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变成在我身上治愈不了的病。我不正常,我或许还会故技重施,我或许还会再一次监视你、囚禁你。”
我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办,郑洛言?”
“……那么,我就只属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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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承诺真让人心动。是十六岁的我甜蜜又难以启齿的情思,是二十岁的我病态而孤注一掷的渴求。
他属于我。
原来有一天他也会属于我。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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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郑洛言准备洗衣服之前,在我包里翻出一张纸条来,上面11位数字,显然是一串电话号码。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纸条的由来,不由得脱口而出:“这不是那酒保的……”
我记得那时觉得他挺对胃口,竟在后来忘了这事,没有再约。真是遗憾。
郑洛言不动了,非常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字:“酒保?”
郑洛言微笑:“你怎么会有他的电话?”
我假笑:“……我们彼此都觉得投缘。”
“楚墨,把那张纸条给我。”
从前他说什么我都当做圣旨一样,现在想来真觉得憋屈,我一时生出跟他对抗的心思,把那纸条攥紧。
“多个联系方式,多个朋友,郑先生你说是不是?”
“是。”他道,“不过我不需要对我有威胁的朋友。”
“哈,什么威胁?”我装傻。
郑洛言放柔声音问我:“他长得好看么?”
我回想了一下,点头。
“他在ga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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