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故事里的一模一样。
“大大,你的故事真的没有给别人看过吗?”
“没有。”
余西也很费解,从记忆里也找不出什么。
“我们能见一面吗?”
“好,你来我家。”
余西在自己的书房里见了木一梓,她穿着连套的牛仔裤,上身穿着白色的短袖。
“大大,你第二个故事里死者曾经做过什么?”
“杀死过他的母亲和弟弟。”
她故事里的人总是很坏很坏的,第二个死掉的人,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弟弟和妈妈。
他是个极端自私的人,在母亲怀二胎的时候感觉到了自己的地位被威胁,特别是当看到自己的爸爸妈妈都围着自己的还没出生弟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七岁,将自己怀孕几个月的妈妈推下了楼梯,他妈妈当场死亡,一尸两命。
他还小,没人会怀疑他,所以他哭着说妈妈是不小心摔下楼梯的,所有人都相信了。
在他的手上留下代表忏悔的十字架,是因为他用这只手,杀死了他的亲人。
“那玫瑰花瓣呢?”
故事里的死者手里也有一片玫瑰花瓣。
“她的妈妈很喜欢那种花。”
木一梓的大脑在快速的运转,玫瑰花……玫瑰花……现在虽然下着大雪,可是现代技术买花并不难,卖玫瑰的花店又那么多……完全无解。
“我们报警吧。”
“什么……?”
“不管是为了捉拿故弄玄虚的真凶,还是不让更多人死去,我的故事成了导火索一样的东西,很可笑,我想知道最后的真相。”
谁是凶手的真相。
——
刑天出完现场回来,投入了忙碌的勘察之中。
又是一个十字的痕迹,这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上个月的那名死者的喉咙上也有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痕迹,是不是代表是同一个人所为。
他手里拿着尸检报告,死者是被锐器刺穿心脏导致的死亡,手法干净利落,和第一个死者一样。
喉咙上的十字,手心里的十字,可以初步推断这是一场连环杀人案,但是不排除其他可能。
凶器很可能是家用水果刀之类的东西,凶手作案动机不明,频率不明,对象不明。
“刑队,对比了两名死者的背景,发现有些相似,但是圈子完全不同。”
第一名死者陈锡,男,25岁,流浪歌手,同性恋者,与父母断绝关系,属于无业游民。
第二名死者于坤南,男,24岁,无业游民,收入主要是各种临时工,父母双亡?
都是男性,年轻人,无业游民,没有家庭。
“刑队,有找你的电话,说提供线索。”
有人喊话打断了刑天的思考,刑天应了一声,走了过去。
“你好,m市警察局。”
“你好,是刑警队队长吗?”
说话的是一名少女,声音很年轻。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警方,如果可靠,感谢你的帮助。”
“是这样,我发现上个月和这个月死去的人,和我写的故事重合了。”
刑天一瞬间以为这个姑娘在闹着玩,揉了揉眉心。
“这位小姐,如果没有具体的线索,请不要随意拨打110,谢谢。”
“是真的,如果警官你不相信,来看一看就知道,我的地址是铜雀街704号。”
刑天挂了电话,并不打算去少女所说的地方,也许是什么异想天开的姑娘罢了,现在的女孩子,就是爱多想。
——
“他好像不相信。”
余西看着自己面前摊开的笔记本。
“如果我是警察,我也不会信,但我不是。”
木一梓撑着桌子,她当初一听何然说这件事情,就赶紧来找了余西,比起逻辑,有时候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其实换做我,我也会不相信,看来要去一趟警察局了,话说回来我还有精神病的前科。”
余西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如果你对警察叔叔说,警察叔叔,我发现我写的故事都变成了真的,警察叔叔估计会笑一笑,然后让你回家找你妈。
“不必那么麻烦。”
木一梓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木警官,就新的案子我发现了一些线索,拜托你让你的得意门生来铜雀街704号来找我一下,谢谢。”
木一梓说完,听到那边的回复之后挂了电话。
“我爸官比他大,就这么直接任性。”
木一梓耸肩得意一笑,却有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
刑天接到了老师的电话,记下了那个地址,然后稍微愣了愣。
铜雀街704号,不是刚刚那个少女说的地址吗?
老师和他说那里会有线索,难道……
刑天换下了自己的一身警服,穿上了便衣,自己开车去了所在地。
铜雀街,别墅聚集地,有钱人。
刑天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门口等着他。
“刑先生是吗,小姐在二楼书房等着你,右手边第三间就是。”
余叔对着他做出了请的手势。
刑天习惯性的打量着周边的环境,快速的扫了一眼,将大概的轮廓记在脑海里,踩着楼梯去了书房。
刑天敲了三声门,等着主人来开门,没想到看到的人,应该算是一个熟面孔。
老师的女儿木一梓,一个酷爱当侦探的女孩子,以前打过照面,颇有交集。
“又见面了,大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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