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地大叫道:“救驾,救驾……”
无论他怎么喊,都没有人来救他,而此刻,压在他背上的洪喜在他耳边阴测测地道:“怎么?大王以为微臣要造反不成?”
洪喜声音低沉,温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耳朵上,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微臣可是大王的大司马,保护大王还来不及,怎会造反呢?”
说罢,洪喜还舔了舔陈烽的耳垂。陈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却也没漏掉他说的话。
“大司马?!”你是大司马那个驻守在外的大司马又是谁?
陈烽一肚子疑问。可是他没来得及问,就被洪喜拆吃入腹了。
洪喜很粗暴,好似为了泄愤一般,到了后半夜,陈烽几乎昏死过去。
翌日申时三刻,陈烽才悠悠转醒,浑身酸痛难忍,不由的,陈烽又回忆起了雁山台那时候的事,好像跟现在的感觉一样。想起昨晚洪喜对他身体的熟悉度,和说出的那些话,显然,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陈烽趴在床上,身上十分清爽,明显是清理过了,但身上酸痛又不容忽视。
他不是女人,就算被强、暴了也没有觉得很羞耻,要寻死觅活,可能是禁、欲太久了,甚至觉得做到后来还有点爽。
不可饶恕啊!
陈烽恨恨地扇了自己一记耳光。
洪喜进来的时候,就看见陈烽此番动作,上前捏起他下巴看了看。
“大王若想出气,可以宣微臣!”
陈烽丢给他一个白眼,冷冷地道:“滚。”
他声音有些嘶哑,说不大声,明明是气愤,可听起来却像是撒娇的语调。
说出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洪喜灿然一笑,捏着陈烽的下巴吻了下去。洪喜的亲吻没有技巧可言,全凭蛮力,陈烽被亲得头晕目眩,喘不上气来,憋得脸通红。
吻罢,洪喜喜滋滋让人端来脸盆布巾给陈烽洗漱。
这人怕不是傻子吧?
陈烽冷眼看着洪喜忙前忙后地伺候他。
王后的事还没处理,这个横空出世的大司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烽此刻的脑子一团乱麻,此刻的心情十分复杂。
作为国主,他的一言一行均有史官记录,有很多原主做的事他根本不了解,但史官却是十分清楚的。
他有心想查查史官的记录,但史官拒绝了,因为这个东西国主是不能看的。陈烽跟他商量了好久还是没看到,只好退而求其次,改成问。
“孤的随侍寺人洪喜可是大司马?”
史官不知道陈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说不是你当初自己把人家封作你的随侍的吗?不过他不敢问,只战战兢兢道:“是。”
“!”真是啊?陈烽觉得十分惊奇,堂堂大司马,为什么会甘心做一名随侍,还要扮那尖声尖气的阉人,这不是折辱人么?
“你把此事与孤细细道来。”
史官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陈烽道:“你尽管说,孤免你一切罪责。”
等陈烽了解完事情的大致情况,天色已经黑了。
这件事原本是与他无关的,是历史遗留问题。这就要从原主的父辈说起了。
原本岱王的父辈是诸侯之一,后来自立为王,有了岱国,岱国虽不大,胜在富庶,又有堪称战神的大司马,带兵打仗,奇招百出,所以岱国虽小,也无人敢欺凌。后来大司马出战时中了毒箭,虽及时救治,但大司马从此瘫了,前岱王为了安抚臣子,便让太子娶了大司马的女儿,又让其儿子袭承大司马的位子。
前岱王过世后,岱王接手岱国,但岱王好美人,后宫搜罗了许多美人,当时洪喜作为大司马,时常征战沙场,回来发现岱王荒淫无度,便劝诫岱王朝政为重,岱王非但不听,还觉得洪喜功高震主,削了他的兵权,并用王后牵制他,让他扮作阉人,随侍左右。现如今的大司马是岱王另外提拔的。
陈烽很郁闷,他觉得洪喜恐怕是在报复原主,所以强、暴了他,可是原主都不知道死到哪个犄角旮旯去了,他这是白白替人受罪啊!想想就觉得心塞。
虽然同情洪喜的遭遇,但他还是无法原谅洪喜对他用强这件事。
晚间,洪喜送来了饭菜,陈烽现在起不来,只能趴着,一见洪喜便把头扭开,道:“以后你不用伺候了,孤会安排宫婢。”
洪喜面色不改,道:“大王欲让微臣何去何从?”
陈烽听不出他的情绪,又不想看着他,便扭回头,闭上了眼睛。
“孤可以放过王后与怀美人,你也可以复任大司马。”这样也算还清原主留下的债务了,至于他们两人的事,等处理完大事再算不迟。
洪喜闻言,定定地看了陈烽良久,忽然道:“微臣叩谢大王恩典。”
说罢,拂袖离去。
陈烽一脸懵逼。
让他重新担任大司马又不追究他妹妹的事了他还想怎样?真是令人费解。
第9章 原谅09
等到一切章程下来,该复位的复位,该处置的处置。如今的岱王一改以往的荒、淫,遣散了后宫,朝政一新,乾坤明朗。
因为“美人外交”,岱国如今有了多方支持,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小国了。
时人多有称颂岱王慧敏,也不乏暗讽岱王的,毕竟后妃们一个接一个地爬墙给他带了一顶又一顶的绿帽子,这个实在丢人,但看着岱国一点点强盛起来,陈烽觉得值了,反正那些女人也不是他的,以后还可以再娶。当然,他这点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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