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紧了紧雷荻的左手,“救,救救……孩子!”他可以感觉到下体尖锐的疼痛,可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旁边的两个男人这才注意到邵彦牧腿间那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跪在床边,双手紧握著那人的左手,赵凛焕维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他后悔,他心疼,只是这么几个月不见,床上的人却变得这么憔悴,消瘦的身形,没有血色的双唇,都快看不到初见他时的风采了。
赵凛焕稍稍站起身来,俯身把头凑到了邵彦牧的肩上,深深吸口气──没错,是彦儿的味道!终于忍不住似的在他的脖子上轻舔了下,彦儿……快好起来吧!我好想你!
抬起头,眼前就是近在咫尺的双唇,伸手描摹著那美好的唇线,却霍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未吻过他?!
左胸口一阵剧烈的收缩。是了,他从来都是要求他闭著嘴的……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喂,做什么呢你!?”
赵凛焕刚想吻下去的势头止住了,转头一看,果然是那个雷荻来了。
“彦牧现在都这个样子,你还想著做这种事?!”气愤的雷荻上前拉开趴在邵彦牧身上的人。
赵凛焕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什么,他并没有想对彦儿做什么,只是想吻吻他……
看赵凛焕现在颓废的样子,雷荻也不再说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出去说吧,让他好好休息!”这次其实多亏了赵凛焕及时带人赶到,否则还真的过不去那关。他没想到二哥居然一点情面都不留,行刺的杀手一bō_bō赶著上!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不大的书房内,雷荻和赵凛焕隔著张桌子面对面坐著,后面还各自站著楚七和护零。两人都没说话,沉默著。
赵凛焕心念彦儿的伤势,先行问了:“他…怎么样了?”
“不太好……外伤没事,倒是被内力伤了肺腑,再加上他身上还有魂释在那里耗著他的精力,动了胎气。”彦牧太爱逞强了,这次动了胎气真是万不应该啊!“对了,容碧兰的血拿到没?”
赵凛焕一个叹气,“还没……我带人杀进去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杀?!”赵凛焕还没说完就被雷荻焦急地打断了,“我要的是活血!你把人杀了就没用了!!”
说完两人都愣了。
赵凛焕更是哭笑不得,“这么说起来,还是多亏容碧兰动作快了!”要不然,解药岂不是做不成了?!想到这里,整个后背一阵凉意,真是万幸!
两个人又都不说话了,气氛再次沈闷起来。
是啊,他们两个你算计我,我算计我,结果却被那女人坐收了渔利,下阴手到这个地步!真是他们两国的悲哀!!
“……我想知道你们把真正的安平公主怎么样了?”赵凛焕想起了他的皇姐。他们还真有本事,一个陌生人居然能装的这么像,他和齐弟他们愣是没发现!
“这个……说实话,我不太清楚。在你封了容妃后,我就把龙亚的事务基本交给她来处理了。”雷荻又琢磨了下,猜测道“以容碧兰的手法来看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吧。”
没错,就看彦儿身边那丫头,赵凛焕也知道希望是不大了。真是没有料到,皇姐居然就这么去了……
“我说,容碧兰到底是怎么给你弄来的?”赵凛焕还是不忿,他们居然栽在这么个女人手上!
“容碧兰……”雷荻很快起了回忆,“她是我二皇兄王妃那族的人,本来就是个私生子,又是个女孩儿,他们宗家那边似乎一点都没有要承认她的样子。我在凤城遇上她的时候就顺便帮了她一把,哪晓得我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跟到了。”暗自低笑了声,“她一直都有报答我的意思,就跟你走了,居然还坐了你的妃子…… 野心还养得这么大!”说到这里,雷荻也是唏嘘不已。
赵凛焕更是愕然,这么说来都是他养虎为患了?!
“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快点把她给找出来!”时间不多,何况解药配置起来的难度也不小。雷荻沉吟了下,“我想把彦牧带到毒香谷去,那里有我师傅在。以师傅的能耐,应该可以延迟魂释第三阶段的发作。”
“真的?那太好了!!”赵凛焕一下激动起来,想了想又正色道:“之前有人中过魂释这毒吗?”
“有,有两个人中过。”雷荻给了肯定。
“他们…都怎么样了?”
“死了,魂释最后发作后就死得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连尸体都没留下!”魂释就是恐怖在这里,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存在完完全全地从这个世上抹去!
“……”虽未马上接话,但赵凛焕相信彦儿是不会就这么轻易离开的,他一定可以将魂释解了!
“我很感谢你为彦儿做的,但你最好清楚,他是我的人!”他当然知道雷荻的心思,可彦儿他是不会让的!
哼!雷荻不屑地瞥了赵凛焕一眼,彦牧现在对他可没什么好感!
我们各凭本事,走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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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多月过去,毒香谷外是春寒料峭,谷内反是一片大好风景。
已被现任谷主列位禁地的房内,却有两人正在下著棋。
执白子的是一位鹤发老者,竟是毫不考虑地起子就落,见对方一幅苦恼头疼的样子不禁洋洋得意。
“不来了,不来了!”执黑子的男子居然耍起了赖,手一抹把棋面干脆搅乱。“华老弟,前辈,谷主大人,……我就说我不会下什么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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