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尊处优,尽管在军中历练了几年,仍然肤色偏白,浑身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流畅有力。
此时都早已没有了平日里贵公子的优雅,被喂了药的身体难受至极,和秀气的面孔极其不符的丑陋的巨大性器高高挺立着,如同凶器一般驱使着两人去攻伐,去侵犯,头脑昏沉地无法思考,俊俏的脸上一片绯红,只是凭借着本能寻找发泄的出口。
尽管身下这个人又壮又带了面罩,说不定还丑不堪言,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兴致。
左青一来就粗鲁地扯下了对方薄薄的亵裤,凭借模糊的记忆寻找那个销魂的小洞,手掌摸上去就急色地又抓又揉,掌心打着圈儿碾磨娇嫩的肉阜。
只是许久都没有yín_shuǐ流出,他急得不得了,忍不住强行用两指拉开紧闭的肉唇,露出里面红色的神秘洞口。扶着自己青筋满布的巨大性器强行挤了进去,瞬间就被填地满满当当,无一丝缝隙。
傅毅立刻感到一阵撕裂般尖锐的疼痛,他弓着身子,额角青筋乍现,疼痛和屈辱狠狠折磨着他。
左青觉得体内干渴得到了一丝缓解,yù_wàng被紧紧夹住后他便握住对方两瓣臀肉,遵循本能用力挺入抽出,低头舔起了对方的每一寸肌肤来。
身后的尹航也没有闲着,曾经的情场浪子身体里还牢牢刻着几乎成为本能的调情手段,他啃咬着对方的蝴蝶骨,一手从后面摸到胸前揉弄胸脯,一手熟门熟路地摸着对方后庭,两指强硬地捅进去左突右刺,不遗余力地想要撑开这片密地。
傅毅被夹在两人中间,结实的臀部悬空,前后都被插入了异物,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肆意侵犯,沦为发泄的工具。
傅毅竭力扭动着被固定连接住的四肢,想要遮掩赤裸的身躯,然而人在砧板之上,猎物的挣扎只会增加狼的暴戾。
yù_wàng被裹住的感觉太好,左青几乎将傅毅的大腿拉开呈一字,不管不顾暴力破开紧致的肉壁,大力地挺动腰部,用性器深深贯穿对方。
一前一后,撞击中,又把对方送入了身后那个男子的怀抱,尹航一边掐弄着傅毅柔嫩的rǔ_tóu,一边三指并进地扩张着对方的后穴,最后用自己的硕大的顶端猛然一刺而入,紧致的穴肉箍的他生疼,他双手握住对方的腰就开始了毫不留情地进攻。
两根粗长的性器尽数在傅毅体内,仅仅隔着一层肉膜互相挤压,一前一后两个肉穴紧紧咬住体内的凶器,被完全撑满的可怕感觉几乎让人疯狂。
两人凶悍地不停抽出又进入,不停地碾压过雌穴和后庭所有的敏感点,不断地将他的身体抬起又放下,性器根部的小球跟着鞭打着对方红肿的穴口,飞溅的淫液四下横流。
傅毅瞪大瞳孔,忍不住眼眶微湿,被捅穿的错觉让他被死亡的恐惧深深控制,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地声音。
如同被捕猎的大型动物,无力反抗,任人宰割。
左青发狠地顶撞着深处的内壁,硕大的顶端不容抗拒地挤入其中,热烫的欲液一股股地打在里面。
随后,他抬起头,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傅毅被灭顶的狂乱快感和痛苦占据了身心,他无力地靠在尹航身上,颤抖着绷紧了身体。
没过多久,尹航也释放在了他体内。
前后被灌满了液体,让他小腹凸起,如同三月怀胎的女人一样,然后顺着穴口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地上很快湿了一小片。
由始至终,傅毅的yù_wàng都没有勃起,心理上排斥让这种暴行成了单方面的发泄,他只求时间过得快一点,让这两个畜生早点清醒过来。
发泄过一次后,他悲哀地发现体内的两根巨物竟然又很快苏醒了过来,再次变得硬烫不已。
左青迷茫地双眼闪过一丝清醒,他看着身下这具成熟而男性化的躯体,有些茫然,他从不玩男人,怎么会……
但是自己的性器进入的地方那么熟悉,那么温软舒适,又分明是个女人,他的手抚上对方比一般男人厚实的胸肌,挤压揉弄。
拉扯着小巧的乳环,欣赏着那比普通男子大了许多的rǔ_tóu和乳晕,他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不过是个身体不同于常人的妓子罢了,发泄了再说。
“真大!”他哑着嗓子,低头狠狠咬住男人挺立的rǔ_jiān,吸的啧啧作响,随后忍不住开始用牙轻轻的撕咬,反复吸允到直至男人受不了的挣扎起来。
双手配合着推挤着两侧的胸乳,和女人软绵绵的不同,入手的肌肉柔韧又有弹性,手感极好,突然,一丝细细的白色从褐色的rǔ_jiān流了出来,顺着麦色的肌肤蜿蜒而下。
左青笑了起来,笑声轻佻又迷人,大掌无情地重重拍打流乳的柔软尖端,“sāo_huò!生完孩子就出来勾引男人了!”
他平时温文尔雅,在床上却喜欢羞辱伴侣,增加情趣。此时虽然成了阶下囚,可是玩到兴起,却也不自觉地把这一套带了过来。
傅毅犹如被人一脚踩住最疼痛地地方,难过地几乎不会呼吸,身体猛然绷直,全身肌肉收紧。
扭动着身子,徒劳地要逃离对方。
“唔唔唔……”然后,他感到rǔ_jiān被咬、被吸的力道简直令人觉得已经生生脱离了前胸。
显然,他的挣扎更加点燃了对方的shòu_yù,左青挺动胯部,再次如同疾风骤雨般动作起来,火焰般炙热而湿润的唇舌再次紧贴而来。
流连在汗湿而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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