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人一起把宋良送了回去。
三天后,深夜。
本市郊外某处度假别墅,巨的床上铺着奶白色的绸制床单层层皱起,在大卧室较高的顶下,小吊灯昏黄灯光的映衬下,隐秘地透露出一种奢侈地纵欲的感觉。
梁风两手撑在偏柔软的床上,脸贴得与汤锦年极近,带着别样的意味细细地打量他的脸。梁风这几个月稍长长一些的头发略显凌乱,草草涂过的啫喱将柔软的发尾凝成散乱的一簇簇,露出他干净弧度柔和的额头。
躺在底下的汤锦年一膝稍稍顶起,目光坦然地任他看。
汤锦年手掌拢捏住梁风的脸,微微支起身吻了下他。
梁风直勾勾地盯着他:“真的不能我当top吗,嗯?”
汤锦年道:“以后可以讨论。”
梁风神情柔和了些,还道:“真要攻略我?不想放弃?”
他双肘微微曲着,支撑在汤锦年头上正上方,以梁风现在的姿势,稍稍要比他前一些,背略躬着,前段时间锻炼得略有成效的胸膛对着汤锦年。
汤锦年后颈抬起轻吻了吻他的胸口,接着一手搂着梁风左腰,猛然翻过身,将两人的姿势换了个,眼带笑意注视着他,极其悠哉地说:“不可能。”说完,低头缓慢地吻他腹中。
“……”梁风被摔在床上,裸背碰着床单,稍稍躬起,无声带着自嘲地笑了笑,两手抱住他脖颈,后背抬起,将脸埋在他的黑发里,轻轻地嗅了嗅,而后亲了下他的额角。
汤锦年失笑的声音:“干嘛对我那么温柔?”
梁风离开他的发丛,未全部回过神来,双目微眯道:“我对谁都这么温柔。”
他接着反应迟钝,却并不懊恼道:“哦,我意识到刚才那话说得不是时候了……”
汤锦年勾了勾唇角,笑起来,冷硬的嗓音,在梁风听来很好听,他开玩笑地宽慰道:“没关系,我情人比你多。”他这话意在宽慰,说的却也是实话,汤大少从高中起女人几乎就没断过。
梁风自然地接道:“你肯定没我的多。”
“你怎么不把这种自以为是用到其他地方。”汤锦年双手松松抱着他,倾身向下将他放在床单上,一膝跪在他两腿之间,调戏地用食指勾了勾梁风下巴。
梁风肯定道:“你上过的男人肯定没我多。”
汤锦年“嗯”了声,倒是承认了,望着梁风缓缓道:“你是第一个。”
这句话梁风很受用,眼睛里现出情绪,嘴上却不说,不以为然地无语道:“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汤锦年不答,以指腹轻触他脸的轮廓,从鼻梁一侧缓缓抹下,认真地喃喃道:“你和我长得很像。”
梁风道:“我是你弟。”
“对,你是我弟。”汤锦年毫不避讳地肯定,抹蹭的手停下,划至梁风脸侧鬓角,他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再无其他多余的言语,两人吻在一起,梁风被压在底下,中途伸出一手够到床头,按开了音乐播放机。
接着他两腿受力地向上屈起,林肯公园的lell t借助低音炮在室内响起,渐渐淹没了一切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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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时日不多,就遗忘那些我所犯下的过错吧。
好在我离开之后,留下一点被怀念的理由……)
两天后。梁风的两个大手提箱被扔进汤锦年的房子,没错,经过深思熟虑,他搬了进来。
小豆丁撵着他一直到二楼房间,梁风住进去的房间原本是客房,汤锦年叫人敲掉了两个房间中隔着的那道墙,合成一个大卧室。原本客房的床被掀起来扣在了墙上,增大活动空间,反正他俩是睡一起。
汤锦年坐在床上,腿上放着梁风的箱子,梁风站在他面前,两人对他的东西挑挑拣拣,规整到房间各处。
小豆丁蹲在床边,抬头看他们,低吼一会停下接着呜呜几声。疑惑到底要不要冲梁风吼几声威胁。
“呜——……汪!!!”
“内裤!”汤锦年从行李箱里勾出两条,抬起胳膊一抛,扔到床头的布艺柜上。
“喂。”梁风无言。
汤锦年示意他稍安勿躁,低头每手两个指头在箱子里扒着。
“洗面啫喱,安全套,面霜,护发啫喱,墨镜,皮带扣,耳钉?”
汤锦年:“你居然戴耳钉?!”
梁风:“那又怎么了?”
汤锦年捏起一个,抬手扣着梁风的耳垂按进去,放下手欣赏了欣赏,评价道:“好看。”
接着低头继续在他箱子里不做声地寻宝。
梁风笑道:“你有窥视癖嘛?”
汤锦年理所当然道:“唯一一个住进我家来的我还不能看看么?”
“不能。”梁风两手按着箱子盖作势盖上箱子,汤锦年手被轻轻压在夹缝间,梁风俯着身,汤锦年仰起头,两人自然地接了个吻。
梁风睁开眼,注视着他说:“你平时出去用的箱子在哪儿?我看看。”
汤锦年抬了抬眉,朝墙边一指,作无意义地调情:“看什么?”
“看看我们俩有什么不一样。”梁风蹲在打开的箱子旁翻检。
汤锦年常备出差用的箱子里有两套熨好的黑白正装,军刀,备用钱包,潜水手表,两把汽车钥匙,男士洗面奶,还有杜蕾斯。
梁风搓开那把瑞士军刀,回头促狭地看他:“带这个干嘛?开罐头?”
汤锦年:“防身,开罐头宾馆有工具。
梁风打开军刀里的短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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