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尔进了书房,没说话,戚奥停了几秒又说:“何况不论我怎么样,你都一定能把自己照顾得没半点儿差错——生//理//需//要该解决的绝不委屈了自己。所以你大可以不这么装好人。”
几秒种后,柏尔关了书房的灯,立在门口。“你这么大了,自己能解决的大概不需要我教。”
戚奥没有答话,只是换了个姿势,舒展开胳膊仰躺在沙发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柏尔与他对视了几秒,忽然发现他越来越看不懂戚奥了——或许他从来都没懂过他。戚奥总是不厌其烦地挑衅他、激怒他,总是装出一副从容且成熟的流氓痞子的模样,尽管柏尔知道他从来都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他和自己目光接触时总是心虚的,可他还是硬撑着,不露更多破绽——除去他眼中从来掩饰不住的爱慕。
——去他妈的。
柏尔每每想到这个就忍不住乱了方寸,忍不住骂一句脏话。
他很想叫戚奥停止这种行为——爱他的行为——可他根本说不出口!哪怕仅仅是设想,他都绝不可能跟这个捡来的儿子和和气气地坐在一处、讨论这种荒谬至极的事情。
柏尔想收回视线,然后平静地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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