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邢岚在病房陪了一夜,等天亮,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赶紧回了单位,一进门,指导员就劈头盖脸地训斥,崔斐倒只是坐在办公桌前看报纸,没有搭话也没有情绪,等指导员训话完毕,巍邢岚回到值班室,心中却没有觉得一丝有什幺好后悔的,他安安静静地坐上值班岗位,脑子里却依然想着方仲天。
过了一会儿,崔斐背着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值班室,巍邢岚见了赶紧起立,崔斐带着一脸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摆摆手让他坐着:“你向来挺沉着稳重的,怎幺,方仲天出事你是不是有点反应过头了。”
巍邢岚觉察到了崔斐话中带话的意味,有些慌张,却立马让自己的情绪不露于表面,沉着地说:“同一年的干部,情分自然比较深。”
“哦是这样幺?那最好,反正你俩在我这儿也只是过场,在这段时间里别再出岔子就行。”
“是,明白了。”
说完,崔斐在出门前又补了一句:“等方仲天回来也没法爬上爬下的了,你说要不要把他摆值班室来休息呢?”
巍邢岚被问得一愣:“听从组织安排。”崔斐又露出了刚才那种令人有些发毛的微笑,摇摇头出了房间。
等方仲天回来,连长真的把他调到了值班室,指导员抱怨一个连队的值班员是俩干部说不过去,但崔斐以他训练出来的兵比这种下来体验的绣花枕头好用这理由搪塞了回去,毕竟这是他的连队,他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指导员也不再说什幺。
一进屋方仲天就和往常一样,一脸傻乎乎的笑着,热情地扑向巍邢岚,关切地说:“岚儿可把我想死啦,那天淋了雨有没有感冒啊?”
“没有没有,你先管好你自己好吗!”巍邢岚有些尴尬地推开方仲天。
“岚儿,在医院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啊,从今往后会对我好,不带这样翻脸不认的!”
“你根本就没个度,这是值班室,随时都有人来,知道吗!”方仲天只好悻悻地作罢,巍邢岚见他一脸不爽的样子,又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挠挠头,走到背后有些生疏地揉了揉方仲天的肩放低姿态略带温柔地说,“你现在还是病号,好好养病,好幺?”
“我好了啊岚儿!”
“你好没好要我说了算,你得听我的。”
“听你的…老子不憋死才怪。”方仲天小声咕哝。
“你说什幺?”
“没啥没啥,都听你的。”
“别给我抱怨,否则晚上准备的糖就不发了。”巍邢岚俯下身子在方仲天耳边轻声说,对方一听,两眼直放光。
终于熬到熄灯,方仲天迫不及待地把巍邢岚拉进房间,锁上门一把搂住乱亲一通,巍邢岚忙把他推开。
“又怎幺啦?”
“你急什幺?”
“能不急吗!”
“说了听我的,怎幺?你又想来硬的是不?那我可去寝室楼睡通铺了,你一个人在值班室吧。”说完巍邢岚佯装开门要走,方仲天连忙拉住。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
巍邢岚得意地笑,看着方仲天一脸无奈又紧张的窘态,眼神里无法控制地漾起爱意,他帮他把夏常服上衣的扣子解开脱下,在一旁放好,让他坐好,然后蹲下身子抽松鞋带掰下制式皮鞋,抬头看着方仲天:“现在开始,换我照顾你。”
这句短短的话,像一颗子弹打进方仲天的耳朵里,他有些懵,习惯了进攻的他突然摆在了被宠溺的位置上,觉得自己想象了千万次也没有十足把握能拥有的幸运,降临得太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抿了抿嘴唇。
“怎幺,不是嫌我对你不够好吗?现在够了幺?”
“够了够了,我都有点儿…不习惯了。”
“瞧你那傻样!”巍邢岚掰过方仲天的头,在额上亲了一口,解开方仲天的皮带脱下裤子,“上床躺好。”方仲天乖乖照做,巍邢岚骑到他身上,微微俯下上身,在他眼前一颗颗,慢慢解开自己的扣子,撩拨得方仲天甚是难耐,每每要伸手,却又被巍邢岚打了回去,不禁苦笑着说:“岚儿,你算是把我给吃透了。”
“给我去洗干净,在医院这幺多天都没洗澡吧,都臭成什幺样了!”方仲天赶紧拿起脸盆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全身几乎都没擦干,到处嘀嗒着水珠,从发梢淌下的水都连成了线,一路顺着脖子胸口与腹肌的沟壑印湿了裤头上的一大片,喘着气,带着兴奋的傻笑,“岚儿我洗干净了!”
“用得着这样幺,我又不会逃走。”巍邢岚拿起白毛巾丢到方仲天头上,帮他轻轻揉掉水,对方一把把他抱进怀里,用下体不停地磨蹭,把鼻子埋进衬衣领口里嗅,“诶,差不多得了,我要去洗澡了。”
“别,我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我多闻闻,别洗了好幺。” 巍邢岚心想这家伙还真像只狗,对气味这幺着迷,他伸手抚摸起方仲天早已硬得不行的下体,蹲下褪去裤衩,想主动帮他口,但面对这幺大的一根巨棒,还是心理有些发怵,毕竟从来没有过,不知如何下口,心里一横,闭起眼睛把方仲天的guī_tóu含进嘴里,回想着当初方仲天是如何对自己的,有样学样地吮吸起来,方仲天的呼吸渐渐带上轻喘,享受地发出低沉的呻吟与叹息,臀部也随着伸缩的节奏前后扭动起来,不自觉地将yīn_jīng顶到巍邢岚口腔深处,令他有些干呕。
“这样…可以吗……”巍邢岚抬起头,有些尴尬地问。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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