也不见恼怒摔袖而走,也没有坚持去关门窗,心里的期待便也悄悄扩大起来,这样等着也变得十分有耐心。终于见人慢慢凑过来,任极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变得十分快,“砰砰砰”的仿佛快要蹦出来了,脸颊也有些烫起来。他没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紧张,只是来不及讶异,那人已经凑近,显是比他更紧张,连眼睛都半垂下来不敢看他,凑上来贴着他的嘴唇,碰了碰,然后停住不动了。
两个人就这么站着,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感觉贴着自己的似乎要离开,任极才反应过来,不由在心里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他妈紧张个屁啊!”立刻按着人后腰不让人逃开,反守为攻,咬着莫纪寒的下唇磨了磨,便闯进了他的牙关大肆翻搅,一时间水声敲击耳鼓,什么俱都远去了。
第54章 第 54 章
门外,两个抬箱子的护卫正蹲在远远的一株树下,“来划拳,输的人进去通报。一盘定输赢!”须臾,输的那个泪流满面,皇上不出来,他没胆儿靠近啊。
屋内的两人此刻正靠在一处,任极牢牢搂着莫纪寒不肯松手,他头搁在莫纪寒肩上,耐不住似的时不时啄上一口,抱怨道:“将军今次如此主动,朕真是舍不得啊。想想再两三日朕就要启程回去了,这简直让朕百转千回肝肠寸断啊。”
莫纪寒脸上红潮未褪就被任极的胡话闹得哭笑不得,“哪有这么用词的,好了好了快放开我,还有正事没做完,刚才叫人去寻的箱子,现下该送来了。”
任极也识趣,依言放开手,只是嘴上却不饶人,“行,现在办将军的正事,朕依将军的。不过将军也别忘了,朕晚上这里也有‘正事’要办啊。”
得到的是莫纪寒往小腿上招呼的一记疾踢和一个“滚”字。蹲在树下的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们的皇帝陛下带着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哈哈大笑的往门外疾退,然后连蹦带跳的跑远了。输的那个满脸纠结的问:“你说,我是现在进去呢?还是过一会儿再进去?为什么我觉得都会显得我很蠢很八卦?”
“谁叫你输了呢。”
“……”再怎么样,也得硬着头皮上啊,他只好拍拍灰慢腾腾的站起来,假咳两声站到门口去,“禀将军,我们找到个箱子带来了。”
莫纪寒的脸色已经勉强恢复了正常,“啊,麻烦抬过来看看吧。”
箱子被抬上来,三人的脸色便有些凝重了,莫纪寒上前仔细察看一番,转头问道,“虽然我对你们军中制式不熟,但是这些刻意擦去的印记你们该比我懂。”
那两人点头,回答道:“回将军,确是如此。这箱子是军中制式,虽然重新漆过,但是包铁的手法是特有的,”其中一人走上前来,拔了匕首将一角的包铁用力撬起来拿给莫纪寒看,“虽然外面的磨掉了,但是里面的暗记还在。这些暗记都是陛下登基之后秘密吩咐做下的,知道的人极少。”
莫纪寒将那包铁拿在手里端详,任极这时又回来了,开口问:“看箱子?原来这就是你之前说的找的事情啊。”他挥挥手示意那两人不必行礼,踱上来瞧了瞧莫纪寒手上的东西,脸色顿时沉下来,“朝中竟真还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该死!!”
他这一下脸色阴沉得厉害,屋里的气氛顿时便僵硬紧张起来,两个护卫惯性的“扑通”一声跪下了。莫纪寒轻声道:“辛苦两位了,先下去吧。”待两人走了,他抬头看任极,“很快就能查出来了。”
任极闭闭眼,走到他旁边拖了个凳子坐下,“这事让我太窝火,先帝在时,军中管理混乱,朕登基之后为防兵器走私,特意将军制全部更换了印记,订了账册,派了人去巡游检视。没想到那帮东西竟如此大胆,还敢做这些手脚。想想那些死的兵将,还有那些败仗,简直就像感觉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他妈谁敢扇老子巴掌?!!”说着一拍桌面,他火气正大,一掌下去只“砰”一声闷响,桌面上顿时深刻一个巴掌印,四个脚也不稳的晃当了几个来回,裂了几好道缝,看来是没法用了。
莫纪寒军伍出身,对此也是十分痛恨,任极的心情他可想而知,便想去安慰安慰,谁知还未开口,就被那人合身扑上,“朕很不高兴,朕在生气,将军,怎么办?”
第55章 第 55 章
他这么扑上来,抱着莫纪寒磨蹭,倒跟个大狗撒娇似的。莫纪寒只好搂着他,也看得出来他真是心情糟糕,但他实在没有什么安慰的经验,想了半天,也只能拍拍任极干巴巴道:“也算发现得及时,查出来杀了就好了。”
任极把头埋在莫纪寒脖颈间,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心里埋怨,有这么安慰人的吗?为什么这么久了还是个榆木脑袋一点儿也不解风情?心情不好算什么,就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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