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就是最热烈的爱意,易弟,接受它好吗?”
似乎是直接吐露这样的话有些羞涩,他白嫩的脸上飘着几缕红晕,倒是有几分秀色可餐的感觉。
谭莳伸出了手,在姜锦激动的眼神中接住了那支带刺的花,然后修长的手将花瓣尽情的揉碎,那娇嫩的花花瓣散落,在他的手掌滑落,悉数落在了地上,就如姜锦那越来越下沉的心。
姜锦勉强从地上的落花身上转移了视线,勉强的再次露出了一个柔情的笑,从身后再拿出了一支玫瑰:“我还有花儿,这次别拒绝了好吗?”
姜锦哀求的看着谭莳,谭莳这次却连接也不接,冷冷的看着姜锦,对他的爱意和哀求不为所动。
远处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这一幕,不由的多停留了一会儿,视线在谭莳的身上打转。
而还在僵持的两人,在谭莳转身欲走的时候,姜锦终于忍不住发疯似得往谭莳身上扑。
“姜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姜锦离谭莳有双拳之距的地方被拦住了,谭莳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让他身体有点发软的感觉,气势也重新缓和了下来。
谭莳看到了绿色之中出现的一抹暗红,他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认真的看着姜锦,被他专注看着的姜锦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但是随着谭莳的话说出,他却感觉到了全身的血液被冻结的感觉。
“姜锦,我不喜欢男人,我觉得男子之间很恶心,而说出这样话的你,更恶心。我宁愿这辈子不嫁人,去寺庙里削了头发,也绝对不会答应和你做那样龌龊的事情。”谭莳把话说的极低,而姜锦在听了这番话后反应却极大。
“姜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姜易吗?你现在不过就是被尉迟羽踢到一边的可怜虫而已!你想削发堕入空门?那也要看我准不准!你现在还能高傲给谁看呢?”
姜锦越说谭莳的脸色愈加的冷漠,却让姜锦愈加兴奋,他露出有些狰狞的笑:“姜易,我会让你看到违抗我的下场的,我早说过的,我得不到的,我宁愿彻底的毁了!”
姜锦将自己准备的一把花束都丢在了谭莳的怀中,然后越过谭莳跑走了。
站在远处的尉迟羽看到这一幕心情迟迟不能平复。在他心里姜锦是最柔软柔弱的兔子,单纯无害,善良无比。
他平时说话都糯糯软软的,这样的他看起来太好欺负了,让她不由得担心他会被欺负,她也很怜惜这样的他。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她对姜锦的认知有了一些松动。
他恍惚间听到了姜锦是在威胁姜易,脸上带着他从未看过的恶意,甚至还看到了几分狰狞。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姜锦,原来那么柔软单纯的姜锦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尉迟羽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感觉,很快的,她把心中那股被隐瞒欺骗了情绪收了起来,告诉自己,无论姜锦究竟是什么性子,都是她最应该珍惜的人。
她刚想离开,但是看到远处的谭莳时又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
谭莳任由那些花儿落下,只是最后他还是接住了一支,青涩的茎干上有着细刺,上面还沾上了一缕红,那是姜锦的血。
他摘下丝帕,将花儿放在鼻端垂眸轻轻的嗅。
这一幕在远方的尉迟羽来看美好得让她落荒而逃。
她一个不慎还是会被姜易吸引,但是她知道,这个男子不值得他爱,哪怕他那么美好,两世都让她无法喊停这颗不争气为他跳动着的心。
谭莳抬起眸子,见那抹暗红消失,施施然的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地将这些花瓣掐断,让这些花瓣随着风吹走,带起一阵花瓣雨。
这些花儿本不该从姜锦那儿落到他的手中,就像姜锦对姜易的爱本身就是一场不能存在的经禁忌一般。
谭莳转身甩袖离开,原地只剩下一地残红。远处的男人将这一幕全然看在眼中,眼中多了一抹深思。
他抬腿跟在了谭莳的身后。
——
谭莳随意的走走停停,在他回到了外面时,却发现这些少男少女们依旧还是很有激情和活力的在一些活动前凑着热闹。
在最中间的那个舞台上,他居然看到了姜锦。
姜锦在高台上起舞,舞蹈倒是有些像是剑舞,柔中带刚。而他体态轻盈,舞姿十分撩人,眼中有带着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却反倒是更吸引人。
谭莳站在原地看着,姜锦似乎也发现了他,在最后一个动作时,让风吹走了他脸上的锦帕,露出了那张和谭莳有几分相似,却比谭莳更加柔媚温婉的脸庞,一双眸子灿若星辰,他直勾勾的看着谭莳,爱慕和挣扎交织出令人心颤的东西。
只可惜,姜锦根本就是媚眼抛给瞎子看了。
谭莳以前想过要找男人也找一个柔软可口的,但是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姜锦这个类型的,何况他自从和……呃谁来着?总之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审美便再次有了大变化,只喜欢强势的,又冷又性感的高大男人。
谭莳见姜锦跳完了,便平静的移开了视线,再次让紧紧注视着他的姜锦的眼中有瞬间的狰狞。
为什么总是这样?为什么这个人总是看不见他,对他的感情熟视无睹?难道就因为他是个男人吗?
姜锦默默的走下了舞台,在一众羡慕嫉妒佩服的眼神中走到了尉迟羽的身边,他重新打起了微笑,他对尉迟羽说:“易弟在那儿一个人怪孤单的,我们还是去看看他吧。”
尉迟羽看姜锦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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