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出乎意料的是谭莳仿佛后面长了眼睛,在木棍落下的时候他一转身单手接住了木棍,抬腿往胯部猛踢了一下,那人倒在地上时神色巨变,连痛苦的呻吟声都被卡在了喉咙管里。
众人看的裤裆也跟着一凉。
有些人准备这一次先揭过,之后再找机会也不迟,反正人一直都在也出不去,迟早是他们的囊肿之物。淮南有一个柏牧就够了。
有些人则是不甘心,在大部队走了之后继续留下来。面对不怕死的,谭莳就更加的告诉他们死亡的恐惧了。
谭莳才来第一天,情况却已经如此的惨烈。
死的人一个都没有,但是全部都是要进医院抢救的重伤,人数高达十三个。
狱警眼看着差不多了就将这些人送去医院了,谭莳则是带得去了关禁闭。
关禁闭的屋子里有刑罚,这些狱警刚才毫无作为,现在将谭莳绑起来动手的时候,却开始跃跃欲试了起来。
鞭子,电棍都往谭莳招呼,谭莳咬牙忍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动手打他的人,虽然不如别的犯人那样凶狠毕露,却让人很有压力,仿佛会被对方无形中撕碎一样,不免新生怯意。
不过,青年被鞭挞过的身体太好看了,让动手的狱警有些停不下手来,谭莳一声不吭的样子反而更加行让他想去虐待,继续下去,直到青年崩溃的样子。
谭莳在禁闭室足足关了半个月,这段时间里狱警也不会审问他,大部分时间他都一个人被关在黑漆漆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除了一片黑暗什么也没有,在里头的人感觉不到风的流动,也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渐渐地竟是会将自己都给遗忘。
在这种时候除了在心里胡思乱想什么也做不了,而这种胡思乱想迟早会将人逼疯。
在这段时间内他偶尔会被出来‘放风’,被打完之后又重新关回去,每两天也会有一次为时一小时的真正的放风,这是为了防止谭莳不会真的被逼疯进而在里面自残。
半个月过去之后,再凶横的汉子都会变得萎靡,甚至会一蹶不振,变得老实许多。
谭莳刚被放出来的时候,狱警心中也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在心中有些可惜,他们动不了,这是要便宜那些犯人了。
这半个月以来最喜欢打谭莳的那个中年狱警主动的来给谭莳解开束缚和镣铐,他看着谭莳印着他亲手打出了红印的皮肤,那挺翘的臀部,他咽了咽口水,上手摸了一把,见谭莳没什么大反应,心中一喜,刚准备再动手摸一摸,他的后领子就被人给提住了,下一刻那只手就一个大力把他往墙上摁,他的头与墙相撞,发出了巨大的清脆的声响。
谭莳没有停顿的抓住对方的脖颈,一下一下的把对方的头部与墙相撞。
其他在门口守着的狱警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他们看谭莳这种打法是想把人给打死啊!
谭莳再次进了禁闭室,这一次换了一个狱警来打,对方打的更狠了,似乎是想以此制服和惩罚谭莳这个连狱警都敢往死里打的大刺头。
而同样袭警的事情再次发生了,在离开的时候,哪怕对方已有了防范,却还是被谭莳弄破了脑袋。
谭莳做事总是留了一线,这次却直接将这个凶恶的狱警弄坏了脑部神经,后半身只能瘫痪在身,死又死不了,神智又十分的清晰,能轻易感受到他人的嫌弃的残废。
谭莳这么‘嚣张’,狱警却除了将他再次关到禁闭房也别无他法。
只是这次的禁闭关的比以往都要更久,甚至省略了放风这个步骤。
他们想通过这种方式惩罚谭莳,殊不知谭莳也是在借着他们来躲避这次的灾难。
在外面,在没有任何警力和法规约束的他们会毫不客气的将他们所想的付诸现实,谭莳被他们所觊觎,可想而知,哪怕谭莳这么表现了,他们还是会无孔不入的想要动谭莳。
他在禁闭室反而是最安全的。
而且通过他在这边的事迹,也会给那些人一些震慑。他们之所以那么肆无忌惮的对新人动手,也不过是觉得新人都好欺负而已,也确实如此,新人初来乍到,被这么多人盯上哪里有那么好逃脱。
当新人变成了‘老人’,他们的顾忌就多了。
谭莳前前后后在禁闭室里头待了半年,在淮山监狱里也算是创下了记录。那个地方是什么样的,他们基本都是尝过味道的。若是这个监狱还有什么是让他们感到被约束了的,那就是那个能把人逼疯的禁闭室。
能在里面待上那么久,再加上之前的传说,谭莳的形象早已经不如当初那么单薄,现在他们对谭莳不仅仅是抱着泄欲的想法了。
张阁在谭莳出狱的那一天亲自来见了谭莳。
张阁长得不错,身上还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一种高门公子的气质,看起来有些距离感,显得高高在上,又会让人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不过在谭莳的面前,他并没有因此而显得有什么优势,长相明显谭莳更胜一筹,气质上,谭莳外表带着点书卷气,却不像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而是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丞相,还带着点读书人所没有的锐利和威慑,身上久居高位的气势并不比张阁的要弱。
宿舍里其他的三人被暂时的请了出去,张阁坐在属于谭莳的那张椅子上,坐姿很端正文雅,虽然穿着一样的制服,却比别人看起来的更家整洁平整,看起来十分的讲究。
“施先生。”张阁见谭莳进来,连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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