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是天生的,小学就被挑着去竞赛了。你说的嘛,我天生笨。”
“笨鸟先飞不懂嘛!多跟人家学习学习,看看他是怎么读书的, 问问他方法, 看看他的步骤, 慢慢进步不可以嘛!妈妈不求你考第一第二, 妈妈就怕到时候你所有课都要重修, 到时候给你买衣服的钱都没了。”
楼爸爸一般被儿子气着了就两个方法, 装模作样打一顿,或者直接从楼妈妈这儿象征性地断了楼萧崖的生活费。
“买衣服干什么,够穿不就得了。”楼萧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啧!你就这张脸能看了再不买点儿衣服陪衬陪衬你上哪儿找女朋友去!你看看人家晏南, 一句话都不说肯定就一群女孩子往上扑。我跟你说现在小姑娘就迷这个类型的, 高冷欧巴,又有气质又有内涵。”
“哟,那我是哪个型的啊。”楼萧崖兴致还挺高, 痞笑着转过头问他妈。
他妈冷哼一句:“你?绣花枕头一包草。”
楼萧崖左右不在意,笑嘻嘻地任由自己妈妈说这说那。
晏南回到寝室之后开了门,发现方铭已经回来了。
“我搜了搜, 发现学校边上就有一个密室,评价还挺高的,学霸你有兴趣没?”方铭坐在地垫上,朝晏南招了招手。
晏南原先也没有去过这些地方,颇好奇地一起盘腿做了下来看方铭做攻略。
“他们说基本没有人能在规定时间里走出去的。”方铭划拉着下头的评价,看着一连串的啊啊啊啊啊啊有些害怕,“我看看都有什么类型,e古典音乐…化学…数学...智能综合,最后一个是古墓惊魂。”
“前面这几个是为了呼应期中考么。”莫丘刚开门就听见了方铭在念,笑着打趣,“本来都这么苦了我出去玩儿还要看数学化学,这日子那真的是没法儿过了。”
“那就最后一个吧。”晏南一起拿出了手机看着评价,“但都说最后一个是最难的,有人一个半小时都全在第一个房间。”
莫丘耸耸肩:“那就加钱继续玩儿呗。我记得我上次陪几个小姑奶奶去玩儿密室,几个人硬是呆了四个小时才肯出来。”
方铭和晏南抬头看着莫丘,双双摇头叹气。
楼萧崖接到方铭发过来的地址信息的时候,家里刚好开饭。
他们家难得有这么热闹的时候,姑姑伯伯加上他们三家人家,还有一个爷爷,家里的保姆忙了许久才上齐一大桌菜。
“哟爷爷今儿精神不错啊。”楼萧崖拿了碗筷过来的时候见爷爷还坐在角落里的工作台上做篆刻,笑着过去喊老人家吃饭,“先吃饭啦。”
“别吵吵。”爷爷反手拿着刻刀就给楼萧崖脑袋上来了一下儿,“快二十岁的人了还天天咋咋呼呼。”
旁边的王骁予明智地绕道直接进了餐厅。
他们家三个小辈全是男生,一个都没遗传到爷爷的文人气质,大哥当兵,二哥体育生,他现在在玩儿摇滚,一个个全部都是咋咋呼呼静不下心气死妈的典范。
偏偏他们仨的妈一个个都特别渴望着他们成才——单纯学习意义上的。
从小到大反正一次都没消停过,都是被他们亲手搅黄了才算完。
这次二哥能帮自己解决这个麻烦,王骁予还真的是非常感激的。
楼萧崖带着爷爷坐到餐桌上,王骁予给所有人分了筷子,这才开始晚饭。
“萧崖。”
在楼萧崖筷子伸向排骨的时候,楼爸爸截住了他,“先给你姑姑道歉。”
楼萧崖看着自己的排骨就这么进了自己爸的碗,可怜巴巴地抬头看向自己姑姑。
“嗨,道什么歉啊,反正王骁予去了也没用。”他姑姑手上还拿着筷子,满不在意地挥了挥,给楼萧崖夹了筷鱼肉,“萧崖你说最后你室友去了?”
楼萧崖点点头又摇摇头:“他申请了,但最后不知道轮不轮得上他。”
“也是。”他姑姑抿了抿唇,“这种机会想走后门儿的可不少。我也还是你们那个教导主任碰见我的时候主动说的。”
楼萧崖翻了个白眼,明确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过我今天见过那孩子了。”楼妈妈放下筷子比划,“喔唷天呐真的是太好了,真的是爸妈太有福气了。”
“就是萧崖那个室友啊?那个c省状元?”大伯母此时也放下了筷子,一脸好奇。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谈教育经,已经成为了家里所有其他男人的噩梦,一时间扒饭的声音都小了些,生怕惹到她们战火波及到自己身上。
“生的不得了的俊俏哦我跟你们说,个子跟萧崖差不多高,五官端正身材好,那个气质哟,诶哟一看就是好孩子。就是那种,啧,有点冷冰冰的,但是又很儒雅的,喔唷天呐跟拍电视剧似的。”楼妈妈兴奋地喝了口水,“就是,有当年爸的那种感觉你们知道伐啦。”
被突然点名的爷爷掀了掀眼皮。
楼老先生算是儒商里头最出名的一波。
当年二十郎当的他留洋回来就接手了家族产业,穿着长袍戴着金边眼镜,手上拿着一卷书,拍的一张照片现在都还挂在楼家进门正正中间处。
两个媳妇儿进家的第一次就都被帅到了,立志把儿子往公公那一挂培养,可惜全部失败了。
“这个孩子我也听说的,他们a大教导主任的太太不是我小姐妹嘛,说招生办公室的人当时高考成绩一下来就连夜赶过去做人家工作了。英语数学基本接近满分,我记得他文综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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