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毙,就连他们的家人都要被问罪,可好,本来只是拦驾告状的,被那蠢女人弄了这么一出,官逼民反,当地没了活路的百姓干脆造了反,那女人连五台山都还没到,就吓得赶紧滚回京城去了。”张猛虽然压低了声音,可说起这事依旧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一口一个那女人,显然对当今太后毫无敬重之心。
徐北听得瞠目结舌,这已经不是一个“蠢”字能够概括的了,这朝廷仍能□□没被推翻,实属稀罕事了:“乖乖,幸好我不在朝廷那边,还是定北王治下的日子好过一点。”起码今年旱灾,上面不仅免了赋税,还拨下了赈银救济受灾的百姓,与朝廷那边一对比,很明显定北王要得人心多了。
“那朝廷那边就任由这女人胡搅蛮缠下去不成?”徐北问。
“哪能啊,现在都指望小皇帝早日掌权呢,到时那女人也没理由干政了,不过……”张猛眉头一拧又有些犹豫。
“莫非还会有什么波折?”
张猛叹了口气说:“你说被这女人教养长大的皇帝能有多英明?就怕继承了她的蠢劲,那可如何是好,而且,除了托孤大臣傅太师外,小皇帝还有几位叔叔在世,那几个也不是安分的,唉,还真指望不上了。”
徐北也无话可说了,单凭张猛说的这些情况,他也不看好这朝廷了,他一外来客,对皇室和朝廷可没什么敬畏之心,在他看来,皇帝还不是轮流坐的,这朝廷是姓廖还是姓萧,没什么差别,谁能让他过安稳日子,他就支持谁。
真要乱起来,还是晚上几年吧,起码等他手中有些横财有个庇护之所,否则兵荒马乱的,小老百姓最容易被炮灰了。
“那张大哥还是想办法搬到我们北边来吧,这里好歹还能有个安稳的日子。”徐北劝道,尽管出了杀良冒功这么恶心的一件事,但他估计更多的可能是下面的人一手遮天,定北王再英明也不能保证下面的人个个廉洁奉公,何况之前听张大哥的意思,朝廷还在北边安插了人手,所以这件事到底是哪方人马干的还不清楚,他们小老百姓想申冤都没地可去。
“好了,不说那些丧气话了,来,陪哥哥喝两杯。”张猛给徐北倒上茶,碰了碰他的茶杯又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徐北也不再劝了,想必张大哥也有自己的难处。
这顿饭吃到最后,张猛都有些醉熏熏,徐北把他送回到船上才回去,回到他们租住的屋子里看到敏庆手里捧着本书,心情顿时轻松起来,再艰难的日子身边有人陪着,也不会觉得日子难熬了。
“洗洗手吃晚饭吧,这是你张大哥请客让我带回来给你的,我已经吃过了。”
“好的,大哥。”徐敏庆丢开书本跑出去洗手。
徐北拿起弟弟之前看的书翻了几页,顿时觉得头晕眼花,上辈子他连高中都没读完,后来就一直闯荡社会,虽然羡慕斯文饱学的读书人,可这活让他来干可真没法干下去,更不要说这书里的都是繁体字,就算靠猜的也猜不全。
丢开书,徐北心里也没有太多的沮丧,上辈子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何况这辈子身边有这么个聪明的弟弟,就算以后写封信都有人代笔,所以没什么好愁的,他有个好弟弟就行。
洗了手走进来准备吃饭的徐敏庆就看到这副画面,不由一乐,大哥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喜欢看书,以前他从学堂里回来教大哥识字,没想到教着教着大哥居然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爹还说大哥这副性子像他,老徐家就没这个读书的天分,以后就靠他来给老徐家挣颜面了。
“哥,你再陪我吃点吧。”
“不用了,你哥我可不会把自己饿着,你吃,我去院子里打会儿拳。”
“好吧,哥,你打,我看着。”
他们租住的房子有两间正屋带一个小厨房,前面还有一个十几平米的小院子可供兄弟两人活动,自搬来后,徐北早晚都会在院子里锻炼身体,以后甭管干什么,没个好身体都行不通,上辈子他们物流公司里招了不少退伍兵,跟着他们学了军体拳,上辈子就一直坚持锻炼,一直到车祸身亡前,身材都保持得不错,这辈子捡起来也容易得很。
身体虽还没复原,可原身以前一直在田间干活,力气不算小,因此一套军体拳打起来也虎虎生风,颇有气势。
就着打拳的哥哥下饭的徐敏庆,脑中偶尔也闪过疑惑,大哥身上有些地方似乎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也从没哥哥说起学过拳法,可又很快抛在脑后,接连惨祸后就连他也在悄悄改变,何况大哥,大哥身上的担子比他更重,若不调节过来,岂不是要压垮了。
而且,大哥爱护他的心意一直没变,他更应该加倍努力来回报爹娘和大哥的爱护。
作者有话要说:
☆、姑姑
徐北一边打拳一边就将心思放到了张猛身上,虽然一顿饭的功夫从张猛身上得到不少有关这个世界的消息,可他也越来越发现,张猛这人并不简单。
他不是初闯社会的人了,不会随便碰上个人觉得投机,就掏心掏肺地对待,上辈子可是吃过苦头的,跟以为是兄弟的朋友合伙做生意,最后却被这所谓的兄弟卷了所有的钱跑路,将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打了水漂。
他虽然是糙汉子,可吃过苦头再不长心眼,那就是蠢了,可喜的是,他还没到那么糟糕的地步,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成功了。
要说一个普通的人,又怎会知道那么多有关朝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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