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浇过花,但是这盆依赖水源的花却没有枯萎的样子。
最恐怖的是有一次,她在浴室里洗澡,头发上打了洗发液还不小心沾在了眼皮上,睁不开眼睛。她摸索着毛巾却半天没有摸到,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自己进浴室的时候随手把唯一一条毛巾放在了脚边的浴盆里,可是正打算弯腰的时候,却忽然摸到了一个毛毛的东西,她睁开眼睛忍着洗发液进了眼睛的刺痛,看到了毛巾已经在自己手里了。
到底……是谁动了钥匙,是谁浇了花,是谁和她在一起洗澡?
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确实没有精神分裂这类的毛病,也没有间接性失忆症,而且最近压力不大不至于产生幻觉吧?
她越想越害怕,最终决定求助于周围的同事,可是她这一说不要紧,原来周围的同事们身上也发生了这种事情!
她相信世界上有鬼,但是不相信世界上有这么胆大的鬼敢打她们的主意。
但是,诡异的事情越来越多,先是自己部队里的人员莫名其妙的失踪或者请辞,再就是她本人的存在感越来越低,只有身边为数不多的朋友愿意留在她身边。
直到后来,她撞到了另一个自己!
那个人和长得一模一样,不论是谈吐还是气质,甚至做某些事或者听到某些话时的微动做都是一样的,根本就是从镜子中走出的自己啊。
她把这件事告知了她信任的同事们,但是她的同事告诉她,她们根本就不认识她!
在她迷茫的时候,自己部队里剩下的人找到了她,并且把她带到了她真正同事朋友们的身边。是的,原来她的同事们也被莫名其妙的人代替了。
她们身边的人就剩下十几个,一双手加一双脚完全数的过来,只有这些人的话,根本就什么都做不到。她们不是没想过向上反映,缺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原来,这就是被抛弃的感觉吗?
一直以来,一直是她们决定着利用谁或者抛弃谁,这还是第一次饱尝被抛弃的滋味儿,原来这种感觉一点儿也不好。
她们选择暂时躲了起来,其实已经变成无用之物的她们被不被发现已经无所谓了,但只怕有人想斩草除根。虽然她们没有放弃反击,但是计划进行的十分缓慢,她们联络不上在另一个世界的伙伴,却发现又有一个人出现完全代替了那个伙伴,但是,她们的伙伴还全然不知……哦,那人向来稀里糊涂的,也早就习惯了。
有一天,站在她这边的卧底听闻了那些仿冒品终于要对那个伙伴下手了,她们一着急,就豁然跑了过来。
结果就是,明明救了人,却被她们唯一信赖的伙伴怀疑。
“于是,你想说的事就是其实利用我们的人不是你们,而是突然出现的仿冒品?”听了零淇她们的故事,就连凌燕来也不免怀疑,“咱们这个什么时候变成了科幻?”
零淇苦笑:“是吗,我一直以为是鬼故事来着。”
凌燕来道:“也对,全篇仅有的几个人直到大结局前夕都不会出场呢。”
“说起来你也够迟钝的了。”零淇苦笑着,“在第一次审判傅浩微的时候我们就被替换了,你居然一点儿都没发觉!我说,咱们一起工作了五百年,你连这个都不能察觉,真是太令人寒心了!”
凌燕来:“孙悟空也被压在五指山下五百年,你问问他他还能不能认识五指山?”
零淇本就积攒了很多压力,这下可要发泄出来了:“问题的关键不在于孙悟空或者五指山,关键是,咱们都被人取代了,而且这貌似是巴比伦总站的意思。我们好歹帮你们联络了蜃楼,结果有几个傻子非但不逃跑,还幻想着自己能打败这么多的恶灵!”
凌燕来问:“于是呢,为什么没有在我还在巴比伦法庭的时候来找我?还有,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零淇道:“不找你是因为当时并没有看到你的替代品,还以为你就是个替代品。”
凌燕来:“……”
“后来,我们也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联络上其他的中转站,而且关于为什么我们被人替代以及替代我们的是什么人……虽然有一个鸠鹭的部队成员已经潜入了高层,但是貌似目前还没有调查到一点儿眉目。”零淇叹着气,好像从未有这样想是笨蛋的时候。
一旁静坐的白昼突然出声:“恐怕马上就会有眉目了。”
他话音未落,就看见水晶森林通往巴比伦中转站的大门再次被打开了,而这一次从里面走出来的,是和凌燕来、零淇、鸠鹭、赫连婆婆长得一模一样的四个女人,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小男孩,看得出来这男孩是以稚夜为模板来的,但是塑形的并不是很成功,因为他眼睛里一点儿生气都没有,活像一个粗糙的洋娃娃。
当然,粗糙的洋娃娃是在白昼他们的眼里,但是在真正认识稚夜的四位真·神迹大人们的眼里,简直是惟妙惟肖。
是啊,那孩子在离开零之湖以前,什么时候笑过?
梦是一种生命的体现形式。
没有人能够真正的琢磨透梦是什么,是怎么来的,又寓意着什么。有人的梦是一片混沌,而有人的梦就像是演电视剧一样,每天晚上的都能够连在一起。
菲迪做过的梦中,最美好的就是梦到了自家大少爷们还活着,还跟自家大小姐在一起的时候,那时候她已经从一个华丽的牢笼中的小鸟,脱变成了会洗衣做饭的小丫鬟,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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