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大礼堂后,他笑着客套一句“你这宣传部部长做的不错”,然后在对方略微激动的告别声中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晏许脸上礼貌性的微笑渐渐收起,嘴角一度一度地拉平,最后抿起。最后那句话很不符合他平日说话的风格,可他明显感觉到也不是元清远控制了身体。
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他还是被元清远影响到了,而这个影响还不小。
等田雅和元明回到家,晏许将自己要去做演讲的事情告诉他们。田雅由衷地为他高兴,可是笑容下掩着一抹担忧。
晏许任由身体上前拥住眼前这个满身心为元清远着想的女人,忽然想起自己那个世界的母亲。他心里哂笑了一下,按下莫名的心动,回神认真围观这一家三口之间脉脉的温馨。
他发现,在家里的时候,元清远大多数时间可以控制身体,可是同时自己也感觉到自己还可以随时夺过身体的控制权。而外出面对新事物和人的时候,自己明显要打头然后元清远才可以重新说话和动作,并且说什么做什么限制很大,那么自己对元清远有绝对的压制的力量。
也不知道元清远能不能感觉到,不过,是他的话一定可以吧。
那么,他会怎么想?
晏许心里抑制着把这样的想法传达给元清远的意思,他不知道元清远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现在也唯有相信他。
想来元清远也不是全身心地相信自己,只不过身体被迫共享,他也不得不和自己合作了。
两天的时间很快,晏许在元清远指导下搞定了演讲的内容,然后两天里都很投入地去练习演讲,毕竟晏许在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也只有高中的时候当着全班念篇作文就是最大的场面了。
而元清远在国外做过类似的演讲,不过现在现场状况不明,自己总是要做好完全准备,要有时刻替上的觉悟。关于这点,元清远表示全力支持。于是,晏许这两天可以说是过得昏天暗地。
他是没想到演个讲而已,还要琢磨站姿手势表情,还要特地记一些笑话,顺便把元清远的生平摸索了个遍,确保能把他什么时候不尿床,尿的什么床单都给挖出来记在小本子上。与此同时,他特地用手机录像,一遍遍纠正自己的动作、神情和语调,力图向元清远靠近。
于是,这两天田雅和元明就发现自己儿子总是拉着自己回忆过去的糗事,还拿本子写写画画。抱着几本关于演讲的大块头书不停地啃,转头还在房间里对着衣柜里的穿衣镜一遍一遍地念叨,做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表情。
田雅有些担忧地戳戳悠闲喝茶的丈夫:“明哥,清远这么看重这个演讲啊,他在国外应该早习惯了吧。连媒体、天使投资人都应付过,还这么努力准备演讲啊。”这时候的晏许刚从田雅那知道元清远7岁的时候和一小男孩打架,为的还是另一个长得很可爱的男孩。晏许当时听了,整个人炯炯有神。
他一直觉得元清远很厉害,他在电脑方面的天赋毋庸置疑。甚至是钢琴,自己也翻到当初他参加校庆的录像,很有大师范的感觉。而私底下,他和元清远交流的时候,元清远一直都话语柔柔的,很耐心地指点自己,像一个关心小辈的大哥哥。
然而,这样听到男神的黑历史,晏许有种挖到宝的感觉。
这会儿,他正屁颠屁颠地跑回房间调侃元清远去了,顺便第105次在穿衣镜前站定练习演讲。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元明从手里的书页上拉开视线,意犹未尽地砸吧嘴,然后抬头从眼镜的上方注视着楼上元清远房间的方向。
田雅欣慰地笑起,但是眉头却反而蹙着:“努力也不是这么个拼命法,这看他饭都吃不多,晚上大概也都熬夜了。”
元明侧头想了想,似乎有些赞同,却开口说:“让他去吧,不这样他可能自己不能对自己交代。让沈妈煲个汤给他补补。”
田雅见元明这么说,也只能无奈地应下,回头和沈姨商量给元清远补点什么。哎,什么都要补啊,这脑子用的多,这手字写得多,这喉咙话说得多……
‘可以了,两天时间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元清远拦下喝了口水准备重新来一遍的晏许,心里和田雅意外地重合,他也无奈啊。他可没想到晏许为了个演讲能做到这个地步。
‘真的吗?可我怎么觉得那个笑容不对啊,还有结尾的语调是不是太低了?’
‘想多了你,已经很好了。’
晏许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就安慰我吧,我看了手机录像,简直惨不忍睹。’
‘你……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就一个演讲。’元清远忍不住说出来。
‘演讲!你回国后第一次出场!不闪瞎那群人的眼,他们还以为你是病猫呢。’
‘没人把我当病猫……还有,这词不是这么用的吧?’
‘得了,兄弟,我跟你讲。如果你觉得我让你身体劳累了,你不乐意,我马上停下来。可是,如果你想改变那个□□的天注定,就听我的,怎么说我也是帮手,不是砸场子的。’晏许大大咧咧的模样呈现在元清远的面容上,有种很吸引人的光晕,透过眼睛同样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元清远一愣。
然后就见镜子里的那张脸笑开,带着晏许特有的还未散去的洒脱,糅合出一个全新的元清远。
‘那还等什么,你刚才那个语调何止低了一些,要上扬,带一点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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