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紧紧盯着那桌子上半尺高的坛子!
那人听见开门声,顿时一惊,迅速转过脸来,见是孟将然,脸上露出一丝失望。那桌子紧靠的墙上本来似乎挂了一幅画,但是现在那地方却空出了一块。那画上画着什么,想想也就想出来了。
“曲公子偷了那画,莫非现在对这骨灰坛子有了兴趣?”孟将然问道。那一日喜宴之上,曲青衣那画便是从这里拿的吧。
“你说这孟将然是不是十分可怜,最后死了只得了这么一个地方?偏生还不得安息,有你这种人总是进来打扰他。”
曲青衣紧抿着嘴唇,眼神阴鸷地看了孟将然一眼。
“孟将然生着就十分蠢笨,这死了,自然也改不了蠢笨。我并非打扰他,而是教他如何不被人欺负。”
说完便转身离去。
孟将然回了住处,先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瞧了片刻,这长相实在丑,倒尽胃口,而且那药弄在脸上,透不过气来,也有几分难受。
孟元执让他将脸上药洗去,若是还留着,便不太好了。
孟将然将身上藏着的药粉融进了水里,取了毛巾蘸着那药水往自己脸上抹去,那疙瘩沾了水很快落了下来。那张满是疙瘩的脸渐渐变了模样。
镜中之人皮肤白皙,眉如远画,眼尾处微微翘起,清秀中透出一股风情,本是十分好看。
腹中似乎有一股真气往上冲来,顶住了自己喉咙,竟是有呕吐意。那感觉越来越重,十分难受。孟将然那张脸吐得生生白了。
“神仙,神仙……”那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孟将然明明记得自己锁了门,没想到这神医还有神偷的特质,站在门口处,看着孟将然傻傻道。
“虽然你是个神仙,但是你有喜了,这没过几年,这男人都可以生孩子了吗?”神医十分疑惑,凑近了两步,“你长得这般好看,难道是女人?”说完便伸出手往孟将然胸上戳了戳。
“这胸是十分平,不过也有那女人胸平的。”说完,目光便落在孟将然下半身上,伸出手指要往孟将然那处戳去。
“……”
孟将然赶紧躲开。
“第一,我是男人,第二,我没有怀孕,第三,神医你疯了。”
文颐动作十分迅速,突然抓住了孟将然右手,手指搭在那脉上,片刻便放开:“世人都笑我太疯癫,实在是世间疯癫事太多。你莫要不相信,你肚子里确实是孩子。”说完便转身往外走去。
孟将然白着脸站在那里,紧紧地盯着自己肚子。若真的是孩子……那一日的情景突然在孟将然脑海里浮现,若真的是孩子,那么便是曲瑞风或者曲青衣的。那二人都十分讨厌自己,若是知晓自己不仅拿他们做了炉鼎,还有了孩子,怕是会撕了自己。不过这神医也会有看错的时候,而且现在还是疯癫状态,这看错了也不一定。
“流觞,你这剑看上去十分厉害。”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陆流觞猛地睁开双眼,眼神急切地打量四周,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人,刚刚只是幻觉,那人已经死了!回过神来,陆流觞脸色十分难看。
这几十年来,陆流觞不是没有产生过这样的错觉。在那人还活着的时候,陆流觞也梦见过那个清俊的少年微笑着看着自己。那个时候陆流觞便忍不住去景山后院看他,见到的却是那张苍老的脸和满头的白发,然后失望而归。多次了便不再去了。
他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何时死去的。不过这普通人,生老病死也十分正常。他已经失去了心中最重要的人,林瑾漂亮,对他也是一片真心,得了那镯子,辅之以双修本是十分好。他陆流觞本要成为这修真界的强者,需要一个与他一起度过漫漫修仙路的伴侣。
陆流觞脑海中闪过千万个念头,却是忍不住从那墙壁的隔室里抽出了一幅画。画上人一身白衣,笑得天真烂漫。陆流觞忍不住伸出手去摩挲那张脸。
“师父。”
“进来。”
万仞动作迅速,很快出现在屋内。林瑾身体还在恢复,所以陆流觞便住在这与林瑾挨着的房间里。
“曲青衣在景山后院旁呆着,并未离开。”万仞道。
“曲青衣果然是替他报仇来了!真是可笑,那人怕是到死都以为曲青衣十分讨厌他。曲青衣脾性太过于怪异,嘴巴恶毒,莫要让他再靠近夫人。”
“那延益兽似乎很喜欢那孟无颜,几次见到也是在孟无颜身边,但是延益兽动作太快了,所以完全无法捕获。”
“孟无颜?”陆流觞陷入了沉思中。
这一年,月行宗收的徒弟不过三人,那些人到了月行宗也都月余,只剩下这最后一关,若是过了,便是陆流觞的嫡传弟子,若是不过,便由其他早些入门修为高些的弟子带着。
陆流觞是这世间最年轻的元婴期修者,许多修真者都十分仰慕他,若是能成为他的嫡传弟子,于今后修行大有裨益。
这七月初五本是良辰吉日,天气也十分好。这月行宗正厅外的院子里,聚集了几位月行宗重要的人物。这月行宗可以收徒的有五人,除了陆流觞与林瑾外还有陆流觞的三个弟子,分别是林子禾、万仞、徐宏。林子禾是陆流觞大弟子,修为也到了灵寂期,万仞沉默寡言,年纪与陆流觞差不多大,也到了心动期。还有这徐宏,到了心动后期,但是由于年纪过了百,已经是一副老者模样了。
三位入门弟子分别是器门莫如乐,木家木桑,还有一位是一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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