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啊,明明是军团长,之前为什么要什么事情都要追查我啊……还要堵我之类的,我是不是哪里曾经得罪过你呢?”
“……你在紧张的时候,就不会用咱家来称呼自己了呢。”
“请您不要关注咱家的爱好呀,这样咱家也会很困扰的说?哎w说起来,您一直都在关注我,到底是为什么嘛?屈尊告诉咱家嘛!”
她倍感兴趣,将双手撑在桌面上,靠近微微撇过头去的埃利谢尔。他继续将脑袋后撤,眉头却更加紧皱——这男人的五官有种调配而成的微妙感,薇尔丹帝这么想着,然后坐回位置上。她可不想太欺负人,毕竟自己也就是个小佣兵而已嘛。要是把某些佣兵的低劣习性带出来了,也不是太好。
埃利谢尔还是那样看着她。由于这人正襟危坐如同开会,薇尔丹帝刚想翘起脚,只好悻悻然的收起来。但他最后好像觉得气氛过于尴尬,还是开口说道:
“并没有什么。就只是这样。”
……。
“啊……?咱家说哦,您该不会是——”
往事匆匆如白马过隙,薇尔丹帝目瞪口呆。从一开始这人一直追踪自己(以普通飞船),还多次在交货或者打探风声之时打扰自己,或者是攻击自己,再怎么想都不正常吧。现在还专门让自己进来坐着喝茶……她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试图平复心情。稍冷的茶有股不同的涩涩的风味,在嘴里的回甘更重。她再度抬头的时候,却发现对方愕然的定格在惊讶的神情上。
这还是薇尔丹帝第一次,在这个名为埃利谢尔的男人的脸上看到除了皱眉或者是面无表情之外的神情涂抹于上。
“不,我想问你的是,米切尔……他是不是上了你的船?”
他好像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无可奈何的问到。米切尔不记得各位有没有印象,反正连薇尔丹帝想了好一会,才想起就是那个被自己吃掉脑子的飞鹰军团的中尉。瞬间为自己的行动感到害羞,薇尔丹帝也扭过脑袋,语焉不详的敷衍道:
“是啊。但是我没有答应他,也没有做啊。”
“……做什么?”
他那么直白的问道。薇尔丹帝被问得小脸一红,继续想要敷衍过去的时候,却被对方越过茶几,用力的抓在沙发上——
“做什么??”
那男人的手是镣铐吗?
薇尔丹帝被紧紧的抓在沙发上,想要稍稍的挣开。但那个力气确实不是女孩子能挣脱开的,不,人类就不可能吧……她为这力气感到吃惊。薇尔丹帝被他压在怀里,只能憋着眼泪回应到:
“你**什么啊!……很痛……”
埃利谢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放松了一点,但他似乎也不想再重复问题,只是用那对变得郁黑得眼睛关注着薇尔丹帝的表情。这家伙还要看到什么时候?看来只能装傻过去了吗……?薇尔丹帝思及此,打定主意,然后将眼泪继续挤出——
“你就算要做那种事情……在这里也可以啊!随,随便你……”
她别过头去,一双漂亮而风情万种的眼睛盈满泪水,小脸通红。她声音越说越小,随即闭上眼睛,只余胸脯激烈的耸动,好像要忍住不哭出声来。令她惊奇的是对方的反应:埃利谢尔立马放开了她,就好像她是什么烫手的锅一样。她半眯着眼睛看去,嘴里仍然发出抽泣声。
“我没那个意思!”
他几乎是怒吼一般叫出来的同时,薇尔丹帝也吓得发出尖叫。她尽可能缩在沙发里,一头半长不长的橙色头发披散,楚楚可怜。埃利谢尔叹了口气,随之无力的坐下。
他尽力保持冷静,但他的耳朵却红了一片。……啥?这家伙该不会……
薇尔丹帝突然来了底气:
“不过——真的可以哦?……只是因为你很可爱哦!”
她微微一笑,将自己的短裙抚起。但埃利谢尔飞快而坚决的阻止了她可称之为习惯性的调戏,他将外套一脱,直截了当的把薇尔丹帝一包,抱着就出了房门。薇尔丹帝笑得花枝乱颤,她不安分的扭了两下,朝他眨了个媚眼:但只接收到埃利谢尔的一丢。
“很痛唉!咱家可是女孩子!你就这么着丢着咱家的身体!”
薇尔丹帝被丢在地上,吃痛叫道。她愤愤不平的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这里是诺伦号的停泊舱。……所以这人是要丢她走咯?她正要发出抗议,得寸进尺,埃利谢尔说到:
“把衣服还我。”
由于为了裹住薇尔丹帝穿的过少的身体,他把外套一起丢了出去。现在埃利谢尔只穿着白衬衫。如果是这样就不要随随便便就丢出去呀……真是的。薇尔丹帝撇撇嘴,然后一本正经的问到:
“为什么?”
“那是我的东西。”
仿佛对薇尔丹帝还能问出这种白痴问题感到烦躁,埃利谢尔再次沉声说道。他心里估算着正要上去抢的时候,却看见薇尔丹帝亲了亲自己的手套——搞毛啊,他想。
然后,啪。
被带着鲜艳的橙色唇印的手套狠狠地拍在脸上后,他呆若木鸡的拿住手套,看到的却是薇尔丹帝狠狠地关上舱门,那块破烂起飞的画面。那确实是那家伙吻过之后扔下来的手套,也确确实实的砸在了自己的脸上。他不由得恼怒的吁出一口气,随即以复杂的眼神遥望星空。而拿着白手套呆站之时,一旁的门徐徐打开。
他连忙将手套塞进怀里——但是对方已经看见了。她对自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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