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搞得自己手脚发软,趴在陆灏身上傻笑了。
邵谊对这个酒格外感兴趣,但是一旦他表现出想要品尝的趋势,就遭到了包租婆的眼刀攻击,仅仅两次,邵谊就觉得自己看快给射成筛子了。
陆灏看着旁边不住的向自己耳根吐气的霍峰,放下筷子,和在座的人告辞,扛着霍峰回家去了。霍峰倒趴在陆灏的背上,脑袋朝下觉得更晕里,整个世界都在打转,恍惚间他看到眼前有一条白色。脑子发锈他伸手去扯那条白色的东西,很有弹性,而且越扯越长。
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陆灏狠狠的打了一下,好在是穿着的牛仔裤分担了一部分的力量。
“放手。”陆灏低声喝道,这个霍峰稍稍喝了点酒就开始发酒疯,将自己的内裤从牛仔裤的中勾出来使劲的拉扯。
所谓酒壮怂人胆,若是搁在平时,霍峰肯定是乖乖的放开了,今天,霍峰不但没有放开,反而玩的更加起劲。当然也有可能是霍峰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陆灏停在自家门口,从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霍峰已经翻开了手指上勾着的内裤边,小声而虚弱的说:“吐,我想吐。”
这样扛着的姿势,陆灏的肩膀刚刚好定在霍峰的胃上,他拐进浴室将霍峰扶到马桶边上,霍峰在马桶边上干呕了半天,什么东西也没吐出来,只是看着马桶里面自己的倒影傻乐。陆灏接了些水递给霍峰,霍峰捧着漱口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就被陆灏夺了回来。
陆灏:“漱口。”
霍峰:“嘿嘿。”
陆灏:“……”
霍峰:“嘿嘿。”
陆灏:“……”
半晌,霍峰终于反应过来陆灏是要他干什么,自己拿过漱口杯,乖乖漱了口,还将嘴张的大大的露出一嘴的小白牙给陆灏看。
陆灏把软成一团的霍峰领了起来,扔回卧室的床上,自己去给他倒水。霍峰脸红扑扑的坐在床上脱袜子,袜子被他拽的老长,就是脱不下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做这些事,怎么都谈不上可爱,但是陆灏站在门口,看着霍峰干着急的样子,还是不自觉的笑了。
他把水杯递给霍峰,自己帮着霍峰将袜子和牛仔裤脱了下来。
霍峰喝够了水,趴倒在床上将水杯放在床头,将陆灏的手推开,主动将所有的衣服都脱干净。陆灏一看是这种情况,马上站起来将窗帘拉上。依水家园的房子就这点不好,两栋楼房之间的距离明显不符合国家标准,只要对面的人向这边看来,就会看到□□的霍峰在床上跳舞的壮观场景。
虽然霍峰一个大男人,属实说是没什么好看的,但是这样的行为还是有碍观瞻的。
陆灏将霍峰按到在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说:“快睡觉。”
“我不困,我不想睡。”霍峰挣扎着从被子里爬了出来,趴在陆灏的身上不知道是想要做些什么。
杨梅酒的味道虽然非常好,但是喝下去以后,残留在身上的酒味却和其他的酒没什么差别,即使是漱了口也还是能闻到一种喝过酒之后的臭味。
好在陆灏不嫌弃,将霍峰强行压倒,按在被子里,自己伏在霍峰身上,将霍峰困在了被子里。
“你困了,快睡觉。”
“不睡觉。”霍峰挣扎着要往出爬,结果发现被子的四面都被陆灏按住了,自己又被陆灏用身体压着半天也没能爬出来。
陆灏看到他终于乖乖的闭上了眼睛,才松开了手,不多时,陆灏就看到霍峰的嘴巴微微张开,看来是睡着了。陆灏坐在床边上调整了一下被子,轻手轻脚的离开了。
活动室里气氛正好,火锅冒着热气,裹着蟹黄的鱼丸在锅里翻滚。
除了邵谊的几人正在玩游戏,每逢七或有七的数或是七的倍数,就拍手,错了就喝酒。谢暄桦玩这个绝对算是高手,从头到尾一次也没输过,相较而言,在这个方面耿萧就显得笨多了,喝的最多的就是他,不过好在耿萧千杯不醉,半瓶杨梅酒都进了他的肚子,他居然还是脸不红心不跳。
曲悠扬没有谢暄桦的灵活,又没有耿萧的酒量,要不是旁边有个聪明的女朋友提点,现在估计已经被喝到桌子下面去了。
包租婆喝的满面红光,情绪亢奋,笑的眼睛都弯了,扯着旁边的布拉格,非要认布拉格当儿子。其实包租婆的年龄也不过三十多岁,一直没有结婚,也从不见她与什么男性朋友有密切交往,如果说在三十岁之前,家人还催着她结婚,那么三十岁以后,家里人就已经完全绝望了,绝口不提关于包租婆结婚的事情了。
还记得去年中秋节,包租婆喝大了,抱着霍峰说:“谁说我没结过婚,我当然结过婚,我还有结婚证呢。”
说完就要找给他们看,在将家里的所有柜子都翻了个遍之后,包租婆一个人坐在地板上嚎啕大哭,谁劝都不听,那样子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霍峰低声的问邵谊包租婆到底有没有结过婚,邵谊表示他也不知道,他虽然和包租婆是姐弟,但是真正熟悉起来也是这两年的事情。
邵谊因为得病,不适合多吃羊肉,最多就是吃几筷子过了过嘴瘾,剩下的就只是吃些蔬菜什么的。酒不能喝,吃东西又不能尽兴,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百般无聊的将碗里的鱼丸戳的千疮百孔,蟹黄横流。
这一轮又是耿萧输了,耿萧正要端起酒杯正要喝,就被旁边的谢暄桦按住了。
“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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