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改改说的一样,原以为长至二十余岁也算成年,应当能够独当一面,许多事情知道如何处理应对,可却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如此无能为力,不知该从何下手才好。
无奈自己无能,烦闷自己窘困。
“过两日,就要过年了。仇先生还是别到这来了,等出了正月再说吧。不是说,过完年以后,保长打算给咱们城里老百姓们一个交代吗?我等着。”哂笑一声,改改将菜起锅,“我想日子再难过,好歹一家人还在一块,是吧?梨花又怀了,其实也还是有喜事的。”
“那惠妈妈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就听锅铲擦过铁锅时发出的那一阵刺耳,改改低垂着头,脸隐没在光无法照射到的阴影里。仇天酬就看着他脸上那强撑出来的笑似乎再也支持不住,紧皱着眉头,咬了咬嘴唇。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既不能不去,也不能代替她去。能怎么办呢?”
“若是能代替,那你——”
“若是能代替,我早就替妈妈去了,哪里需她受苦受累。”改改把手边切好的咸菜一股脑的倒进锅里,“如果梨花在,她也会和我一样想的。”
他靠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改改,将头靠在他后背。
改改听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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