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蓉得意地冲秃头他舅扬了扬自己手机。
作者有话要说: 闷枕头比心qaq
☆、留校
违背自己自己命令的失控感另指挥惯了的秃头他舅有几分暴躁,好歹作了几年教导局局长,复又调整好情绪冷笑道:“说了也好。等我侄子到了我们一起聊聊关于打人的同学记过的事。”
秃头他舅电话突然响起来,让江渝她们见证了从傲气凌人转变为和蔼可亲的变脸完美过程,声音慈祥:“侄子啊……哦哦没什么……舅舅就是让学校把处分该办的办没多做什么……唉你就是太善良了……好好好,没问题。”
秃头他舅收了电话,一脸痛心疾首:“唉你看你们做的过分,我们侄子还给你们求情,说记个过就好。”
江蓉被气笑,反问:“我记过,他呢?”
“同学你说的什么话?”秃头他舅严肃道,“你打伤了人,还想着拉人一起受处分。你看看你这思想,你家大人呢,不管管吗?”
江渝道:“我就是我们家大人。这想法我教的,没觉得打架双方都有责任的情况下受罚有问题。”
秃头他舅正义凌然:“哎呀呀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你这女娃子多大啊就敢说你做主,还有这打架问题,我侄子是受害者是被保护的对象,受害者……!懂吗?”
说话间,文化局局长敲门进来了,是个后脑勺扎着白发小辫子的老头,笑眯眯的:“讨论得热火朝天嘛。”
秃头他舅瞬间端起教导局局长的架子,微抬起下巴很热切很做作地过去握手,道:“许局长幸会幸会,好久不见。”
“不久,”文化局局长笑起来喜人,说起话一点也不好听,“前天我们才见过。”
秃头他舅心中冷笑,不过是占着位子几年没动静的过气儿老头,自家大侄子的学校怎么那么没眼力见不知道看事,弄个处分还得要自己专门过来跑一趟。心下心思转了几圈,秃头他舅面上还是很熟络的样子:“许局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不是看着我要往省里走,共事了那么多年舍不得你嘛。”
校长和教务处主任脸色一凛,往省里走,这是又要高升的意思吧?听说秃头他舅和a城某家族分支有点关系,看来来这儿几年就是镀个金好好直接往上提……
“去省里?”一直坐在沙发上一端低头翻阅着资料的虞故缓缓抬起头,目光沉静如水,却让在场几人背上突然一凉。
虞故合上资料,轻描淡写道:“是十一月调往d省教育厅的通知吗?已经被取消了。”
秃头他舅被一吓,又觉得被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孩子吓道很丢脸,恼羞成怒道:“哪里来的怎么在那里乱说?调令是你说取消就能取消的?你知道我本家是哪里的吗?a城……!”
秃头他舅手机又响,掏出手机本来想挂掉继续教训胡说八道吓唬人的孩子,结果一看来电人白了脸,颤颤巍巍接起:“您好……啊什么……怎么会这样您在说笑吧……”
浑然什么事都没发生的虞故低头抿了口茶,苦涩带着一丝甘甜的茶味冲淡了虞故心头的点点怒火和后怕。
要是自己今天没在这儿,江渝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
虞故转头看着对事情急转直下怔愣住的江渝,眼神停在对方因脱水而**裂的唇上,下意识把手中的茶杯递过去:“润润唇。”
江渝愣愣地接过茶杯,喝了琥珀般的茶水一口,温热的茶水顺入喉咙带来一阵阵舒心感,江渝这才想到:刚刚是间接接吻了吗?
秃头他舅挂了电话,脸上青青白白变化万千,简直可以直接上戏台变脸。好一会儿,脑中过了一遍可能得罪的人的名单的秃头他爸才把不可置信的眼神投向虞故:“是你?”
虞故道:“沟通不顺利,顺便查查。没想到抓到敢伸向政府的教育拨款的手。做准备吧,纪律组的人该到了。”
虞故没再看脸色灰败的秃头他爹一眼,扫过校长和教导处主任,道:“继续办处分的事吧。”
“这这这,”校长小心翼翼问,“怎么办?”
“按校规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等江渝江蓉跟着人走出学校大门,江渝才后知后觉:“解决了?”
虞故看了眼乖乖被自己牵了一路没想起反抗的江渝一眼,道:“恩。”
“啊……”江渝说,“两个人都被警告……也算公平……那我们现在往哪儿走啊?”
“你说的,酒都花庄。”虞故耐心提醒。
“哦哦。”江渝点头。
江蓉:“等等我呢?”
虞故:“听你姐的,回家做作业。”
“……”
江蓉目送着两人远去,含泪坐上了回家的车,夹着尾巴在没敢说一个不字。
因为坐车不得不分开牵住的手的江渝才发现两个人居然握了一路,两只手攥拳放上膝头,心跳如鼓努力维持着平静的样子,说:“虞故,谢谢你在这儿。”
虞故眉头微微蹙起:“不用说谢。”
“要的,”江渝忙道,“如果你不在这儿江蓉就该被记大过了……”
话还没说完,江渝的手被虞故温热的手捏住。
“手怎么这么凉?”虞故皱眉道,自己牵着的时候还是略偏高的正常温度,“冷吗?是不是车子空调温度太低了。”
“不冷……”江渝的手乖乖地被包在虞故的掌心里,“我体温一直都偏低,正常的。”
听了江渝的解释,虞故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冷了几分。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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