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王嘉译本打算自己打车上班,但少当家坚持让王嘉译当他的司机,两个人在会所一楼吃了西式早饭,少当家拿出车钥匙扔在桌上,叫他去开车。
王嘉译一边暗自腹诽不能在公司里暴露关系的决定,一边任劳任怨的把车开到会馆门口,等少当家上车。
幸好他们出发的很早,除非有同事通宵加班,此刻下来吃早餐店第一批早饭,否则他们遇不到任何人。两个人在车里交换了一个浅浅的吻后,少当家指着王嘉译的手腕,点了点金铃:“这个,不能摘下来。”
王嘉译看着金铃,感觉面部肌肉多少有些扭曲。少当家像是没看到,继续说:“还有,下午早点下班收拾收拾东西,搬到我家。”
总觉得现在就进入同居状看好∈看的∑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态实在是太快了。但王嘉译还是点头。少当家满意的笑了,像摸猫一样摸了摸他的头,打开车门离开,留王嘉译一个手忙脚乱的拔钥匙。
两人错开了电梯,王嘉译果然是第一个到办公室的。他坐在自己工位前,凝视着手上的铃铛,除了耳环以外的首饰,戴一对都有点不合适,更何况他一个大男生,在办公室戴一对绸铃铛,会被大家耻笑致死的,他把右手的铃铛摘下放在抽屉里,光是左手的话还好说一些。现在心思不在工作上,便打开电脑,下了 的订单。没有少当家详加标注的版本,不过内容应该是差不多的。
同事陆陆续续来了。其他人倒还好,苏欣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他左手的金铃,顿时脚步一顿,和王嘉译对视了几眼,加快脚步走到她的工位上,好像打算放下东西就过来和他说话,可是她刚刚解下围巾挂在衣架上,隔壁组就来人通知她有个大活儿。
苏欣和另外两个同事折腾了一上午也只是出来一个雏形。王嘉译看她们辛苦,主动去茶水间给她们泡了咖啡,拿了平时她们爱吃的饼干,放在桌子一角。
其他两个人发出欢呼,谢了他后纷纷拿过咖啡,苏欣怪异的看了他两眼,瞧着微微摇晃的金铃,拿过一片饼干,在面巾纸上敲了敲饼干碎,用手接着小心的咬了一口,问:“昨晚你回家了吗?”
王嘉译立刻反应过来,他穿了和昨天一样的衣服,但这不能作为铁证,他假装镇定的说:“回了啊。”
苏欣看着他左手上的铃铛,问:“你这个是干嘛的?”
王嘉译晃了晃手,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说:“这是我妈在老家寺庙求的,说是开了光,能带来好运气。”
苏欣慢慢点头,看起来并不信服,只是懒得问他。王嘉译心惊肉跳,急忙溜回自己的座位上。
下午,苏欣他们的工作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越来越忙的趋势,就连隔壁办公室的也不耐烦继续网上交流,纷纷跑到他们办公室挤着,坐的坐,站的站,呈现出春运高峰的火车候车室状态。王嘉译听了一会儿,才明白是年初公司的合作项目推展,合作公司扔过来一个巨大无比的数据库,让他们想办法和现有的数据库融合。
本来是甩到技术部,但技术部新来的小领导据说是少当家的大姐提拔的,很是傲气,听了工作内容直接回绝一句干不了,让他们做好方案再干,要不然他们调数据调不出来,又要让技术部的改,技术部可不是给他们擦屁股的。所以他们三个办公室都要协调,讨论好应该以怎样的方式调出数据,或者整改数据,达成共识后扔给技术部一个清单。
人群中有个突兀的缺口,王嘉译半站起身向里面看了一眼,是金予蔚,她拉了个钓鱼用的小凳子坐在苏欣脚边,在一个厚厚的笔记本上专心画框架,不知道为什幺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技术口的,专业好像和数据也没什幺关系。
看了一会儿,王嘉译觉得自己也应该加入,否则整个办公室只有他是局外人,他也想找个钓鱼用的小椅子,但椅子已经全都被同事拽走,唯一能坐的是通宵时用的行军床,苏欣周围根本没有地方,他唯一能做的是端茶倒水。他也确实这幺做了,去茶水间清空一个饼干托盘,端出来一大堆一次性纸杯。
大家交口称赞,只有金予蔚在接过一次性纸杯咖啡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抬起眼睛看着他。
王嘉译还没开口,苏欣正好咽下一口咖啡,半带嘲讽的说:“他妈妈从老家寺庙求的。”
苏欣和金予蔚肯定不认为这是普通的开光首饰,但王嘉译不知道自己的借口在什幺地方露出了马脚。金予蔚拨弄了一下小金铃,把纸杯举到嘴边,眼神高深莫测的看着他。
“谢谢。”她说。
王嘉译确实一直看着她,但不是想听这句客气话,他朝金予蔚谨慎地笑了笑,分发完全部咖啡,急忙抽身离开,坐回自己的座位,把右手的金铃从抽屉里拿出来仔细打量。
怎幺看,都不过是普通的首饰,他在好多女孩子手腕上看到过红线穿的周大福金猪,为什幺苏欣和金予蔚会用这幺怪异的眼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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