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方,不离不弃?”姜夙兴听到有人这样宣布着,他心中一坠,加快了步伐。
“我愿意。”一个年轻的男子这般说道,声音带着笑,带着俏,嗓音十分动人。姜夙兴睁大了眼睛,依稀是一个容貌俊秀的男子。
他再看向另外一边,顾白棠立在那男子身侧,一身红衣,背上还负着一柄剑。
“……”顾白棠抬起头来,眼睛四处望了望。姜夙兴走到他面前,一直大声的喊他,可是顾白棠并不能听到。姜夙兴伸手去想要去触摸,却发现他的双手径直穿过顾白棠的肩膀。
“我……”顾白棠没有找到他想要找的人,于是低下头来,凝视着地上的一朵枯萎的蔷薇,“……愿意。”
“我宣布,你二人今日正式结为道侣。仙途漫漫,愿你二人执子之手,风雨同行……”
“不,你不愿意!不行!不行!”眼睁睁看着顾白棠跟一个陌生人拜了堂成了亲,姜夙兴绝望万分,他大声呼喊,声嘶力竭的想要阻止。可是没有人听到他的喊声,也没人能看见他。
那种无力的绝望,真是让人心如刀割,万死不能。
“不!不!……”姜夙兴哭起来,嚎啕大哭,仿佛要把心里的痛苦和无力都发泄出来。
混乱中,有人捉住他的肩膀,用力地摇晃。
“夙兴!姜夙兴!姜夙兴!”有一个声音一直在他耳边喊道。
姜夙兴朦胧地睁开眼,只看得一个模糊的人影。但即便如此,他也凭着那一抹熟悉的感觉紧紧抓住这人的手,大声哭喊道:“顾白棠,你为什么不等我?你为什么要跟别人双修!为什么不来找我?”
他只管把心中的痛苦哭出来,也不管这人抱着他说了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渐渐听清:“这辈子除了你,我不会跟其他任何人双修。”
他慢慢睁开眼,才发现外面已是漆黑一片,夜色里华灯初上,院子里有晕红的灯笼挂在树梢。
顾白棠坐在床沿抱着他,在他耳边一次又一次的轻声说话。
姜夙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是在做梦,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的很,索性就这么呆呆地坐着,听着顾白棠难得的温柔话语。
“……我该拿你怎么办。”顾白棠似乎有些累,叹息了一声。
姜夙兴终于出了声,“我又把你怎么了,你做什么要拿我怎么办。”
顾白棠动作一顿,但是没有推开他,沉默了片刻,低声道:“我都不晓得自己怎么就对你这般上心了,我现在……都不知该怎么办。”
姜夙兴轻轻推开他,让两人四目相对。昏暗中,顾白棠的黑色眼睛里有更深沉的迷茫,以及不知所措。
对于顾白棠的这种迷茫,姜夙兴能够理解。毕竟,这一世的顾白棠从七岁就到了西城,如今二十岁,在这期间他从来没见过姜夙兴,也不了解姜夙兴是什么样的人。突然这一下,姜夙兴冒了出来,还要跟他双修成亲,还是以这般热烈猛烈的攻势。
理智上顾白棠想要远离姜夙兴,可是情感上,他却仿佛被下了蛊。无形之中,就坠入其中,无法自拔。连个理由都没有。
姜夙兴扶正顾白棠的肩膀,让两人的目光互相对视,不能逃离。
“你喜欢我吗?”姜夙兴问。
顾白棠点点头,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温吞如猫,早已不见了往日的凶神恶煞。
“你喜欢我什么?”
顾白棠想了一会儿,摇头。
姜夙兴一笑,微微偏头,“你连喜欢我什么都说不出来,还说喜欢我。”
顾白棠捉住他乱动的手,神情困顿而柔情似水,唇角带笑,垂着眉眼,“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人有时候挺讨厌的,明明年轻气盛,却要故作深沉,老气横秋;狂妄自大,还喜欢自作主张,逼着人做一些人家不情愿的事……”
“让你说喜欢我哪点你竟然开始数落我!”姜夙兴甩开顾白棠的手,起身就要往床下走。
却被顾白棠一把抱住,姜夙兴挣扎,四肢乱动,索性被顾白棠强势地按倒在床上,然后便不容言说地上来堵住喊叫的嘴唇,舌头蹿进去百般纠缠。
此地当仍是在御膳房的客舍,不时有弟子走动路过的声音。姜夙兴已经睡了一宿一日,顾白棠也是刚从执法宫赶过来,正说过来看看他醒了没有,却碰见姜夙兴正在做噩梦,说梦话,喊的全是他的名字。
顾白棠当时就忍不住了,径直推开门,就想着把这人抱在怀里,紧紧地抱着,说什么也不放开。
屋子里没有掌灯,昏暗的很,只有外院里挂着大红灯笼,透进来一层微弱的红光,像是给屋子里笼罩着薄薄的红纱。
床上纠缠着两个人影,春意正浓,呼吸急促。姜夙兴被吻的发懵,胸腔里憋着好些气,却不敢出出来。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这么窒息而死的时候,顾白棠终于放开了他。
姜夙兴侧了侧身子,把脸埋在枕头里,浑身颤抖。
“怎么了?”顾白棠去碰他,却发现他抖的更厉害。姜夙兴又不说话,顾白棠便干脆直接将人又紧紧地抱住。抵在姜夙兴耳朵后面说:“你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
“谁要后悔了!”姜夙兴埋在枕头里道,“可你怎么这般熟练?你平时看不出来啊!”
“这些都是课上要交的。”顾白棠一本正经地说,“当你的伴侣生气的时候,不要试图跟他讲道理,吻他;如果他还是生气,那就上了他。”
一本正经的声音,却说出的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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