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的伤疤,那会让我有种十分刺激的快、感。
我觉得殷阿晴一定发现了我的异样,所以每次爱爱时都想蒙上我的双眼,让我只臣服于他的技巧之下,而不是通过这么变态的方式,满足自己。不过,我觉得他的想法也有些偏激,他的疤痕也是他的一部分,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
阿晴与我在一起时,时而勇猛入野兽,时而温柔得却如同春风拂面。其实阿晴做的未必比别人多什么,他喜欢禁锢我,不喜欢我与其他男人交从过密,连他的朋友都不可以。
不过他又能纵容我时不时的说出要找其他男人的话,纵容我的刁蛮任性,无理取闹。我总是在尝试他给我的底线在哪里,有时,我觉得他要生气了,而他却毫无反应,有时我觉得他不会生气时,他反而会大发脾气。
我微眯双眼,在阿晴不断的进出之间,思考着我们之间的关系。
第二日,我还未睡醒,就听见屋内有人进进出出收拾东西的声音。我微微睁开双眼,便见到这个庄子里的管家,带着一帮人在整理打包,我叹气,不用连我用过的茶杯都带走吧,又不是不回来了,难道他们总坛连个茶杯都没有?
喂喂,那件衣服都被你们庄主撕烂了,还留着干什么啊,扔了吧。那个是……夜壶……这个就不用走哪拿哪了吧。我是不喜欢与别人共用一个,可是你也不用命人将两人的夜壶一起并排拿着吧,多……丢人。
转过身去,算了,我就装作自己什么也没看见吧。
“西梅,起来了,我们要起程了。”讨厌的大手,在这么多人面前掐我屁屁,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再不起来,难道是要我就这么抱着你出去么?”算了,不能跟这人计较,否则他有更多的下流想法在等着实施呢。
“知道了,起来了,你先叫人出去啦。”
“为什么要叫人出去,我们有那么见不得人么?”
妈的,这个混蛋,我要这么起来,还真不知道是谁吃亏。既然他这么说了,那我……我坐起身来,推开他,只批了件里衣就准备下床找衣服穿。还没等我脚落地呢,这家伙就怒吼一声,“都出去。”
原本还在整理物什的丫鬟和负责指挥的管家具是一抖,接着都也没敢抬的,迅速小跑出去。我缩在被子里,笑得前仰后合。
“妖精,你绝对是故意的。”男人危险的半眯双目。
哼哼,我就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看来今天,你是不想自己走上马车了。”说着,男人欺身压了下来,紧紧含、咬住我的双唇。
“唔唔……”这个家伙,至于吗,我不就是顶着他留下的一身痕迹在众人面前下床了么,能怎么样。那么多暧昧又充满诱惑的红痕,可都是你个丑八怪印下的好不好。
男人对于惩罚我这件事,很是热衷。难道正常的爱爱不好呢?不过,我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就跟他不明白,我为什么在爱爱时,一亲上他的疤痕,就激动得收紧菊花,是一个道理。
果然,一直折腾到了中午,我还是被抱上的马车。这次男人倒没留在马车中折腾我,而是让我好好休息,自己则骑在了马上。好吧,我不是觉得他不陪在我身边我有什么遗憾的,只是想想,能骑在那么漂亮的马上,心中各种羡慕嫉妒啊。
我趴在车边,不想睡觉,只用哀怨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瞧。许是被我看得直发毛,男人骑马走到我身旁问我怎么了。
我幽怨的叹了口气,盯着他的大马不说话。男人嘿嘿淫、笑着从马上轻轻一跃,便到了马车内。这是要干什么?男人很快用行动解答了我的疑问,关上车门,拉好帘子,脱衣,进入。
上天听到我的呼唤了么,请将这个随时都能发情的混蛋,扔到外太空去吧。好吧,我跟您解释一下,外太空就是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就回不来的地方。地府啊,地府不行,还能投胎呢。
于是这一路上,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我又是在车上床上度过的,他将我之前哀怨的眼神解释为:欲、求、不、满。谁不满了,明明是一直抓着我做的人不满了,凭什么怪我。
好吧,明明还想骑着马领略领略沿途风光的我,又没成功。虽然西梅我是个小倌,但是,也不代表我就喜欢每天都是在床上度过吧。算了,不解释了,跟发情的什么什么解释,是永远解释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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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进入云州境内后,我才觉得景色有些熟悉。虽然上次来也没好好看看这里的风景,主要是成睿没给我机会,但是恍恍惚惚也是看过一些的。
这次,虽然殷阿晴也喜欢将我抓到车里,不过进了云州后,倒是没有对我做过些什么。我想大概是快要到总坛了,所以不想给自己的属下留下些什么不好的印象吧。
若离也收起了自己一向嬉皮笑脸的嘴脸,板起脸,看起来倒是有几分凌厉在里头的。我缩在车上,隔着布帘偷偷向外望去,颠簸的道路已经说明我们是在走山道的,只是看着外面巍峨的高山,心境也觉开阔不少。
进了阿晴说的总坛,气势倒是不那么险峻的,看来倒更像是一个小村落。这个村子,姑且称之为村子吧,阿晴像是个村长。见我们进来了,里面的妇人孩子都避回了屋中,男人们则一齐站在两侧等候。
阿晴差人直接赶了马车去了他的院落,若离跟在我的身边,其他人则留在了阿晴的身边。我推开马车上的小窗,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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